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到现在,一直没人走进来,包括那位老人。但是,我并不抱怨,因为,我这份独有的魅力,不是任何人都能品尝的。
望着门口盼星星盼月亮的等了很久,终于进来了一位甚是清纯的女生。
她一摇一摇的走了进来,看了一眼时间深夜十点钟。一开始我以为是他们换场,但是听着她包里不停燥起的铃声,我还是不得其所。
“老板!我要喝酒。”
女孩把包垫在自己脑袋上闭着眼睛说,看着哭画的妆容,听着轻轻的抽噎。我隐约感觉,这世间,估计又会多一位莫得感情的女孩。
我递了杯水给她,她喝了一口后先是疑惑了一下,随后满脸嫌弃的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
“我要喝酒!”
本着顾客永远是最大的原则,我倒了一杯啤酒给她。
她拿起手机看着打来了的电话,揉了揉眼睛挂断后大喊。
“滚啊!死渣男!”
我把酒端到她面前默默提醒道。
“可以拉黑的。”
因为这个电话时不时的想起,搞得我都有点心烦了。
女孩一愣,看着我憨笑起来说。
“你们男人都是一个味道的。”
我装模作样四处闻了闻后问:“酸臭味?”
女孩嗤鼻一笑不说话,就一直盯着我。
没办法,我只能抬起我的胳膊,朝着腋下闻了闻...
这里就不描述了,不重要。
女孩笑我的傻时,手机再次响起,这一次,女孩接了,还开了扩音。
“冉嫣,你到底在哪?”
“嗯?我不知道啊?”
“你赶快给我发定位,我担心死你了。”
“奥。”
女孩挂断电话发了位置后便将手机扔到了一边,喝着杯中的酒不在说话。我也不好意思套近乎,因为这样,难免会让人怀疑。
女孩喝完酒后,我很自觉的为了倒满,到了第三杯,我还是说出了口。
“有些事,说出来可能会更好受一些。”
女孩杵着头,眼神迷离的说。
“难受?我怎么可能会难受。”
我本打算欲擒故纵一手,便点头说。
“那就好。”
女孩继续喝了一口后,突然挺直腰杆看着我,我指了指后角落的厕所女孩跑了进去。
听着厕所里的龙吟虎啸,我再次本着服务上帝的原则走到门口问。
“好点没?需要我帮忙不?”
听到里面的水箱声,女孩走出我递上了纸巾和一瓶水。
女孩接过再次跑了进去,我回到了柜台擦了擦桌面,没多久,女孩也一颤一颤的走了过来。
看着一言不发的女孩,罢了,我再次妥协吧。
“平静的回答下,心中翻起的海啸,只有自己知道。”
“找个人倾诉发泄出来,总比一人独自闷着喝酒好多了。”
她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善意,喝了一口水后问。
“为什么很多人都喜欢去无底线的冲破别人对他的包容。”
“明明,我都原谅他好几次了。”
好像,是我把女孩给弄哭,心里很慌。
“为什么,每次,每一次!”
“他跟我道歉,一个接一个的电话,不间断的消息,我都会...为什么我都会心软。”
“我总是幻想他会改,一次又一次的去原谅他。”
“为什么他就是不明白?”
“我明明对他都很好,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
“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她们?”
她,眼泪不停留下,大口喘着气,没有大闹,没有嘶吼。
“希望你能明白,有一句话叫‘事不过三’,后可引申为‘狗改不了吃屎’。”
“有些人,你别妄想他能回头,要是能,他早就回了。同时,抱有你是那个例外的心,差不多也要忍痛舍去。”
“因为还有一句话叫‘长痛不如短痛’。”
“藏匿于骨子细胞基因中的东西,你要去改,你得花费多大的代价?”
“况且,能不能改还是一个未知数。”
“对有些人有些事,行个差不多,对得起自己的心就行,何苦执着,伤了自己。”
说这些话之前,我有考虑过劝和不劝分这一句。但是听着小姐姐的描述,我想了一下,还是选择了劝分。
我说完后,她还是哭出了声,现在我能做的,好像只能递纸巾,这种东西,还是要靠她自己去平复。
她剧烈咳嗽起来,我赶忙跑到身边悄悄拍着她的后背,仅此能做的,也只是希望她能好受点。
不知过了多久,她轻声说。
“不好意思。”
我以为,下一句她会说。
“让你见笑了。”
可她说的确是。
“没有影响到你吧?”
听到这,我坐回原位说。
“奋不顾身的爱过,以后的以后,对于爱情能更好体会的是你,收获更多的是你,能变得更好的,也是你。”
“你失去的,不过是一个辜负你的人;他失去的,是一个用尽全力爱他的人。”
“世间因果轮回,总有人会帮你讨回来的。”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感觉自己好没脑子。毕竟,小姐姐是一位崩溃了都要照顾旁人情绪如此温柔的仙女。
果不其然,小姐姐摇头说。
“他不欠我,不必讨回,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她喝了一口水后,看着杯中的酒一口喝下肚。
我续满一杯,她又干了一杯,打了一个酒嗝后,看着我续满的酒没有犹豫继续干了第三杯。
酒杯的大小,换算下来也差不多是一瓶的量。
“这段感情的结束,其实是上天都看不下去了,于是出手没收了你的这段断情,因为天知道,这么好的你,他不配。”
“以后的日子里,上天会给你安排一个更好的他,在等待着你。”
“而这一期间,你要做的就是把自己变得更好,用最完美的姿态去遇见他。”
尽我的全力安慰好了她,其实我知道,这应该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似乎,人生总是有那一段最为黑暗的路得自己一个人走,感情也好生活也罢,好像,到了最后都只能靠自己。
后来,小姐姐在酒馆中不知不觉睡着了,她的朋友来到的时候,我帮忙搀扶着送到车里。
递过手机和提包的时候,我看着来电,看了一眼她的朋友。
我接下,电话那边传来了哀求,她的朋友极其厌恶的看着那串号码,我轻声说。
“她睡着了。”
挂断电话后,目送着车子的离开,回到酒馆中才想起,她,好像没有结账。
来了又走的人,定是要教会你些什么的,这就是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