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羽冷冷的哼了一声,没说话啊。
但是她总是憋着一口气。眼神不善的一直盯着曲若看个不停,像是要把曲若整个人都给拆吃入腹一般。
曲若笑了笑,不予置否的从背包里又掏出了四个对话机,淡淡的说:“我费尽心思也只搞到了这四个,正好,一组一个。你们得时刻在一起,那一组出了问题都对着对讲机来上一身,其他组都必须赶过去,要求并不是很严苛,但必须做到随叫随到。”
她说的话大多没人应答,曲若背上手,淡淡的说道:“既然一个两个不张嘴的话,就按照我说的做,王浩,麻烦你了。三个小时后之后,你让东寡莲来代替你吧。”
话语落下,曲若安然自若的走了上去。甜甜三步做两步,还时不时的回头看。我对她扬起了一个甜美的笑容,示意她把心态放平。本来还想和甜甜聊会天的,可是在曲若大哥的桎梏下,也就只能静静的等候六个小时后了。
等到曲若走了,表姐直接敲着桌子猛然间骂道:“个小白脸子有什么好骄傲的?论智力和布局能力,那朱胖子铁定是咱们这儿最突出,施展计划什么的,甜甜都说了是他一个人出的。如果其中还有你事的话,顶多是你选择的路线,再论论身板,徐毛盼一拳就可以把你的眼珠子都打出来,还能力?你有个屁的能力!
“行了行了,大妹子别生气。”徐毛盼笑着说,“他整天就哪一个性格,刚来的时候我也看不惯,可是渐渐的都会习惯的,咱们其实也没亏本吧?就让他当着玩玩,要实在不行,咱们再把她替下来怎么样?”
表姐还是板着一张脸,听见徐毛盼说话。才点了点头,我和徐毛盼都笑了起来,随即我说道:“姐啊,我得提醒你两具,谁当大哥小弟的都没关系,在这乱世中谁还讲究怎么多,说句不好听的,这比打仗还危险,重要的是活下来,活下来才能有创造一切的希望。徐树可说的一点没错……”
等我说完,徐毛盼说:“怎么能叫叔呢?浩,我看咱两岁数差距并不是很大,你二十四,我三十九,咱们差个十五岁,叫我哥吧。”
“行,那就依叔,不,哥的话!”我笑了笑,随即说道:“叔啊,记不记得之前有一条铁索桥,咱们一人拿着一把扳手去把那铁索的锁给它砸了,一旦公主堡被直接进攻到脚下的话,他们也不好过来,唯一的一条路被堵住,它们只能叠着尸体过来。”
‘
“好,可以。”
随即我与徐毛盼一道拿起了扳手顺着绳索来到了公主堡的大门外,这高耸的铁门虽说易守难攻,但终究有铁索桥的隐患在哪里,所以我把铁索桥给彻底拆除了,让铁索桥顺着河流飘走。我回头一看,发现那死装逼的货还跟看犯人一样的看着我们,这让我的心里生出一丝小小的不爽。
这那跟那啊,凭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盯着我,你算老几啊?
我其实没有何曲若整个一较高低的想法,之前主心骨也不是我,而是雪羽表姐。雪羽表姐带着我们一路上刀山下火海的跑路,有惊无险的占据了这个地方,我并不是针对谁当大哥,而是单纯的针对曲若那一幅傲娇到天上的性子表示不屑一顾甚至很讨厌。
把桥采完之后,我拖着徐哥的身子往处走,爬上城堡之后,再次顺着其向下跑!看着冬瓜和天葵还没走远,我赶紧跑过去,他们在等着我们。天葵的脚下有伤行动起来很不方便,因此我让徐叔多担待担待。
而等到他们走后,我和冬瓜靠在墙上,冬瓜看着我。从口袋里递出了一根香烟,给我抽。看着我的侧脸,淡淡的说道:“给你说个事,你可别给我伤心昂。”
“啥事就伤心啊?你妈炸了啊?”我调笑着说了一句,随即我就感觉到了吃痛。
冬瓜比雪羽下手还狠,直接一脚踹在了我的小腿鸡肉上,让我差点摔下去,我嘿笑一下,随即说道:“到底啥事啊?”
“我知道你和甜甜在大学不单单是只有一曾同学关系那么简单。”冬瓜特意埋藏了一句说道,我听着这话微微一愣。
“那你倒是说说,还能有什么关系啊?”我无奈的笑了笑说道。根本不知道这男人婆想说什么玩意。
冬瓜抽了口香烟,看向了天空,脸色有些忧愁的说道:“我可知道你在大学和甜甜有过关系的事情了,她透露给我了,不过啊,我可告诉你,把甜甜彻底忘记吧,抛到滚滚红城中。昨天晚上啊,她的身子和心都交给别人了。”
……
脑袋就像一瞬间宕机了。
连话都难以说出口,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锋利的铁刃切成死亡的空白。
心里有些难以说出口的悲伤,从心底里溢出,变成了一滩沉积的湖水,在咕咚咕咚的冒个不停。
“是吗?”我淡淡的笑了笑,借着烟遮住自己迷茫的双眼,望向了彩云飘飘的天空。
“你是个男人吗你,连个响屁都没有?”东寡莲一巴掌打在了我的头上,我吃痛的回了一个“哦”字,这让气不打一出来。
我的视线移回到了天窗前,和曲若来了一个短暂的对视。曲若显然也看到我了,他的双目炯炯有神的像是有着巨浪一般的态势正在盯着自己,这种感觉很不好受,我也没说什么,心中的苦涩也更加多起来。
除了曲若,我没有看见甜甜的身影,也不知道甜甜去哪里了。
“还能怎么办呢?再怎么一个时代,谁都不能束缚她,这是她应该得到的权力和只有啊。至于其他东西,我无所谓了。”我淡淡的说完了,脸上露出了略显悠然的模样,可是冬瓜并没有搭理我,已经转身离开了,许是并不能接受这样一个我,我也没有办法。
不过还是有必要问清楚的,我对着对讲机说:“你去哪里啊?”
冬瓜忽然顿住,看了一眼我,随即说道:“甜甜说的还真是一点错误都没有,像你们这种狗男人,真的就是他妈的一个狗东西,怎么没人把你红烧着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