要不要请我跳支舞?
看着美丽动人的楚云月,苏年微笑着询问道,“这位美丽的女士,不知我能否有幸请你跳一支舞呢?”
楚云月笑着伸出手。
标准的交际舞,学校都有教导,这种西方开始流行的交际方式通过多年的战争开始逐渐被东方所接受,越来越多的人喜欢这种方式,学校自然而然的开始教授这些课程。
作为修行课程不尽人意,苏年在这种课上的成绩开始能拿个平均水平的,至少比只知道战斗的元来和手脚不协调的李金圣要强上许多。
而各科课程都是满分的楚云月对于交际舞更是得心应手。
基本上都是楚云月在带领着苏年跳,臂弯中的楚云月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一曲终了,全场献上热烈的掌声。
苏年发现,脸色铁青的除了队长楚君还有那位东周三皇子。
心情更加的不错。
将楚云月送回座位边,苏年的屁股被狠狠踹了一脚,面前的楚云月对苏年笑道,“你要小心哦。”
回过头来,眼圈红红的小紫嘴里塞着你跟鸡腿,又抬起了脚。
一身紫色礼裙看着清纯而漂亮,加上眼角的泪花更让人忍不住去安慰,可是大姐你真的在吃醋?
吃醋就先把嘴里的鸡腿停停不行?
“额,小紫你今天真漂亮啊,一身紫色最配你了,这边的糕点是福宝坊的,可好吃了,我这有袋子,要不要偷偷……”
小紫冷哼一声,把嘴里的鸡骨头一口咬碎,吓得苏年一个激灵,浑身冷汗啊。
“哼,别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你了,快点,我给你挡着,多装点!”
坐在副位的三皇子看到这个情景轻蔑道,“乡下村夫,何其丑陋!”
另一边的北魏小皇子已经被花姐拉起,矮着身子与小皇子跳起了舞。
三皇子起身,想要邀请楚云月共舞。
楚云月和善的笑了笑,“三皇子,我还有任务在身,一支舞已经是极限,抱歉。”
小紫嘴里叼着糕点用肩膀拱了拱苏年,问道,“这就是什么三皇子啊,我在路上都听说了,长得还不错,地位又高,听说修为也够高啊。”
看着苏年脸色越变越差。
小紫赶忙补救,“啊,当然跟我家小年没法比的,至少我家小年比他,比他,比他长得好看嘛。”
好吧,怎么越补救自己心情越差呢。
看着一对对舞伴在舞池中翩翩起舞,小紫羡慕道,“跳得好好看啊。”
苏年伸出手笑道,“我教你啊。”
将嘴里的东西消灭,小紫挽起了苏年的手。
“这样,这样,再这样……”
“啊,我好像踩到什么东西了,啊,小年,对不起。”
“没事没事,最开始都是这样的,咱们再来。”
“啊,抱歉小年,又踩到了。”
“没事没事。”
“抱歉……”
“……”
一曲终了,苏年的脚已经失去知觉,但看着小紫不好意思又跃跃欲试的表情,那就再来一曲吧。
一曲之后又是一曲。
一直坐在主位上看着一切的陈伟脸色忽然一变,下一刻,已经站起身来的陈伟忽然现出万丈法相,一只手向天托去,天空之上,一只巨大金色法印从上自下的坠落,仿佛随时可以压垮下面的云鹿城一般。
轰隆!
巨大的声响在法相与法印接触时传出。
仿佛天崩地裂!
“敌人入侵,数量不明,特殊警卫司负责云鹿东方,云鹿学院教师负责南方与西方,于武,你负责北方,各自迎敌!”
陈伟的声音传遍会场。
在黄平区的一处小巷,刚刚修完门的于武看着天空中异象,走到十娘身边将手放在十娘肩膀上,下一刻两人已经出现在云鹿学院。
于武柔声说道,“这里很安全,十娘,你留在这里,我去去就回。”
一道剑光划破夜空,落在云鹿北方。
楚君召集到特殊警卫司众人,简单分配任务,“云月跟我还有花姐一队,鲍文良、老何、苏年一队,老何为首,剩下的高守、简良你们两个一队,去总部带上希雨,守卫云鹿!”
天空之上。
陈伟看着悬在空中的法印,法印不断渗出金黄色的光芒,抵抗着想要复原的云鹿城护城大阵。
陈伟盯着法阵,仿佛看过千万里的时空。
“麒麟老儿,从天上请来的仙器?就算凭这件仙器可是如果是你这个废物使用的话也绝不可能破除我云鹿的大阵,是我云鹿出了叛徒?”
法印中寂静无声。
一道道圣人诗词从陈伟的脚下出现,缠绕向空中的法印。
法印中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大胆逆贼,很快天庭的审判将降临到你头上,很快!”
“呦,这不是天帝嘛,好久不见啊,”陈伟见一道道诗词被阻挡在法印之外,笑了笑,“得有一万年了吧,麒麟那家伙都可以请神了,看来那道裂缝越来越大了。”
“此印可镇杀金仙,加上准备上千年的灵力可以缠住你至少一夜时间,到了那时,云鹿毁灭,我看这世间还有谁会跟随你!”
法印的光芒骤然变大,将陈伟包裹进去。
“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仙人啊,总觉得世道如何尽在你们的掌控中,你们真的以为现在的人间还是一万年前的人间吗?何况只是些虾兵蟹将罢了。”
万道剑光从云鹿城北冲天而起。
云鹿城西有一棵参天大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成长起来。
在城南廊桥区,一道浓烟快速移动,遇墙破墙,横冲直撞。
而在特殊警卫司负责的东方,除了两道黑白电光,无尽的火焰仿佛要燃烧一切。
惨叫四起。
看着变化成成熟美女的小紫挥舞着身后双翼大展神威,苏年一脚踹飞一只油滑的鲛族。
传说中这一族如果对月流泪,流下的泪珠会化作美丽的珍珠。
可惜眼前长满鳞片跟尖牙的鲛族让自己实在想象不出美丽一词,尤其是这只疯狂的鲛族嘴里还挂着一只断掉的手。
一支飞剑从吼叫着的鲛族后脑穿入,从前额穿出。
闪着星光的飞剑悬停在苏年身边,遥指远处一人。
悠闲的仿佛在自家庭院闲逛。
穿着一身洁白西服的男子拿手绢擦了擦手,额头上的犄角十分显眼,抱怨道,“当年我叔叔就败在这个破地方?简直就是个垃圾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