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弱是我的本性吗?凭什么我要屈服?尽管撞到头破血流,我要为自己做主,为自己而活!
“还趴着干什么?没活干啊!滚去干活!”
“诶,这就去。”辛妍连声诺诺着。
“冬走涪陵夏行船
鲁子敬摆酒宴聘请圣贤
那胆大的黄文曾把那书下呀
他下至在荆州关羽的宝帐前
那关平接书关羽看那
那朗言大话写在了上边
那上写着
鲁肃顿首拜
那拜上了亭侯虎驾前
咱两国呀本是那交趾的地呀
是天了漫的和好莫结怨
在东吴摆下一小宴哪
我聘请亭侯到我这边
哪你要是前来真君子
你若不来呀枉为三…”
“爷们儿,要唱咱就唱清楚,让人家听个明白,嘴里含糊,听着不得劲。”张萦听的实在难受,张嘴告诫了言洛两句。
唐子剑总在对面,言洛早就学会了。
“张老板,要不您教我吧,怎么样?”言洛停下手里的活儿,往张萦那儿凑了凑,
“你不是已经拜了老唐了吗?”
“哪有啊,是我一直缠着他,我想让他叫我,我想拜他为师。但不知道为什么,一说这事儿,他就不理我了。”
言洛知道,张萦的能耐虽然不及唐子剑,但教他还是绰绰有余的。店里闲的时候,张萦就把店交给言洛和小雪,自己去和唐子剑说上一段对口。
唐子剑这么多年,一直也没遇上合适的搭档,他从小在师父家练的时候,就和张萦一起,习惯了,尽管张萦的能力有限,但接他的话还是很稳,也从来没演砸过,和别人搭,不习惯,总感觉很别扭。
张萦也对相声爱的很深,从小童子功没有白练,唐子剑的演出也相对稳定了,两个老搭档又合作了。
在每一个艺术形式中,搭档是最重要的。就像是在艺术中,找一个彼此合适,彼此相伴的人。
张萦听完言洛的话,想了想,问:“你想学什么?”
“想学说相声的能耐啊?”言洛有些疑惑,张老板不是早就知道的吗?
“你喜欢相声吗?”张萦继续问。
“挺爱的啊。怎么了。”
“你爱它吗?”张萦继续追问。
“挺爱的啊,我觉得说相声能让人开心,我也开心。你们唱的曲儿也很好听。”
“你爱它吗?”
言洛不再吱声,不知道张萦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小雪将一切看在眼里,张萦走后,挪向言洛,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向言洛说:“妈妈以前告诉过我,爱一个人,爱一件事,就要倾尽所有,哪怕失去自我。”
言洛大概明白一些,小雪说的,应该就是张老板想要从他这里得到的答案。但对于言洛来说,难。
“谢谢你。”言洛得到了答案,心里却更懵了。他慌张的向小雪致谢。
也许自己要选的这条路,不好走。
言洛内心隐隐觉得。
“来三两酒,二斤肉,快点的。”不远处传来声音,用如雷贯耳形容一点儿都不过分,大摇大摆的进了店,大概有六七个人,个个高大威猛,看起来凶神恶煞。
小雪悄悄拽了拽张萦的衣角,张萦以为小雪害怕,向她摆了摆手,把她的手放开,去招呼他们:“几位,您吃点什么?”
“没长耳朵啊?三两酒,二斤肉,快点的。”
小雪快哭了,言洛走向小雪,安慰到:“没事儿,他不会惹咱们的。”
“他们,是他们放的火,害死的我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