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展场,不是卖的,我只是看看。”
秦芳芳明显知道,这个说法已经不妥,赶紧解释起来。
赵天宇眼中,仍然露出疑惑神色。
“你办行头是想找个好工作吧?”
楞过之后,赵天宇虽然怀疑,却并不会敌意揣测她。
秦芳芳脸上一红,赶紧点头答应。
“那就正好,我正巧听人说,有一个很好的实习工作。”
赵天宇赶紧接着,都已大三了,很多人都在找实习工作。
实习工资实在太低,所以他和秦芳芳暂时不考虑这个,还是打工为主。
现在不一样,秦芳芳若是有心,他随便打个招呼,给她打个活,倒是很容易。
“谢谢你了!”
秦芳芳眼中有点为难,答应得并不诚恳。
她当下,并不需要什么实习的好工作,五千块一个月也没有用,今天的她不是昨天的她。
气氛稍稍有点尴尬,旁边又有高跟鞋声音传出,两人不自觉看了过去。
“穗子!”
看到有人出现,秦芳芳长松口气,这摆明了是救兵。
贺子穗,秦芳芳工科同学。
当年秦芳芳读工程院,其实是为了以后就业方便,寝室几个同学,这个贺子穗与众不同。
几乎很少在寝室出现,随时出入都是车接车送,据说经常到外地站台。
最重要的是,年年挂科,年年无缘无故过关,后来她才听说,其家里是体制大型企业管理层。
这个贺子穗平时跟秦芳芳,是没有太多话的,一个月难得回寝室两趟。
“你怎么在这里?”
贺子穗脚步停下,扫视秦芳芳,微微瘪嘴,随后目光,又落到赵天宇身上,眼睛又是微亮。
其跟赵天宇点了点头。
“我没事,看看这里的表。”
秦芳芳老实交待。
“你看表?”
贺子穗眼中,已有很明显的鄙视表情。
“你知道这里的表多少钱一只吗?”
脱口而出,完全不加掩饰,贺子穗冷哼一声。
“里面的工作人员,说是展览用的,暂时不卖。”
秦芳芳老实交待。
展览?呵呵!
贺子穗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其明显就要开口嘲讽。
发动机微微轰鸣,秦芳芳有点吃惊,赵天宇目光早就看到旁边。
有车从楼上的带着坡度的斜道开了下来,明显那车是来自于空中停车场。
秦芳芳摆明了没有想到,这里可以开车,这可是商场最高的楼层之一。
一辆小牛停在表店门口,看到小牛,本来表情嘲讽的贺子穗,身体立即抖了一下,其赶紧冲了上去。
车门打开,贺子穗早有准备,将下来的年青男子,死劲挽住。
“亲爱的,你怎么才来,我已经等了你半天了。”
贺子穗极度亲热。
那男的根本没有理他,目光看向赵天宇两人。
“他们是你同学?”
“一个寝室的,另外一个不同院。”
贺子穗赶紧解释,理都不理赵天宇两人,意思是同学都谈不上,只是认识。
“这是我的男朋友云风,云海十大富豪云家的少爷。”
贺子穗将赵天宇两人踩过之后,倒不介绍把小牛主人,拿出来炫耀。
“你好!”
秦芳芳有点不快,开口给对方打了招呼。
那家伙都不爱看她,摆明了不把她放在眼里。
“你这室友打扮挺有意思的。”
云风扫视秦芳芳,看来不动神色,其实也全是嘲讽。
“她这个人特别时尚,你不知道,我们学校平时有什么饭店站门口,茶楼当礼仪小姐这种兼职,都是请她去的,还有他也是……哈哈……”
贺子穗继续添油加醋。
云风瘪了瘪嘴,不再理会两人,就要往商铺之中而去。
“秦芳芳,我男朋友是来取表的,谁给你说这里的表不卖?你被人耍了吧,她们是不是怕你买不起啊?”
进店之前,贺子穗回头嘲讽,脸上带着戏谑,生怕秦芳芳,听不清楚,她说的什么,声调还刻意提高。
“你……”
秦芳芳气得吐血,脸上刷的黑气浮现。
而其人仍然跟着云风,进入到表店之中。
赵天宇微微皱眉,云家,他当然知道。
云海十大富豪,为首的其实就是杭天行的杭家,云家也在其例。
这些云海地方人物,林清颜也早就让他突击了解过。
杭家实力虽然强,不过杭家比较传统,产业传长,杭天行就是个普通的纨绔公子哥。
若论实力,他反而比不了这个云风,云家的传承,没有杭家那么传统,子女是人就有份。
这个云风不差钱,不过,虽然他没有多说什么,但眼神细节动作,实在有点狗眼看人低了。
赵天宇皱了皱眉头,他伸手拉着秦芳芳,要往店内而去。
“这就有点过份了,得进去问问。”
“不用了,我不想进去了。”
秦芳芳不认识云风,但她大概会看车,只看车子花里胡哨,估计也得二三百万,穷玩车富玩表,网络名言。
这个云风要卖的表,最少几十万,她哪里敢再进去。
被人看不起也就算了。
“你怕什么,这地方东西贵不到哪里去,纯属态度问题。”
赵天宇不动声色,开口劝慰。
“是吗?”
赵天宇身上强大的信心,明显已让秦芳芳感应到。
十万块钱说借就借,似乎说明赵天宇,也并不如以前,她认为的那么穷酸。
赵天宇手上拉动,秦芳芳咬牙切齿,两人也向表店里面而去。
店门紧闭,停止营业的牌子已挂了出来,一个柜姐在玻璃门内,死死的看着赵天宇两人。
赵天宇懒得理会,冲上去砰砰就把门敲响。
柜姐吓了一跳,生怕赵天宇把门敲烂,赶紧把门拉开。
“你干什么?我们现在有客人,不认识字啊。”
柜姐态度有点恶劣。
“我不是客人?”
赵天宇冷笑。
“呵呵,这里是理查德米勒专卖,你懂不懂?没有预约,不能接待。”
柜姐得意洋洋,又是一阵冷笑。
理查德米勒?
赵天宇皱了皱眉头,他好像依稀听过这个牌子。
不过这似乎也并不重要。
“行了,你既然这么说,问题是她刚才已经进来过一遍了。”
赵天宇站在门口,死死看着柜姐,此时此刻,他只想以德服人,没有必要不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