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
朱砂看着门外的一切景色,觉得的、美得有些离奇,像是罂粟花一样令人向往与沉醉,但是沉醉过后,便是毁天灭地般的痛苦与绝望。
“你们宗主还真是令人难以理解,把我抓来做囚犯,却还有一个丫鬟让我使唤,伺候我。是想表示他是有多么大度和多么贴心么?”
听着朱砂的冷嘲热讽,青儿劝说道:“小姐别气了,我们进屋吧,已经入秋了,当心受寒。要是小姐生病了,青儿是要挨骂的。”
朱砂看了青儿一眼,冷哼了一声就进了屋。
向来自由惯了的她自然受不了到处拘谨的感觉,被抓来三天了,整整三天,她没有看到把她抓来的混蛋叫她过去问话或者什么之类的,还把她当上宾一样地伺候着,这是朱砂最费解的了。
五天后,当朱砂还在睡梦中,青儿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叫醒睡死的朱砂,整个房间是静悄悄的,十分寂静。
一双如同鹰一般的双眼盯着正睡得香甜的朱砂,目光中没有任何的感情,就只是盯着看。
朱砂缓缓醒来,看见自己床头正坐着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换做是谁都会很惊讶。
“你……是谁?”
“素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房间里响起,有种特别的享受。
朱砂只是觉得这个声音有点耳熟,但是也没有去多想些什么,问道:“那你知道为什么要抓我来吗?”
那人回答:“有人出钱,自然我们素衣宗办事。”
朱砂就更不解了,自己满打满算来到人类的居住的地方也就个把月,好像没有惹到什么人啊,而且也不认识什么人。
“是谁要你们来抓我的?”
素衣人顿了顿,说:“这是秘密。”
“什么秘密!”朱砂勃然大怒,怒斥道“我被莫名其妙地抓来,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有人出钱要抓我,最起码让我知道为什么,让我知道我是得罪了谁啊。”
那人只是默默地盯着朱砂看,并没有说话。
朱砂接着说道:“告诉我,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寂静了很久,终于,那人开口了:“只是要你身上的一样东西,至于谁是雇主。”
素衣人故作神秘地停顿了一下,说:“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要自己身上的一样东西?
“要我身上……”朱砂刚刚想问是要自己的哪样东西,却抬头一看,没有了素衣人的影子了。
难道是幻觉?
不可能,屋子里还有一股不属于自己的淡淡的味道。
朱砂眼珠子一转,就开始把自己身上的东西全部一样一样地找出来,甚至是把衣服都脱光了,站在偌大的铜镜前,自己上照下照左照右照,也没发现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人家大动干戈的东西。
朱砂撇了撇嘴,是不是抓错人了?
晚上,待朱砂睡下后,青儿退出了房快步走到了素衣殿,朝着殿上之人单膝跪了下去。
“宗主,已经办妥。”
殿上之人“嗯”了一声,他身旁的一个白衣人已经倏地消失了。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那个白衣人已经回来了,背后背着一个正在昏睡的女子
朱砂。
殿上之人缓步走下,将那个白衣人背上的女子接下,横抱在怀里,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突然地,他低下头,轻柔地吻了吻她不点而朱的唇。
这一刻,殿里所有的人都看到了这一幕,虽然有些惊讶甚至是不解,但是他们相信他们的宗主是明智的。
转身,将朱砂抱进了一个侧门中。那是一个明亮的侧厅,中间有个很大的玉台,几乎可以睡一个成年男子。那玉台通体乳白色,那颜色仿佛还有生命般在缓缓地流动着。
男人将朱砂趴放在玉台上,背面朝天。伸手,将朱砂肚兜后面的系绳解开,抚着朱砂柔软细腻的背部,眼中有了那么一丝淡淡的不忍。
但是这么一丝不忍却没有改变他的心意,要完成雇主的要求,拿到朱砂的一样东西。
他手抬起,一把通体翠绿色的翡翠递到了他的手中,奇特的是,这翡翠的样子像极了一把小刀,但是刀口看起来却没有那么锋利。
将翠玉刀尖放至朱砂裸露的背部,悄然提起体内的内力聚集到翠玉刀上,一滴鲜艳的血珠出现在了刀尖上,随后越聚越多。
翠玉刀缓缓地游走在朱砂的背部,刀尖在背部已经画出了一个半圆弧的样子,可惜,谁知
“好痛……你们、在、对我、做什么!”
朱砂在这时候不适时地醒了过来,感到背后一阵阵地剧痛,仿佛自己下一瞬间就可以昏厥。
由于朱砂的情绪过于激动,原本背后少许的血珠如同开了闸的大坝一般,倾涌而下。
持着翠玉刀的素衣人,瞳孔骤然剧烈收缩,加快了自己手上移动的速度。
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力量似乎像破了底的水缸一样,快速地流逝着。体内强烈的求生欲望在那一瞬间被彻底地激发了出来。
她挥舞着双手,想找到一个支撑点,让自己可以坐起来,哪怕用爬的,也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让自己感到死亡的地方。
双手摸到了玉台的边缘,咬牙撑起自己的身子,可是背后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彻底击垮了她最后的一丝力量,就这么直愣愣地倒在了玉台上。
朱砂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背部正在承受着巨大的撕裂,她好想自己现在能够昏过去,不再承受着这种非人的痛苦,可惜事与愿违。
那素衣人一直站在那个地方,手里的翠玉刀一直都在朱砂的背部,当翠玉刀终于在背部画出了一个椭圆之后,那人的眼神更加得认真了,稍作停顿了一下,对着两旁的手下用眼神示意,将朱砂按住。
看到手下已经死死按住了朱砂后,便继续开始了接下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