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言正坐在包间里喝着酒,她才明白那人打的是什么算盘。
“喝够了没,该忘得就忘了吧。”说罢,将一瓶兑过水的高度纯白酒摆在林言面前,“要喝,就喝了这杯吧。”
林言晕头转向的看着他,眼睛有些模糊:“你到底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象之中的意思。”
“喝了就忘了一些该忘的事,有些旧情不必挂在心尖上,也不必再胡思乱想了。”
“你是谁?”林言揉了揉眼,眼底恢复了几分清明:“你不说,我就不喝。”
“是吗?”苏悸轻笑。
“是。”
苏悸轻轻拿起酒杯,递过去:“你喝了我就说。”
林言意识里,对他多了几分防备,“你最好不要搞什么诡计。”
诡计都是挂在嘴边儿的吗?苏悸点了点她的头。“让你忘了江枫,行不行?”
林言愣住,一口气将那杯子接过来,咕噜咕噜喝完,一杯辣酒见了底。
“好辣呀,你到底加了些什么?”
话未说完,倒在了桌子上。
苏悸轻笑,这“一杯倒”的酒量他还真不敢恭维,何况这么高酒精度虽然兑了水还能说一句话,已经是“女中豪杰”了。
他将林言揽在沙发上,朝外面喊了一声:“刘跃,叫几个干净的女服务员来,将这位小姐带去我房间隔壁,那里有一间干净的卧室。”
“好。”外面应声,立刻就有两个女服务员进来,对着苏悸点点头,将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林言架起,出了包间。
一会,刘跃又喊道:“林小姐已经安排好了,林颐先生要进来。”
苏悸坐在沙发上,那里还残留着林言的味道,清新却又夹杂了一室酒味。
“我妹妹呢,她喝酒了?”林颐推开门。
“嗯!”
“你不知道她一杯就倒啊,还给她喝,这一大股酒味。”林颐拿起一个家伙事,轻轻按了按按钮,那边的空调吹着一股冷风,将酒味吹散了大半。
“那时候你说是我妈要你做她女婿?”
“嗯!”
“你一个星期前从m国回来,晚了两天,是我妈把你找去了?”
“嗯!”
“你除了嗯还会说什么,言言记不得你,你居然还把她掳来,她那么好掳。”
“哥,注意言辞,不是掳,是她心甘情愿的和我来这。”
林颐脸上多了一丝玩味:“我说,你该不会真的喜欢上言言了吧。”
苏悸未语。
“哈哈哈,没弄清楚自己的心还答应我妈的要求,不怕在这小丫头身上吃亏?”
“七年前你也这么说,伯母是早有预谋,只是前几天才重燃念想的,我对她,你还不知道?”苏悸颔首。
林颐大笑:“枉我这么清高,居然有你这样腹黑的哥们。”
“你清高我倒是不说,只不过该改变改变称谓了,日后你怕是要叫我妹夫。”
“日子还远着呢,你我才23,她才21,中途有个万一还说不定呢,我看那江枫蛮好的。”林颐双手抱在胸前,俊脸佯装忧郁的望着顶。
“早晚你都要喊我妹夫,不如趁早计划,一杯辣酒让你妹妹忘了江枫。”
有你这样一个腹黑的妹夫好吗?
林颐苦笑,林言被算计了,到时候找上门来他该怎么解释?是老妈撺掇的?还是自己将她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