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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半夜忽然下起大雨,那淅淅沥沥的雨声让原本就睡得清浅的思涵越发的难以入睡,迷蒙中似乎有喧闹之声不绝于耳,隔得远了,听得不是十分清楚。

她翻了个身,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想要尽快的进入梦乡,谁知忽然就听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随后,是黄蝶的声音低低的传来。

“主子,主子--”

黄蝶的声音听起来那样急,似是有天大的事一般,思涵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翻身下床,去开门。

门一开,黄蝶便冲了进来:“主子,不好了,殿下带人来了,在外头搜了一通,不知道在找什么,您快去瞧瞧吧。”

思涵注意到了,黄蝶用的是搜,她的语气那样的紧张,思涵的心,稍事便一沉,不知为何,眼皮也跟着突突的跳了起来。

她拿了衣裳披上,也来不及多想,便与黄蝶匆匆的去了外殿。

赫连云锦站在门口,听到动静缓缓的投过目光来,这是继那一个雨夜之后的再一次见面,思涵的脚步一顿,在他的注视下,竟然隐隐有种不安生的感觉。

“你们这是...?”她飞快的望向了旁处,偌大的祠堂,便是一开口,声音就不断的回响了起来,掷地有声。

郑公公正带着几个人在四处的搜着什么,听到思涵的声音纷纷的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可是赫连云锦却仍是淡淡的望着,并未开口喊停。

“继续找。”他的声音缓缓的,带了些凉意,与外头的雨声交相呼应,似乎也沾染了湿气。

思涵眯起了眼:“到底是要找什么?我这里,应该没有殿下的东西吧?”

赫连云锦又望了她一眼,眼底却不复从前的柔情,甚至连一丝情谊都没有,好像他瞧着的,便是一个陌生至极的人。

思涵一怔,竟然张着口,却一个字都再也说不出来。

屋子里一下子静了下来,两人便静静的对视着,连呼吸都是清晰可鉴的,他不答她,索性她也不再开口询问,便静静的等着,等着看他到底要找什么。

忽然的,只见一个提着刀的侍卫从透雕漆画上拿了一个笸箩下来,那是黄蝶用来盛香料的地方,里头瓶瓶罐罐的都是日间给思涵点的香,是她特地从绛云阁带来的。

她忙上前了一步:“这不是你要找的东西,里头的香料都是珍贵的很,你小心着些,可别打破了。”说着就要伸手去接。

那侍卫却只是瞧了她一眼,便将笸箩双手奉到了赫连云锦的跟前。

赫连云锦稍一垂眸,却并不接,只是对着静立一边的胡太医沉声道:“你来看看,有没有问题。”

胡太医得令,躬身上前一步,接了那笸箩过来放在桌上,按着赫连云锦的吩咐,一瓶一瓶仔细的检查了起来。

思涵与黄蝶对视了一眼。

这些香料有几瓶是安神凝香,其余的都是寻常的香料,还有一瓶霍青奕给她治疗脸上伤口的药瓶,根本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可是赫连云锦的神色那样郑重,思涵忽然就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殿下,找到了。”沉吟间,胡太医举着一个小瓶子上前,双手奉到赫连云锦的跟前:“这是寿阳公主梅花香,里头确实有麝香的成分...”

对上赫连云锦黑沉的面色,胡太医的声音渐渐的低了下去。

麝香...

思涵一滞,错愕间,就听赫连云锦的声音阴阴沉沉的传来:“袁思涵,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连名带姓的唤了她一声,每一个字都咬牙切齿,声音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思涵禁不住打了个冷战,“你这话什么意思?”

赫连云锦猛的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她的衣领子,思涵的身子本就瘦弱,被他稍一用力,便拉直了跟前。

他的眸子里泛着冷光,恨意,以及被掩埋其中的失望,“袁思涵,你何时变得如此狠毒?你不是说你不会伤害我的孩子,那你为何要这样做?”

“什么?”思涵一怔,眼中一闪而过一丝难以置信,“我伤害你的孩子?”

