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里,打猎这件事就交给了陈芒之和祁天,两人也是不大的孩子,总喜欢往山里钻,玩乐。
这一天两人拿着短匕就去了大山深处,这一次跟上一次完全不同了,两人一狗的身手非常敏捷,寻常猛兽根本近不得身。
“柴柴,你长大想干嘛啊?”
“找到我的眼睛。”
“不是说要做什么事啦,是你希望你变成什么样的人。”
“那就是除恶扬善,大慈大悲救苦救难之人!”
“哈哈哈哈,陈菩萨啊。”
“……有这么好笑吗?”陈芒之说完,就打闹般给了祁天一拳。
祁天故作吃痛,摸着肩膀坐了下去,这一坐就没碰到地了,直接掉在了一个深坑之中,陈芒之听到声响立马冲过去想抓住祁天,无奈一起滑到了洞底。二蛋更是想咬住陈芒之衣袖。
两人一狗借助阳光看得清周围,是简易的红砖砌好的一个坑,往周围走过去的时候,踩到地上劈啪作响。祁天定睛一看,全是人骨人头!
吓的祁天一阵怪叫,头皮发麻。
“这什么鬼地方啊!好慎人啊。”
陈芒之蹲下身来,轻轻的摸了几根骨骼,“这里应该是乱葬坟,古时候的败军都被砍头丢在这里。”
两人一狗缓缓前行,小心翼翼的前行着,突兀地响起一声清脆的骨骼“噼啪”声。
一个头戴金冠的骷髅,顿时眼里生了两点红光,“小鬼,你们来错地方了。”
头顶金冠的骷髅,缓缓起身握住一把丝毫没有褪色的大剑。
陈芒之倒是没有被吓到,毕竟他也看不见,以为就是什么东西在那里装怪,抄起短匕就冲了上去,直接往致命地方插去。
一阵火光四射,陈芒之的匕首也是大蟒的牙齿,奇怪的是两者都是骨制却能碰撞出火花。
祁天拉着呆滞的芒之就往外跑,二蛋掩护着。
奇怪的是,皇冠骷髅虽然很厉害,但是却从未移动过位置,仿佛定格在那石环上一样。
两人一狗跑到一座庙前,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吓死人了,我还以为我祁天又要死了!”
“这白骨,估计是没有人血精养,所以不能随意移动,不然我们危险了。”说吧陈芒之绿皮手臂,给祁天看了一下被震破的虎口,鲜血直淌。
“哎,太险了,这大山什么来头啊,处处是危险。”祁天刚说完,把背在身后的长矛举起来,直接一个横举将长矛高高举过背,全力一扔,直接扎到一头鹿的脖子,当场毙命。
“诶哟,不愧是我!漂亮!柴柴!你看我厉害不!哈哈哈哈哈。”
陈芒之敷衍道:
“可以可以,不错,我们打猎去吧。”
回到家中,收获颇丰。一头鹿祁天抗背上,二蛋抓了两只斑鸠,陈芒之逮到一只野鸡。
“师父!陈爷爷!我们回来了。”祁天扯着嗓子忍不住叫道。
“哎哟,今天收货颇丰啊,小伙子们。”陈广厦摸着大胡子,爽朗的笑道。
还没放下猎物,陈芒之就打算说今天遇到的了。“爷爷,今天我们碰到了一个白骨骷髅,头戴皇冠。好像一个叛军坟,身子和头都分开的。”
陈广厦眯着眼睛,“这个啊,我知道。当年反清复明失败的时候,被一个镇西王,一己之力屠杀了十五万叛军。你看到的白骨,应该就是他的尸身化为白骨。”
陈道之也微眯着眼睛,仿佛记起了一些往事。没吱声,就在一旁静静的宰杀猎物。
“尽量不要去那个坑洞了,找个时间把那里封住,这白骨不能碰血气,不然会直接彻底醒来。”
“过来给你陈爷爷帮忙,今天应该一次吃不完,太多了。下次记得够了就不要再猎了。”
吃过丰富的晚饭之后,三人一狗又端坐好篝火前等待谈经论道。
陈广厦清了清嗓子,“今天给大家讲一个关于煞气的东西。这些东西都是真实存在的。”
“曾经我到过一户人家,刚横死的一个男人,摆好了棺材守夜。但是没有请风水先生,导致棺材摆的位置偏了,刚好一个角对着屋子的角了,冲煞了。”
“午夜三点,一妇人起来把香继续点上,封闭的屋内突然一阵大风刮起,把贡品都掀翻在地了。厚重的棺材板直接掉在了地上,一股黑色的气,直接冲入了妇人体内。当场就七窍流血。声音太大,直接把众人都吵醒了。一群人冲了进来,发现尸身已经开始异变了,生了长发,黑色指甲肉眼可见的生长。”
“恰巧人群里,有人懂一点点道术,知晓这是尸变,这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月光直接照射在这尸身天庭上,从棺材直接跃起。”
“只见这怪物,獠牙生到了下巴处,僵直的四肢,手掌的指甲已经成为了爪子。拉着一个人,就往脖颈处咬了过去,不像电视机里的僵尸咬的四个孔洞。”
“这被咬的庄稼汉,直接整块脖子都被撕裂开来,那鲜血如同加了泵的抽水机,一泻千里。这怪物直接就接住这血柱,大口喝了下去。”
“也的亏这怪物,只吸食了一个人血。不然当场的人,一个都不会留。”
祁天听到此处,已经瑟瑟发抖但还是鼓起勇气问了。“那后来呢?僵尸被制服了没。”
陈广厦不急不慢的说道,“也是这村落运气好,碰到了远游路上的高人,也是我的师父。龙虎山老天师。”
“他老人家直接引了一柱天雷,轰到了那走僵的山头,从山顶直接击穿山顶,将那走僵击的灰飞烟灭。”
“今天我讲这个故事,主要是要你们一定注意煞气!它是由风水直接引发的。万般要注意,煞气!”
“不同的阵型,地理条件,以及天气,都会造成不同的风水问题,从而滋生煞气。”
陈广厦欣慰了摸了摸胡子,对众人的认真听故事非常满意。
“休息吧,要锻炼强健的体魄,必须有足够的睡眠。”
祁天还意犹未尽的,还想听,但是怕被说教,就在那里抓耳捞腮。
反观陈芒之,在另外一边细细品味,仿佛在考虑以后碰到这种煞气,该怎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