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措不及防之中,左脚刚踏进去,一脚踩空,乐依一阵心惊,往下跌落着,原来这石门后是一个向下楼梯。
乐依摔了下去,还好,不深。自己没有受什么伤,只是把手腕处擦破了,流了点血。
这么干净的屋子里怎么会有蛇,乐依还在抱怨,其实应该想想自己怎么样才快点出去,前面传来出一阵巨大的声响,这使得她还是想过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既然都已掉下来,自己悄悄的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要没有人发现就好。
乐依开始往前摸索着,这里光线也不好,昏暗。全身感受到这儿的肃杀氛围,她一点点往前挪动着。
在离乐依不远处,某种东西散发着一束光,显得长廊格外幽邃漫长,牵引着她往前走去,往前走得越靠近,血腥味越来越浓烈,这味道让乐依有些晕眩,再加上这直逼人的寒气。
她根本撑不住,来到这个地方,也不知到底待了几日了,也好像从未吃过喝过什么。。体力不支了,她的眼神越来越涣散,随即倒了下去。
在昏迷之际,仿佛有一身着黑金丝蛇滕长袍的男人向她走来,会是他吗?
黑褐色的纱幔,星星点点的光亮从中透出来,这样的光晕使得她格外舒服,乐依缓慢的坐了起来,环视一周,自己好像睡了一觉。
这是哪儿?谁的房间?谁的床?
“醒了?”
乐依没有注意到床边还站着一个人,她伸出自己纤细白玉般的手轻轻拉开纱幔,想看清楚这个人是谁。难不成自己已经被救了?
“是你?”
原来是他,那个脸色惨白,浑身散发凌冽气息的男人,之前被他吓到了,没有仔细看清他的脸,这次看清楚了,一袭黑金丝蛇藤长袍,表情如寒星,直挺的鼻梁,有着深潭般的黑眸,波澜不惊,薄凉的唇角。只是淡淡的看着乐依。
乐依害羞的低下来头,红透了脸,心跳不知为何跳的剧烈了,不知所措,才想起自己躺的好像是他的床,赶忙下床,站在地上。
“额...对不起...谢谢你,我不知道...”乐依已经慌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男人看到她这样慌乱,连鞋子也不知道穿。这里地面潮湿,寒气重,男人低垂着眼眸看她一眼,便走到她身边,稳稳的将她抱起。
“啊!你...”乐依彻底慌了,她刚想挣脱下来,就感受到他身上那种压迫感,致使乐依一动不敢动,任由他这样抱着,心跳的异常。
“这里不适合你。”
“嗯”乐依木讷的回答着。
“你家在哪儿?”
“缘宁村。”他要送自己回去?
男人听到缘宁村三字,眉头猝然紧锁,目光朝着远处,愣神了一会,他将乐依重新放回床上。
又是缘宁,你当真是她。
“你暂且住在这里,有事叫她。”突然间床边多了个女人,身着一袭白色长裙垂及地面,外披浅白色薄纱,简单发饰只是用一支木簪挽起。她眼眉间还是透露着美艳,似乎好像不坏,她一直对着乐依笑。
男人满怀心事,转逝,他已不见。
“我是罄音,是殿下让我服侍你的仆人。”罄音微微弯腰,表示对乐依的服从。
“我我我叫乐依,我不需要服侍的。”乐依第一次被别人这样对待,紧张的跪在床上手足无措,神情尴尬。
罄音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主人,她也是被逗笑了。
“那,主人,罄音就先退下了。”罄音温柔的看着乐依,可是乐依不想让她走,她要是走了,自己该有多害怕。这个房间如此凌然且空旷,只有自己一个人,不免有点胆颤。
“别别别,罄音你别走,你陪陪我吧。”乐依拍拍床上自己身边的位置,然后一脸渴求的看着罄音。这让罄音好为难,仆人可不敢坐上主人的床,但是这又是主人的指令。乐依见她一脸为难,便有些沮丧,罄音见她这样,有些不忍就依了她。
“其实你不用为难的,我们不是主仆,我也只是暂居这里。”乐依拉起罄音的手,温暖的微笑着。
“你可以和我说说这里究竟是那里吗?”
罄音感叹有这样的主人之余,便与她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