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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令他疯狂(1)

夜里的青草,被风拂动,似乎藏了无数的夜的精灵,从草叶间隙里探出头来,看着这双手牵手的人儿。

他们算是情侣,还是夫妻呢?

冉蜜转脸看他。

他的棱角分明的脸庞,被月色抹上柔光,少了几分凌锐,多了几分平和。

冉蜜想不通,依他如今的条件,可以拥有许多个冉蜜式的女人,那些女人会撒娇,会甜蜜,会娇嗔,也会讨他欢心。可她什么都不愿意为他做,她甚至认为他可恶……她并不百分百确定他的心有多真,她依然害怕,安全感这三个字,离她依然遥远。

“喂……”

她忍不住勾了勾手指,指尖在他的掌心里挠了挠,想问问他的真意。可他转过脸来,灼灼的视线让她把话又吞了回去。

“什么?”

“那个……金色的马,你给了多少钱?”

冉蜜想了个话题,其实也不想问这个,就是莫名其妙地想和他说说话。

“你管呢,不该你管的事。”他一句就戳了回来,轻描淡写的,还真是会掐人的喉咙。

就他这臭性子,难怪一直没娶老婆!冉蜜拧了拧眉,转头看天空,“谁爱管,反正你自愿,我用光你的钱最好了。”

“带你骑马去吧。”他这回没接她的岔,拉拉她的手,眉眼间浮起几分笑意。

“刚吃饭,不能骑马,会颠得肚子疼。”冉蜜摇摇头。

“慢慢骑,活动一下,消化消化,你吃得不少啊。”

他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就往马厩那边走,他总是这样的,心血来潮了,你就得服从着他,他高兴了,你也就跟着好过了。

冉蜜被他拖到了前方,他去和马场的人交涉。她独自站在白色栅栏边,一手扶着栅栏,一手捋开长发,看着远处被月光轻抚着的白色别墅。

栅栏边有路灯,古铜色灯柱高处挑着一盏黑铁马灯,暖融融的灯光穿透了玻璃,洒下一团昏黄的颜色,投在她的脸上。草丛里,精灵化成了萤火虫飞舞,隐隐有水声传过来,汩汩地流淌。

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冉蜜居然哼起了一首老歌:“大理三月好风光,蝴蝶泉边好梳妆,蝴蝶飞来采||花蜜……”

“你在唱什么?”

黎逸川的低笑声传过来,冉蜜的歌声立刻就塞回了肚子里,扭头看他,只见他骑着通体纯黑的马,在她十步之外停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满唇的笑意。

“没什么。”

冉蜜慢慢走过去,手指在马儿的大脑袋上轻抚着。马儿打了个响鼻,大眼睛愈加温柔。这真是一种善解人意的动物!

“上来。”黎逸川轻轻拉她的手,唇角勾起笑的弧度。

冉蜜把手给他,脚踩在马蹬子上,用力一蹬,

坐到了他的身后。

“坐我前面来?”他偏过头,沉声问。

冉蜜轻轻拉着他腰上的衣服,摇头不语。他的呼吸沉了沉,一把抓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腰上一摁,马鞭轻轻地在马身上拍了拍,马儿便慢悠悠地往前走去。

“你刚唱的什么?”

“没什么。”

“再唱唱,让我听听你唱歌什么样儿。”

他又转头来笑,手掌覆盖在她的手背上,滚烫的,还有薄薄的茧,这感觉轻轻蹭进她的肌肤里,像无数只小刷子,刷得她心里****。

“就那样儿呗。”她把额头抵在他的背上,闷闷地说了一句。

“你不唱?”

“不唱。”

“你确定?”

“好确定!”

“冉蜜你要是不唱,我可来硬的了。”

他抓紧她的手指,一用力,痛得她哎哎地叫了起来。而他,只是笑,笑得醇朗如清风,拂动她的耳畔。

“痛……”

他松了手,转过头看她。

她也扬头,可视线对上,她立刻就慌慌地挪开了目光,伸手掩住了嘴,嗡声嗡气地说:

“这马会跑吗?”

“你能颠吗?”他反问。

“我头痛,又不是屁|股痛,是你把我看得像个玻璃瓷器。”

她放下了手,主动抱住了他的腰,往他的背上贴了贴,摆出一副“我已做好准备,你且策马狂奔”的神情。

“等下别吓哭了。”

人生那么多的第一次,都给这男人了!

这样的热烈、躁动、如狂风骤雨一般的情感,全是这男人给她的。

他滚烫地,犹如火山的情感,能融冰,也能化蜜。冉蜜是他掌心里那团蜜糖,他用体温烘化了她的坚硬,硬生生把她带进了柔情月光里……他从来是这样的人呵,只要确定要,那便是全力以赴!

