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白纸就是因为看见了自己引动而出的炼妖气才产生出了反应,所以再让白纸看一次炎息焰击,是不是白纸也会有所反应呢?
白纸会炼妖术,这已经是毋庸置疑的事情了,甚至白纸所使用的炼妖术,还是一些十分奇特的炼妖术。
虽然不知道白纸所使用的是什么样的炼妖术,但是天言现在也不想再去深追。
毕竟炼妖术的种类繁多,这数百年来,也不免有很多的强大妖师也在开创着属于自己的独特炼妖术。
而且炼妖术的转变方式和攻击效应也会有很多不同的变化,所以即便是偶尔见到了一两个奇特的炼妖术,天言倒也不觉得有多奇怪,只不过是十分的好奇。
加上白纸的身世本身就是个谜,所以这样一些东西,天言现在也想不出个结果来,也深追不出个所以然来。
所以一向实在的天言现在只想知道,白纸发动的炼妖术,可以达到什么样的级别。
是初阶,还是法阶?
因为这关系到自己是否能够在之后带着白纸去参加大妖师的晋升。
白纸刚才发动而出的炼妖术,从发动的方式上来看明显是初阶炼妖术,现在天言想通过展现法阶炼妖术的方法来指领白纸,看白纸能不能也跟着自己发动出一招法阶的炼妖术。
炎息焰击转变而出的熊熊烈火附着在天言的浑身上下,但是天言并没有着急将这一招炼妖术击发出去,而是让它一直附着在自己的身上。
透过自己身前的熊熊焰火,天言的眼神十分认真的望着白纸。
天言期待着白纸也可以引动出这样一股环绕于全身的炼妖术转变。
白纸的眼神还是一愣一愣的,她并不是很明白天言的用意。
但是看着天言的身上涌起的这一股焰火,白纸脑海之中的思绪就一直都在被牵动着。
焰火燃烧的感觉十分熟悉的在白纸的脑海中不断浮现着。
在不知不觉中,白纸的身上又腾起了那一阵白色的气焰。
看着白纸身上腾起的那阵白色的焰火,天言的表情显得十分僵硬。
转身一冲,天言将自己身上的炎息焰击朝着一旁的碎石地中击发而出。
随之,那些小石块就全都被炸上了天空,然后落在了溪水里。
天言慢慢的靠近到白纸的身前,一股蒸腾的热感便立刻从白纸的身旁传到了天言的身上。
感受着这样一股附带着灼烧感的焰气,天言也就明白了,此刻白纸身上涌起的这种蒸腾的焰气,其实是一阵白色的焰火。
只是这样的一阵焰火在白纸的身上形成的十分平淡,而且这种白色的焰火,看上去也显得不那么明显。
这股在白纸身上燃烧的白色焰火,也是让天言震惊的原因。
这是一招发动与全身上下的焰火,所以从明面上来看,它是一招法阶级的炼妖术。
所以,白纸她是一个大妖师?
天言的心中疑惑着。
而白纸的表情此刻还是在呆滞着,似乎这样的一阵在自己身上涌起的焰火,让白纸显得有些茫然。
这样的一阵焰火就一直在白纸的身上蒸腾着,也一直都没有停落,好像白纸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收住这些从自己的身上涌出的焰气。
“把它击发出去。”观察了一会后,天言总算是开口来提醒着白纸。
白纸慢慢的转过头来,脸上的表情还是十分的呆滞。
把它击发出去?
怎么击发出去?
白纸那呆滞的目光就像是在问着天言这些问题。
“就像这样。”说完,天言的身上便又转变出了一招炎息焰击。
随后天言的左脚稍稍的向前踏出一步,双拳也向前冲出,跟着这股环绕在天言身上的焰火,便被击发而出。
看完了天言的动作后,白纸也有模有样的学着做了一遍,但是却无济于事。
那阵在白纸身上涌起的白色焰火,始终还是在附着在白纸的身上。
显然是天言用于击发炎息焰击的方式,并不适用于白纸。
而这让天言又有些犯难了。
白纸身上涌起的这阵焰火是什么样的炼妖术没有人知道,所以它要怎么击发出去也是一个谜团。
不过从现在的这个状况上来看,白纸是具备参加大妖师晋升的能力的,毕竟她能够发动出一招法阶级的炼妖术,只是不知道该如何来击发它而已。
现在这样的问题就比起之前就比较容易解决了,毕竟击发炼妖术的方式,天言还是知道一些的。
于是,天言就在白纸的身前不断的发动的着炼妖术。
小到焰气冲,大到炎息焰击,天言将自己所会的炼妖术一个不落的全都展现了出来。
目标是那个山脚之下的大石墩,天言就这样对着那个大石墩不断的击发着炼妖术。
各种各样的炼妖术击发方式天言都展现给了白纸看。
可是白纸始终就是没有任何的动作。
好像天言所展现出来的这种方式,没有一个是白纸用得上的。
这样的情况也让天言开始变得无奈了起来。
轻轻的叹了叹气后,天言便将此刻那股在自己身上涌起的焰火再一次的朝着那块山脚溪水下的大石头上击发而出。
然后向后退了两步后,然后慢慢的转过身来。
正在天言转身之际,一道白色的光忽然从天言的身前划过,直冲那块大石头而去。
天言的目光也立刻被这道白色的光吸引了过去,眼睛也立刻的朝着那个大石头看去。
“砰”一声巨响后,那块大石头,在被这道白色的火光击中的同时全都龟裂破碎。
...
放眼望去,在这片碎石荒地中就属那块大石头最为坚硬。
天言对着它发动了好几招炼妖术都没能把它怎么样,可是它却被白纸一招炼妖术给击碎了!
看着这样的状况,天言是目瞪口呆。
方才那一道划过天言身前的焰火显得也并不猛烈,与之前的那一团小火球好像差别不是特别的大,但是这威力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带着这样的震撼,天言的目光慢慢的又转到了白纸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