“不要装糊涂了。”赫连云锦冷呵了一声,顺手就将握在手中的香料盒扔到了思涵的跟前:“思雪来过你这里,回去便腹痛不已,太医说是吸入了麝香的成分,而她今日,只来过你这里,若不是你下毒,还会有谁?”

下毒?

“你说我给袁思雪下毒?”思涵的眸子一闪,光芒迅速暗淡了下去。

“不要装模作样了。”赫连云锦厉声的呵斥了一句,那模样,活像要将思涵生吞活剥一般。

“上一遭你就不惜伤害自己,只为了除去楚靖瑶,当时我以为你只是一时气愤所为,是以还纵容你,没想到如今竟然变本加厉,袁思涵,我真是错看了你。你如今不但容不得旁人,还做出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来,甚至因为一己之私而不惜下毒毒害我的孩儿,袁思涵,你怎么这样的狠毒!”

他的指责带了歇斯底里的怒吼,震的整个屋子都似是摇晃了起来,郑公公见状,忙吩咐着其余的人全都退下,连带着黄蝶也一并拖走,屋子里只余下思涵与赫连云锦二人。

思涵有些懵,赫连云锦的指责让她无力招架,她猛地抬起了头,“袁思雪说我毒害袁思雪的孩子,你...相信了?”

她不在意旁人说什么,她在意的是他的想法。

袁思雪来过她这里又如何,难道,他真的相信,她会伤害他的孩子吗?

“事实摆在眼前,这盒香料就是证据,不容你抵赖。”赫连云锦冷哼了一声。

思涵忽然就踉跄了两下,若不是扶住了桌案,只怕要倒下。

她的嘴角轻勾,看到赫连云锦的心头生疼,“她说...你便信了...你信了...”

他却只当着她是在垂死挣扎的解释,有种难以言喻的痛从心头蔓延开来,他的涵儿,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知道你怨我气我,可是我都道了歉,也跟你解释过了,甚至就连思雪怀了孩子都不曾给她名分,只是怕你更生气,我都这样,你还想要我怎样?”

面对他的指责与怀疑,思涵苦笑:“我想要你怎样?那你呢?你想要我怎样?”

赫连云锦没有料到她会这么问,愣了一下,随即沉痛道:“我已经想过了,虽然你做的事不可原谅,可到底没有酿成大祸,只要你去给思雪道歉,并且保证往后再也不打孩子的主意,今日之事,便就此作罢...”

“啪!”狠狠一巴掌扇在了赫连云锦的脸上,看着他难以置信的眼神,思涵的身子都开始颤抖,“所以说,你真的以为,是我容不下她对吗?”

思涵的心,开始颤抖,眼泪在心间流淌,与那颗淌着血的心,一点一点的破碎。

他竟然让她去道歉,去忏悔,可她怎么会去,明明什么都没有做,明明被诬赖的是她,她为何要去道歉。

“袁思涵。”那一巴掌,打的他怒火丛生,从来,他都是高高在上的,没有人敢挑战他的威严,是以这一巴掌,简直是对他莫大的侮辱。

他握紧了拳头,极力的压下心头的怒气,望着思涵,冷冷道:“我可以将这一巴掌当做是你的发泄。但是你要清楚,你我成婚多时,却一直无所出,是以这个孩儿不但对我来说重要,对姨母重要,对整个大齐更是至关重要。所以,我请你,请你收起你的小肚鸡肠,宽容一些,容忍一下,不要再找麻烦,否则,别怪我不顾念从前的情分。”

小肚鸡肠?

思涵终于望了他一眼,望着这个她熟悉的脸庞,忽然觉得好像从来没有真正的认识过一般。

她忽然就弯起了唇角,胸口是不住的抽疼,可是她却连解释的力气都没了,亦或者说,她根本就不想解释。

他说那样多,警告的那样严重,可是他难道不清楚么,根本就不需要做什么,也不必多说什么,只要他的一句不相信,便能让她长久来的坚信瞬间土崩瓦解。

一滴眼泪顺着唇角滑落,那样的苦涩,她却弯了弯唇,巧笑嫣然:“抱歉殿下,没有生出一男半女来是我的错,做出违拗你心思的事也是我的错,可我就是这样狠毒的女子,难道你第一天认识我么?”

