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金发男生一直跟在她们旁边,时而还有说有笑的,而若云竟然没有一丝反感,甚至还对他的话微微点头以示意。
我草!
这丫头到底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宇程飞心中暗自吃了一惊,可不仅如此,那个金发帅气男生,正好就是今天在学校门口时,后边那辆卡宴副驾上的学生!
当时他还有些不爽地看了自己一眼。
尽管只是一眼,宇程飞当时就能看出来,这个金发小男生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傲气,天生高人一等那种感觉。
就像是慈善晚会那时候,碰到的白甲孜一样,都是有种“富家”的傲气感。
而现在。
他真的特别想起身,直接去打乱那一幕,但理智告诉着自己,现在不能随意轻举妄动,不然全食堂学生的目光会照到自己身上。
“老板,我印象中,似乎没有什么金发男生和若云交集过。”雪豹也是微微眯起双眸,声音沉冷下来。
“呵呵,我们可刚跟他见过一面,别忘了早上那辆卡宴。”宇程飞冷笑。
“记得,副驾的那个小子,他的样子我看着很不爽。”雪豹点头。
“怎么,你想搞他?”
“呃…是有这个想法,但意思还是遵循老板你的。”
安惜这会也抬起头来,扫了眼在排队的若云她们,淡淡调侃道:“安惜似乎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酸味,老大了呢。”
“草,我没吃醋!”
宇程飞皱起了眉头。
“既然这样的话,可宇老师为什么对那个小男生的敌意很大呢,明明都不是一个年龄阶段的人,宇老师还要去和孩子较真呢?”安惜依旧调侃不停。
果然,这女孩子还在因为之前自己说她那地方发育不良,所以还在气头上。
妥妥的记仇啊!
宇程飞嘴角一阵抽搐,没有跟她计较,“小惜,我现在没工夫开玩笑。”
他那正经的态度,令安惜也稍微认真了一些,没再继续调侃,而是再次往排队的那两个女孩看去,“好嘛…只不过安惜可没想到,宇老师居然和那两个女孩子认识,貌似关系还不浅的样子呢。”
“对,我跟她们都认识。”
宇程飞点头。
同时心底对安惜再次刮目相看。
如果是其他人,只是认为自己对若云的外貌惊讶才注视不放罢了,而这女孩竟然能看出来,自己和她们认识。
才会认为自己吃了醋。
安惜想了想,又继续问道:“所以宇老师来学校这里,目的原来是那两个女孩子呢,又或者是其中的一个呢?”
“安老师,有些事情还是不要问得那么细好,原谅我现在不能回答你,好吗。”宇程飞淡淡瞥了她一眼。
“那安惜感到很抱歉呢。”微笑,她也没在意。
此时大家也吃的差不多了,但餐具还是要自己收拾的,在安惜带头下,宇程飞和雪豹草草将将剩饭菜倒掉后,并没有出食堂。
两人依旧偷瞄着若云他们,尤其是身边那个金发男生。
至始至终,他都一直保持着副很开朗阳光的样子,甚至还把向涵给逗笑了…
直至他们上餐桌后,宇程飞脸皮不自禁地抖了下,因为那个男生也是和她们坐在一起,不过除了若云和向涵两女孩子并排,他则是坐在若云对面。
而且在吃饭时,金发男生还跟若云慢条斯理地交流了起来,后者却没什么排斥感…
“宇老师,虽然你的心情安惜能够理解,但只是这么看着,也没有什么用呢。”安惜开口了。
殊不知,宇程飞两眼早已眯成一条缝。
他很想上去看看那小男生究竟是何方神圣,但还是忍了下来,没因此冲动,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心里不断安慰着自己,她只是在正常和异性交流罢了。
而且那只是妹妹,严格意义上来说,自己手还是伸得太宽了。
“那小男生你认识吗?”他扭头对安惜问道。
“高一5班的学生,段曦。”安惜这回不绕弯子了,如实说道。
似乎想了想,她又淡淡补充道:“这孩子因遗传问题,头发天生就是金色的,他们家每个人都是如此,而且他的家庭也比一般学生家庭要富裕得多,上面还有个哥哥,据说是地下势力的某个大哥呢。”
“他哥?叫什么名字?”
“段晨。”
宇程飞开始一遍遍回忆起来,貌似脑子里还真没这么个叫“段晨”的人,于是摇了摇头,“我还真不知道。”
“说不定以后就知道了呢。”安惜再次微笑。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反正现在那个叫孙晨的,我怎么看他都不太舒服。”
“倒是你…安老师,如果你急的话可以先回去吧,不用等我了,我可没那么快走人的。”
说完,宇程飞目光再次回到那个金发男生,也就是段曦身上。
因为现在学生还是很多,而且间隔他们距离很远,就算直直盯着段曦,他也不会察觉到。
“你是要监视他一辈子呢?”安惜打趣道。
“老板,可以先不急于这一时,向涵也在若云身边,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的。”雪豹也看不下去了。
“也是。”宇程飞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复杂压下来,顺势站起了身。
“算我太感情用事…不好意思,我们走吧,也耽误小惜时间了。”
强笑,他招呼两人一齐离开,硬着头皮尽量不往身后看去,反正自己现在还在“休假”,时间多的是,不急此刻。
殊不知,向涵却有意无意地朝门口看了去…
她小脸上微愣了下。
“怎么了小涵妹妹,门口有什么东西吗?”段曦问道。
若云也随同话语一同朝门口看去,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可却没见到什么熟人背影,都是进进出出的学生。
“看到谁了,涵?”她轻声问道。
可向涵突然笑了,故作淡定地摇摇头:“没事呢,只是我们这届好看的男生真多,刚才门口就进来了好几个呢。”
…
省城公安总局。
“邢队,我们找到那名酒托的下落了。”
听完一名警员的话,邢雷撑着办公桌立刻站起,皱起眉头认真问道:“现在他人在哪里,尽可能地将他带到这里来!”
警员想了想,再次开口:
“可是…他已经死了。”
“死了?!”邢雷惊讶。
“对,那是西区分局昨日接到报案,在本区一个城中村里找到的尸体,我们总局的人特意关注了这起命案,经过再三认定,那尸体正是前段时间陪同刘中兵他们的酒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