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狄手里拿着书斜靠在榻上,悠然随意,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依然是那么英俊绝伦,可夏静瑶却仿佛看到了魔鬼。她的心里唯一惦念的便是宁夜兄妹和宁国人,她死死的盯着宇文狄,
问道:“宁夜呢?宁国的人呢?他们怎么样了?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宇文狄面无表情,冷冷的道:“他们在后面。”
夏静瑶急忙掀开车窗的帘子,浩浩荡荡的军队中,几十个木笼分外显眼,宁国人被铁链锁着全部关在木笼之中。夏静瑶心如刀绞,她望向宇文狄,
“为什么?”
“没什么‘为什么’,两军打仗自然是这样,我大冀既想扩疆拓土,灭了夏椑,又岂能留下宁国这祸患。”
“可他们都是善良的人啊!”
“善良又怎样,谁无贪念,万一哪日他们妄图侵我大冀,我大冀的大军鞭长莫及,不如尽早绝了后患。”
“你要将他们怎样?”
“带回大冀,充为奴隶。”
奴隶!自由自在快乐的宁国人,竟因为她成了奴隶!
“那我呢?我也是宁国人,你为何不将我关到木笼里?”
宇文狄看了她一眼,居高临下的说:“你也算对我大冀有功,只要你侍候好本王,本王便允你做本王的侍妾。”
他傲慢的样子,就像是给了夏静瑶多大的恩惠。
夏静瑶冷冷的笑,“侍妾?殿下给我如此大的恩惠,我如何受的起?”
她朝着宇文狄愤怒的说:“你卑鄙、无耻、凶狠、残酷,你这个小人,你这个下流的混蛋!!你是个恶魔,只有魔鬼才会跟你在一起。”
宇文狄震惊了,这世上无人敢这样与他说话,他坐拥兵权,连父皇也要让他三分,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女子,能做他的侍妾已经是她无上的荣耀,她不感激涕零,竟敢这样骂他,他的怒火一下冲了上来。
他看着她狠戾的说:“我倒要看看你会不会做那个魔鬼。”
“停车,来人!”
“在。”
“将宁国的奴隶拖出一个。”
“是。”
只见兵士打开木笼,拖出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她被按跪在地上,吓得呜呜的哭泣,夏静瑶不知他要做什么,
急急的问:“你,你要做什么?”
宇文狄并不理她,冷冷的道:“把她的......(省略9字)。”
夏静瑶似乎没有听懂,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只听外面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夏静瑶向那里望去,见那女孩的...已被...,木笼里的宁国人在骚动着,叫喊着,可毫无用处。夏静瑶浑身发抖,她抓着宇文狄大喊:
“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疯子,你疯了吗?”
宇文狄看着她,“疯子?好,把她的......(省略5字)。”
只见士兵手起刀落,女孩的...也被...,那女孩已没了声音,可能已经昏死,夏静瑶的眼睛已模糊,她已经无法思考,她拽着宇文狄的衣裳,
“不要,求求你,不要。”
宇文狄面无表情,说:“再拖出一个。”
士兵又拖出了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宇文狄接着说:“将他的...全部...。”
夏静瑶的意识彻底崩溃了,她冲着那行刑的士兵大喊着“停,停手啊!停下来!!”,她滑到地上,跪在宇文狄的脚下,抱着他的腿,哭着说:“停下,停下,你叫他们停手啊!我求求你,求求你了,你要我怎样我就怎样,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饶了他们,饶了他们吧!”
宇文狄低头看着她,“好好的侍候本王,若你侍候的本王舒服,本王便饶了他们。”
夏静瑶抬头看着他,“侍,侍候?”
宇文狄眉毛挑起,“怎么?侍候男人不明白吗?”
夏静瑶明白了,她竟要将贞操交与魔鬼,她慢慢的......(省略24字),宇文狄凝视着她,她觉得无比的羞耻,却不敢遮挡,“为本王更衣。”她手颤抖着为他宽衣解带,她看见了他那如雕塑般完美的身体,若是之前她看到定会既害羞又兴奋,可现在她却只感到恐惧。她是第一次与男人这样亲近,她不知要如何侍候男人,便只是笨拙的将嘴唇送了上去。宇文狄的侍妾无数,她们都会使尽浑身的招数取悦于他,他见这胆大的丫头竟如此笨拙,看来真的需要好好教导,便搂住她......(省略46字),她痛苦的SHENYIN着,绝望的被那恶魔占有。
军队一直向大冀皇城返回,因为带了这许多宁国的俘虏,所以速度很慢。夏静瑶跟着宇文狄,日日侍候,她非常顺从,从不忤逆于他,因为她已经恢复了理智,是她害了宁国,她必须补救,她要想办法救他们,也要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