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静瑶进了茶阁,一眼便看见宇文治坐在那里,她走至近前,坐在他的旁边道:“小弟口渴,向兄台讨杯茶可否?”
宇文治抬眼看向她,瞬间露出惊喜的神情,道:“清鸿,你终于来了,我一直等着你呢!”
夏静瑶看着宇文治,虽然她救了他,却也让他大病了一场,她有种愧对于他的感觉。她发自真心的关怀道:“你的身子可全好了?”
宇文治感到她的关切,故作无事的道:“自然是全好了,一场小病,无甚大碍,你不必担心。”
夏静瑶看着他无所谓的样子,知他是为让自己宽心。那药的毒性强大,又岂能只是“一场小病”,夏静瑶只得随着他笑笑,道:“是啊,我见你气色极好,定是完全好了的。”
一时间,他二人边喝茶边天南地北的聊起天来。聊着聊着便聊到了皇上的病。
夏静瑶道:“按照你说的皇上的症状,有些像心梗啊!”
“心梗?”
“嗯,这是我家乡的叫法,但我也不敢太确定,因为没有亲眼看到皇上。”
宇文治惊喜的看着她道:“你知道这个病?御医们都去看了,也没诊断出个明确的结果。你既知道这个病,也必然知道如何救治的吧。”他突然抓着夏静的手,“请你一定要救治父皇啊!父皇年岁已高,我见他发病时痛苦的样子,心中实在难受。”宇文治眼中含着深深的忧伤。
夏静瑶道:“我倒是知道一些救治的方法,可没见到病人还是不敢妄下定论的。”
宇文治道:“我可以带你去见父皇。”
夏静瑶道:“也好,先看看病人再说。”
第二日,宇文治果真将夏静瑶带入了皇宫。
夏静瑶为皇帝看了病,不出她的预料,皇帝果然是得了心梗。
她将心梗的发病机制、临床表现深入浅出的为皇帝做了讲解,皇帝虽没有听的很明白,却听得夏静瑶说症状与自己的情况十分吻合,便对夏静瑶有些信了。
夏静瑶道:“此病不发病还好,发病时很是凶险,若是在我的时代还可以下支架治疗,可您的这个时代缺医少药,技术又落后,就很是麻烦了。”
皇帝道:“你的时代?”
夏静瑶忙含糊道:“哦,没什么。”接着又道:“不过草民可以为陛下开些药,陛下按时吃药,再按照草民的方法进行康复治疗,病症应该会有所缓解的。”
皇帝看着夏静瑶,心中有些犹豫,必竟那么多御医为他诊治过都没能缓解他的病痛,他一个年纪轻轻的毛头小子就能治了他的病?况且他说话又奇奇怪怪的,到底是否可信呢?
宇文治见皇帝犹豫,便道:“父皇,清鸿他确是博学之人,他知天文晓地理,博古通今,他是儿臣的好朋友,儿臣向他学到了不少东西,请父皇相信他。”
皇帝听宇文治如此说,他知这宇文治虽不是众皇子中最出色的,却是最善良,也对自己最孝顺的一个。他一定是全心全意的对自己,毫无半点私心,便道:“好,就让他试试吧。”
夏静瑶知道中医治疗心梗的药方,便按那药方去拿了药,煎好于皇帝服下,又将心梗的康复治疗方法指导皇帝按时进行。一段时间过去,皇帝的病症确实有所缓解,皇帝赏赐了夏静瑶,也对她的话十分相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