她笑,嘴角梨涡浅浅,媚眼如丝,就这么笑着望向赫连云锦,他的影像映在眼底,所有关于他的一切却在在一点点的淡出她的生命。

“你...你承认了...”赫连云锦的黑眸一紧,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看着她的笑颜如花,他勃然大怒:“涵儿,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从前我认识的你,不是这样的,那时的你善良又单纯,不会做这样狠毒的事,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你竟然变了...”

“那你呢?”思涵开口打断他的话:“你说我变了,那你呢?赫连云锦,扪心自问,你所说的两不疑,你真的做到了吗?”

思涵却仍是浅笑,泪眼迷蒙中,她最后又望了他一眼,之后就倏然转身,不再看他一眼。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赫连云锦,我终究是错付于你。”

她背对着他,颤抖着手从怀中拿出了一把发梳来,那是他送给她的,她一直当做宝物一般的随身带着,她以为他能够做到,而她也尽力的在做,可是终究,爱情敌不过怀疑,从他带人进来搜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对于他,她彻底的心死。

她扬起手来,将那把发梳狠狠的仍在地上,这一下,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那把发梳霎时间四分五裂开来,有一片溅落在他的脚边,上头鲜红的俪字跃然于目,有些狰狞,刺得人发晕。

她缓缓的开口,声音平稳,一丝波澜都没有,她道:“若爱只剩下伤害,我宁愿,我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你。”

赫连云锦的脚步一滞,瞬间变得面如死灰,转身望着她的背影,隐在雨夜当中,有种孤单而寂寥的触动。

他凝了凝神,良久才开口:“既然如此,你就好生的在祠堂里诵经念佛,来洗去你心里的怨念。”

他的身子颤了一颤,复又望了她一眼,终究是迈开了步子,头也不回的离去。

思涵听着他的脚步声,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了雨滴声当中,她闭了闭眸子,最后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似是最后的祭奠。

*

雨潇潇,夜微凉,思涵负身站在门口,任凭着雨点顺着檐下低落,洒在她的单薄的身影上,微凉。

天已经蒙蒙亮,她却自始至终保持着原先的姿势,便那样站了一夜,清瘦的身影寂寥无比,让人心疼。

院子里种着几颗不知名的花树,树上繁花似锦,一簇一簇的压了下来,被风一吹,扬了一片的萧条。

她伸出手来,几片花瓣混着雨滴落在手心,那刺骨的寒让她缩了缩手指,只觉得那凉意顺着手掌蔓延至了全身,她打了个冷颤,却倔强的不肯收手。

黄蝶便站在另一侧,目光忧郁的望着她,此时此刻,她甚至不知该说些什么话来宽慰才比较恰当,所以选择沉默。

思涵便一直从深夜站到天明,又从天明站到黄昏,第二日傍晚终于熬不住了,周身不住的发热,头也开始疼了起来,黄蝶手忙脚乱的就要去请太医,却被思涵制止住了。

“我没事,只是头疼,去拿药给我,吃过就好了。”

想必毒发了,头像是要炸开一般,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烈,她不住的抱着头,缩在了一起。

黄蝶忙拿了药给她服下,思涵连水都没喝就干咽下,药丸子卡在嗓子眼儿,她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主子,主子...”黄蝶惊呼一声:“你怎么样?不要紧吧?”