“感觉怎么样?”他朗声笑着,大声问她。

他缓缓停下,深吸了口气,从马上跳下去,仰头看她。

“干吗?”看着他墨髓一般深幽的双瞳,冉蜜长睫翕了翕,掩饰着眼底真实的悸动。

“回去吧,你这身体,也累不得。”他牵着缰绳,慢慢地往回走。

苍穹浩瀚,清风无形。月光和灯影融汇在一起,幽幽暗暗的光中,小蛾在飞舞,蓦的,响起几声蛙鸣,几声马儿嘶叫……

这种城市里难得的静,让冉蜜爱至骨子里。

有时候,男人打动女人,并不是因为他为她做了多少、给付了多少,或者只是有这么一刻,他恰巧碰上了她心灵的柔弱时机,于是,借着那孱弱的空隙,钻进了她的心房。

冉蜜的心,在这种静里,轻轻地推开了一道缝隙,让清风明月透进去,而黎逸川就在这时候,强硬地撕开了这道缝隙,和清风明月一起,攻占了她的心。

她的心跳,越来越快,就像密集的鼓点,直到整个胸腔里,都是这声音,甚至击打得胸腔都些疼痛了!

又一只小虫飞来,落到了他的肩上,她情不自禁弯腰伸手去赶。手指从他的短发上擦过,他被她惊动,快速抬头来看,这柔软又冰凉的指肚子就轻轻落在了他的脸颊上,就像突然飞至的蜻蜓,轻轻一点,迅速掠开。

他的脸上,依然还能看清的指印,回想一下,她确实打了他不少回了,而他每回都忍了。

“小虫子。”她摊开指尖,轻轻柔柔地说了一句。

剪剪水瞳,月光潋滟,朱唇唇角自然地弯着,那水润的质感,仿佛在召唤着亲吻来临。

她娇软下来的时候,那是黎逸川能从骨头一直酥出来的时候,他呼吸沉了沉,把她的手指放到唇边亲了一下。

“黎总。”

秦方找过来了,站在不远处叫他。西装敞着,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冲他用挥。他手机关掉,让外人找不着,只有秦方能找到他的行踪。

“自己回去休息,我过一会儿就回来,直接回房,别乱跑。”

他把她从马上抱下来,把缰绳给了工作人员,抱抱她,在她耳边小声叮嘱几句。

“又不是小孩子,你别念叨。”

冉蜜扫他一眼,抱着双臂,勾着头,快步往酒店的大门走去。

黎逸川看着她的身影进了明亮的灯光深处,这才转过身来看秦方。

“哎呀,艺涵吵得我头疼,这事还是你自己和她说吧,我招架不住啊。”秦方揉着额头,把自己的手机给他。

黎逸川双瞳黯了黯,拔通苏艺涵的号码。

“秦方,找着小舅舅没?”苏艺涵焦急的声音传过来。

“是我。”黎逸川看了一眼秦方,慢步往前走。

苏艺涵只顿了两秒,立刻就连珠炮似地开炸了,“小舅舅,梓商是不是去找你了,你有没有为难他啊?小舅舅,你放过我们吧,我真的很爱齐梓商,我保证以后再不靠近冉蜜……”

“齐梓商肯定会一无所有,你做好心理准备。”

黎逸川才说完,苏艺涵就尖叫了起来。

“小舅舅,你怎么能这样?你让他一无所有,你让我怎么办?”

“你可以养着他,反正你喜欢的是他的人,不是他的钱,你的爱情这么伟大,还需要他有钱吗?”

黎逸川训斥了几句,不无嘲讽。

“小舅舅求求你了,我不要嫁妆,我只求你别动他……”

那边又哭了,哀求不止。

他不耐烦地拧拧眉,把手机一挂,递给了秦方,“他们几个呢?”

“在打斯|诺克。你和冉蜜怎么样了?”秦方和他并肩走着,低声问他。

“好了。”黎逸川笑起来,一拳轻轻地锤在他的肩上,大步往酒店走去。

“喂……悠着点,明天你和约翰还有事要谈,别起晚了。”秦方在他身后大声说。

黎逸川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大步走进了明亮灯光之下。

“好吧,只有我一个人了,哪里来个妞陪我啊?”

秦方嘀咕一句,摸摸后脑勺,慢吞吞往外走,影子拖在他的腿边,摇摇晃晃,被青草抚动。走着走着,他伸了个懒腰,笑了。人还是简单一点过才好,像他,拿了报酬,做了事,这叫活得滋润啊,女人那神奇的物种,他哄不来!

