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没有胃口,我就琢磨着,是不是应该去找哥哥把姜明月她娘留给她的铺子还回来了?
想着,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狠狠的一口干。
打开门匆匆的跑了出去。
咚咚咚!
站在霆哥哥的房外敲了好久都没有回应,这死男人平常不是最喜欢待在房内的吗?这会儿又去哪里了?
刚准备继续敲下去,就有人轻轻的抓住了我的手,小心翼翼的放了下来。
“月妹妹别敲了,手会疼的。”上官怜怡心疼的握着我的手,又道:“这本是一双抚琴赋诗画的芊芊玉手,怎能让它留下丝丝疤痕呢。”
“怡姐姐……”这个多愁善感的姐姐,看她第一眼就让我心疼,世上怎么还会有这么好的女孩子啊!
“怎的了?莫不是有人欺负你?”上官怜怡抹去了我眼角的泪水,看着我居然哭了,心里狠狠的被揪了一下。
我想到了那个温柔似水的原主娘,她像雪一样洁白,对谁都很温柔,却不知道被谁派人杀了,心里一阵阵绞痛。
结果我越想越难受,直接扑到她的怀里失声痛哭。
她愣了一下,柔柔的拍了拍我的背。
“你说什么?朕的小丫头在你面前毫无形象的大哭?”
晚上皇后回到自己的宫殿后,将今天看到我的反常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皇帝。
皇帝沐严陵听到这些后,大惊了。
“是的陛下,臣妾不敢欺瞒。”上官怜怡坐在茶桌的另一端,给他倒了一杯刚刚沏好的茶。
沐严陵蘸卓了一下,为什么小丫头哭了他心里会那么舍不得呢?心好疼。
躺在床上的我目光呆泄,一旁站着的秋儿焦急的走来走去。
“王爷来了王爷来了!”冬儿急匆匆的推开门跑进来,后面跟着满是担忧的沐严霆。
“月儿!?”
他直接唤了我这个名,这是他过于担心我的时候才会喊的,不知道为什么,我越来越对这里的一切都熟悉了,似乎已经融入了姜明月的所有,江明月快成为真正的姜明月了。
“姜姝雨”
想着,便没有注意到一旁的人,念出了母亲的名字。
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沐严霆慌了,他以为我得了病,太过于思念父母了。
他抬手碰了碰我的额头,出奇的烫手。
“月儿?!”他抱起了躺在床上快烧糊涂的我。
我被他这么一吼居然觉得头好晕,再一次的失去意识,倒在了他的怀里。
我这一软,可把人都给吓坏了。
我睡着了,眉头紧皱,我记得午后见到姐姐时,想起了娘亲,然后就抱着她痛苦一场,哭完了我居然睡着了,然后一醒来就是沐严霆进来的那一幕了。
那个时候我根本没有注意到周围,失策,这是作为一个杀手的大忌啊。
我生病迷糊不清的这件事顿时轰动了整个皇宫,皇帝亲自带着整个太医院的太医们来给我诊断。
我怕是真烧糊涂了,居然梦见我回到了现代,碰到了姜明月,她告诉我,她娘死的很蹊跷,要我帮她揪出幕后凶手,她才可以死的安心。
我迷迷糊糊的答应了。
然后我就醒了,回想起她交代的话,我竟沉默了。
“明月?明月?”沐严陵捧着一碗苦药,看到我醒了他像个小孩子一样的开心。
我支撑着自己坐了起来,犯迷糊的问了一句:“你谁啊?”
他端着碗的手忽然一抖。
半眯着眼的我努力睁开全眼,看清楚了这屋子里都站的是谁,忽然就清醒了过来。
“离渊哥哥~”冲着一旁依着我的梳妆桌低着头独自不高兴的离渊皇子伸开了双手。
屋子里也就几个人,沐严陵沐严霆离渊离清。
我竟起了想要逗他们的心思。
“明月?”端着药碗的皇帝不高兴了,他这是华丽丽的被无视了。
我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又绽开笑容看着不远处还算心情好的离渊。
这男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刚刚还是不高兴的脸,我一叫他突然给我翻脸开心了起来。
“何事?”他故作高冷起来,淡淡的看了我一眼。
“要抱抱~”我撒起娇来连自己都被恶心到了,心里一阵鄙夷。
不光光是他,所有人都疑惑了,这丫头莫不是失忆了!?
“这……”犹豫了一下,他这下子被我这么一闹,沐严霆和沐严陵的目光一下子变成恶毒了,盯着他。
“你们谁啊都出去啊!人家只要离渊哥哥!”我的笑意更甚了,佯装生气的赶他们走。
“好好好,我们出去我们出去。”沐严霆反应过来,拉起满脸黑线的沐严陵往外拖。
三人出去后,我猜测他们肯定会在外面偷听,就招呼着离渊走进一些。
离渊也是没有料到,走到我的床边呆呆的望着我,眼神闪现过一抹心疼。
我拉着他的手撒娇着,都是一些家里妹妹对哥哥的撒娇,外面的人也就听了一会儿,就摇着头叹着气的走了。
外面没有动静了,我忽然撒开他的手,将他摁在床上。
他似笑非笑的伸手搂住我的腰肢。
我凑到他的耳边轻轻说道:“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
还没说出来两个选择,一是帮我调查母亲的死因,二是被窝杀死,他就一个翻身,我就被压在了身下。
“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嫁给我,二是我娶你。”他欺身压下,吻着我的唇。
!!!
居然还有这么喜欢我的男人!
见我没有反抗,他便放开了我。
“嫁给你?那可不行,我现今才十五,皇家有规定十六才准嫁人。”算了算,我的生辰好像也快到了,好像还有两个月。
“不急,我今年二十二,等你等得来。”他站起身,理了理被我压皱的衣服。
“……”这情话不错诶。
“对了,你为何要假装失忆?”他邪笑,眉眼一弯。
这绝对不是那个L国战神。绝TM的对不是。
“因为我喜欢你啊。”我可可爱爱的冲着他笑了笑。
“那便跟我订婚吧。”他不笑了,表情忽然严肃了起来,从腰间将随身携带的玉佩取了下来。
“订婚?还早吧!?”我一惊,这个年纪就订婚,不到二十岁就结婚,以后的日子还久得很啊!
“不早。这枚玉佩是我这二十二年一直随身携带的,送与你作定情信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