思涵不住的摇头,扯过锦被来将自己团团的包裹住,声音从被子里闷闷的传来:“我没事,咳咳--没事,睡一会儿就好了。”

其实与心痛比起来,她宁愿是头痛,头痛过后,就可以不必想那些不愿意想起的事来,说这是逃避也好,说她懦弱也罢,可她到底只是个寻常的女子,也会软弱,也会难过。

黄蝶在床前守了一会儿,见思涵渐渐的恢复了平静,这才将被子帮她盖好,叹着气出了门。

只是心里却着实担忧,那毒药的效力会一次比一次强,这一遭似乎就比从前还要痛苦,不知道会不会出事。

想了想,还是决定去将此事禀报给殿下,于是便带上门出去。

可是刚走出祠堂,便见一个熟悉的人影远远走来,见了黄蝶,立马就迎上前来,一把抓住了黄蝶:“思涵呢?她人在哪里?”

霍青奕的发丝微乱,衣衫也有些不整齐,显然是劳碌奔波的模样,尤其是眼底的猩红,带着血丝,看起来十分的骇人。

黄蝶吓了一惊:“主子,主子她...”

稍稍迟疑的时候,霍青奕已经没有听下去的耐心,一把将黄蝶推开,迈开大步,便朝着屋子里走去。

他要立刻马上见到他!

“霍公子,您不能进去。”黄蝶这才回过神来,不住的惊呼了一声。

霍青奕却像没有听到一般的,根本不作理会。

此时此刻,与见她想必,什么礼法,什么礼数,统统见鬼去,哪怕明日便要他死去,今日,他也要见到她。

许是阴天的缘故,屋子里的光线极暗,霍青奕掀开帘子,眼睛一时之间竟然适应不过来这昏暗的光线。

他眨了眨眼,方才瞧见躺在床榻上的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人儿,几乎是不能自持,一把甩开了帘子,大步的走上前去。

“对不起,我来晚了。”他在床榻前站住,眼底,倾泻而出的是掩盖不去的疼惜,望着床榻上脸色苍白的人,他的心,禁不住的抽疼了起来。

他不过是去了西域数日,回来,竟然会见到如此憔悴的她,他的眼眶儿,略略一紧。

思涵似是感受到了那道炙热的目光,迷蒙中缓缓的睁开了眼,霍青奕的身影在眼前晃,晃的她的头更加的晕,她又闭上了眼。

“我竟然看到霍青奕哭了,真是瞎了眼了。”

低低的喃了一句,她翻了个身,身子却陡然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霍青奕终究没有忍住,伸手,就将她抱了起来。

“我不过才离开几日,怎么就发生这样的事,你...还好吗?”他的声音,没有以往的不羁,语气里,隐隐透露出来的皆是肝肠寸断的痛。

那陌生的男子气息,让思涵下意识的挣扎了两下,奈何根本容不得她挣脱,他就死死的抱住她,不肯松手。

“霍公子,你这是做什么!”黄蝶进来,见到这一幕,禁不住低呼了起来。

霍青奕却仍是不肯松手,一只手紧紧的环着再度昏睡过去的思涵,另一只手从腰间拿出一个盒子来。

“这里头是解药,你去煎好,每日服一次,一月可以痊愈。”

这一遭他去西域,就是为了找寻毒王,原本毒王是不见他的,可是经不住他的软磨硬泡,最终还是将解药配制了出来。

黄蝶讶异不已,却一刻也不敢停歇,接过盒子,便预备着出去煎药。

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霍公子,你在这里...恐怕不合适吧?”

霍青奕却看都不看她一眼:“不但今日,从今往后的每一日,思涵,都由我来保护,有她的地方,便有我。”他抬了抬眸,眸子却闪着异样的光彩,缓缓的,渐渐的望向了黄蝶:“就是在赫连云锦的跟前,我也是这句话。”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语气一样的坚定,黄蝶听了,稍稍一滞,想要说的话都卡在了嗓子眼儿。

她又望了霍青奕一眼,他却已经低下了头,仍是紧紧的将思涵抱在怀中,虽然姿势有些笨拙,甚至有些手都不知该放在哪里的模样,可是眼底流露出的疼惜却让人不住的心底发颤,黄蝶稍稍一迟疑,方才转身出去。

旁的都可以撇去不管,先救人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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