推开门。

黎逸川看到浴室的磨砂玻璃上映着她曲线玲珑的身影,水声哗啦啦地响着,床上整齐地放着她的衣服。

他在床上坐下,拿了烟出来,点了,指尖优雅地夹着,看着玻璃上映出的美妙影子。

他并冲动,也没有想进去一亲芳泽的想法,反而觉得就这样坐在这里,隔着玻璃看着她沐浴是一种无法形容的享受。

她没跑,并且毫无顾忌地在这里冲洗,她的心,毕竟向他敞开。

就凭这个,他的心情就好得像插了电,一阵阵地酥麻……

水声停了,开门出来,她勾着头擦头发,光着脚,胸前裹着蓝色的浴巾。一抬眼,她的脚步就顿住了,下意识地退了几步,又停在了原地,有些窘迫地看着他,手里的毛巾也垂下来了,湿漉漉的发贴在肩上,水珠不停地往下滴。

“没有吹风吗?”他掐了烟,盯着她问。

“有……不想吹,把头发吹得不好了。”

她又开始擦,动作却小多了,还用一手拎着浴巾,明显不想让它掉下来。

“过来,我给你擦。”他勾了勾手指,唇角浮着笑。

“不。”冉蜜转过身,背对着他,用力在头上抹了几下。

只一小会儿,他就过来了,高大的身影投过来,完全挡住了她娇小的身身躯。手掌从她的掌心里掠过毛巾,包着她的长发,轻柔地搓动,柔和沙哑的声音从她头顶飘来。

“好大的架子,我给你服务你还不要……真这么难伺侯!”

冉蜜站在他的身前,动也不敢动,双手提着浴巾,像一株春光里的竹,轻弯纤细的竹枝,鲜翠欲滴,又清香芬芳。

“喂,我教你一种擦头发的方法,我妈以前常这样擦。”

他突然就兴奋了,扳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自己站着。这是他头一回提他的亲生母亲,冉蜜有点紧张,不敢接话。

“你不想知道?”

她不声,黎逸川又摇了摇她的肩。

“什么?”她只好抬起双眼,轻声问他。

“来。”

他唇角慢扬,一摁她的头,让她弯下腰,双手抓着毛巾的两头,在她的长发上飞快地掸了起来。

“啊”

冉蜜尖叫几声!这掸头发,若是自己拿着,怎么掸都好掸。可他是面对她站着掸的,头发全往她脸上弹去了,发丝弹得人疼不说,还有那水珠,四下飞溅。

“没掸好,再来!”

黎逸川大笑了起来,双手抓着毛巾,又准备开始。

“讨厌啊……”

她撩开湿发,踮了脚尖来夺毛巾。

“这下我好好给你擦。”

黎逸川笑个不停,毛巾在两手之间来回地换,让她拿不到。

突然,她身上的浴巾掉了,白柳枝一般的身子俏生生立在灯下……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她就伸出双手抱住他的腰,紧紧贴着他的身体,小声尖叫:“不许看,你把眼睛闭上。”

“黎逸川,我要睡觉了,你去洗澡。”

“还害羞。”

他丢了毛巾,突然就大力掐住了她的腰,转了个身,拥着她倒在床上。人跌下去的时候,他又特地护住了她的后脑勺。

“你不弄干头发,枕头都湿了……”

黎逸川的手掌已经完全抓在了她的腰上,轻轻掐着。

“冉冉,你为什么总这么安静?”

他的声音邪恶得能让冉蜜的心脏被热血涨得爆炸掉,偏他还说得一本正经地,让她耳朵里全是这嗡嗡的声响。

“你不要说话!”

冉蜜捂住了耳朵,使劲扭了扭腰,把自己藏进被子里。

“长着嘴巴还不让说话了?”

他要控制人,那就是方方面面的,都给你铺好道,整服你,让你只能跟在他身后走。

要不然,你以为他会白给你低头?他十七岁起就知道做任何事都得付出代价,要学会用最小的大代价,完成最大的心愿。

“不要看……”

“我对你不好吗?冉冉,我们会好的……相信我。”

他抬眼看她,手指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地抚过,幽暗的目光紧盯在她的脸上,她的忧郁并不是他喜欢的,他更喜欢看她为他而笑。

冉蜜果然笑了笑,不是他想看到的那种,把他从身上推下去,抓了浴巾包着自己,去冲洗体。

他的好,不外乎是把贵重的东西堆到她身上来。而她,是真的想要一个家了,他是不会懂她的!

洗完出来,他正坐在床头打话,听语气是苏怡芳。而床弄湿的被单已经换掉,另外床头上还多了瓶红酒,已经开了瓶,倒出两杯,灯光落在宝石一般沉澈的暗红酒液上,折射出浓烈的光。

冉蜜犹豫一下,端起一杯,轻轻摇了摇,抿了一口。

微涩微酸的口感!

她一仰头,一口喝光了,这下,能睡个好觉了吧?他还在讲电话,并没出去避开她,反而在她躺下去的时候,还伸手摸了摸她的手臂。

冉蜜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十二点多了,打了个哈欠,自要睡,突然来了条信息,是她订的影讯,她最想看的那部电影《飘》要上映了。

她看了看放映时间,有些失落地把手机关上,拉起被子蒙住了头。

她闭着眼睛,朦朦胧胧中,听到黎逸川在说:“当年他怎么毁了我家,我就怎么毁掉他家,他有跪下来求我的时候。”

她听着他这有些凶狠阴冷的调调,想睁眼睛,却没能睁开。黎逸川透支了她的体力,而且今天一整天发生的事,哭哭闹闹,奔波来去,确实让她疲惫不堪。

不过她想到一件事,她明儿得去徐教授那里拿药了,药吃完了。天天这么折腾,她脑子里的血炸弹还没暴炸,她大约是死不成了吧?那就好!

马场回来的几天,冉蜜和黎逸川看上去真的休战了。下班的时候,他也会突然出现在楼下,送她回林可韵的房子那里,偶尔会留下过个夜,他看上去很忙,冉蜜也从不问他在忙什么,他在他的世界,她在她的世界。

不过今天他突然就闲了,中午就跑过来接她,一起吃饭,还特意陪冉蜜去医院,看望林利平。

冉蜜发觉了,只要顺着他,他还真是什么都能宠着你来。在她和他的这场战役里,冉蜜被他折腾得七荤八素的,也没力气折腾了,暂时收敛了心性,想专心做自己的事,要不然成天把精力费在和他抗争上,时光流逝了,她还是他的囚|徒,一事无成。

叶瑾和孙枫的案子正式提起公诉了,林利平还提起了附带民事诉讼。

这人老实,吴珊珊开玩笑说弄个鉴定,写个重伤、级伤残什么的,能让对方判个十年八年的。结果林利平却瞪了她一眼,气冲冲地斥责一句:“好的不学,学坏的!”

吴珊珊委屈了,轻抚着小腹说:“小子,你爸是个犟头,我们另找个好爸爸去。”

“怎么教孩子的!”林利平火了,梗着脖子想爬起来。

“林利平,你再观察两天就能出院了,回了家看我不整死你!”

吴珊珊一叉腰,有点神气活现地笑。大难不死,两个人终于熬过了难关,还捉到了捣乱的凶手,能不高兴吗?

林利平的脸难得地涨红了一点,假装咳嗽,转过头去看悬在头顶的吊瓶,药水还在滴,慢慢悠悠地往他的血管里渗。

“我这血管里流的不是血,全是药。”见大家都顺着他的视线去看,他就嘀咕了一句。

“师傅,我看董伟的意思,他似乎是想撤资,把大客户都扣在手里了,我这里只拿到了三个客户的单在跟。”

冉蜜正在削苹果,收回了视线,把小刀放下,一面说,一面举着苹果往前递。

黎逸川虽然来了,可一直坐在旁边不出声,拿着手机摁来摁去,给冉蜜的感觉是监视的成份居多,陪伴的成份微乎其微。冉蜜抓着苹果的手,从他的面前擦过去,他下意识地伸手就接,不料冉蜜这苹果却从他的指尖滑过去了,递到了林利平的手中。

他转过头来,盯着冉蜜,眼神幽幽灭灭,如有暗波汹涌。

“我给师傅削的!”

冉蜜赶紧解释了一句,本还想说一句“你想吃我给你削个”,可被他这眼神一盯,就说不出来了。

林利平举着苹果,又递回去。“黎总吃。”

“林师傅自己吃好了。”黎逸川轻描淡写,又低下头摆弄手机。

冉蜜叫师傅,软软糯糯,能甜进人的心里,他这师傅叫出来,就像叫水电工师傅一样。

吴珊珊心思巧,一眼就看出黎逸川的妒意,她是过来人,看得出这男人其实对冉蜜挺上心,只是天生这种太强硬的性格,只怕冉蜜是要有苦头吃。

她捋捋发,故意说:“黎总,老林的事太感谢您了,借条我已经给了冉冉,下个月一定把钱还给黎总。”

“给她就好了。”黎逸川终于收起了手机,站了起来,一拍冉蜜的肩,“走吧,让你师傅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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