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烟海皇宫内,沧璃使者早就到了,正与凤靖渊在商议。
“我主之意是希望我二国百年之间不再起任何战争与冲突。不知皇上意下如何?”沧璃使者,站在下方,双手抱拳,不卑不亢地问。
凤靖渊拍了拍桌子,从位子上走了下去,连声说,“如此甚好,只是朕妹凤盈与谁和亲?”
“与我国三皇子墨枫楠。婚期,陛下打算定在心悠公主级及笈之后,因公主还未及及笈,故没有一同前来。我国陛下之以各派公主和亲,以示和平,以示两国皆未败北。”
“当然公主及笄后会马上启程到烟海完婚,那日,凤盈公主也将会出嫁。”
凤靖渊正欲开口,可沧璃使者又道:“臣的使命已经完成,将会马上回程,还有一事想说。”
“我国公主,嫁入宁王府,我主让我转告,请陛下一定善待公主。”
“那是自然。”凤靖渊毫不犹豫,满口答应。
“那臣就回去复命了。”沧璃使者行了一个礼便告退了。随后启程回沧璃。
凤浔的军队,还在途中,因为人数很多,虽有死伤,但队伍还是很庞大,这一路上走走停停,耽搁了很多时间,所以路程只行了一半。
他满心欢喜,他终于能看见他的月儿了。
……
三天的时间转瞬而逝,心悠公主的及笄礼也马上到,及笈礼后,墨心悠要换上嫁衣,月凝烟则是在店外等候。
没过一会儿,墨心悠便换好了嫁衣,她本就是个美人,也是如花般的年纪,只是她的眼中不见一丝喜悦,有的只是冰冷,身上带有一种独特的忧郁。
在墨心悠的旁边,有一位白衣女子,长得那叫一个倾国倾城,只是眼中冰寒比公主更盛,公主眼中是忧郁,而这位白衣女子眼中是真正寒冷无边的地狱。
那位白衣女子的一旁站着一个同样着白衣的男子,看上去清冷矜贵,与白衣女子甚是相配。
月凝烟望了望那白衣女子,觉得有些似曾相识。
月凝烟看着她爱人有些疑惑,指了指那对白衣男女,问旁边的内侍:“那二人是谁?”
“那是殇王与王妃,与心悠公主关系素来最好。”那内侍行了一礼,对月凝烟恭敬地说道。
“原来如此。”月凝烟恍然大悟般道。
月凝烟站的有些远,只能勉强看清他们的容貌,加上殇王妃与公主的话,是小声说,便什么也没听见。
他只看见了墨心悠,取出了一封信递给了王妃,之后便朝着自己走来,对自己行了一礼。
“天女安好,沧璃七公主墨心悠,拜见天女。”
“快快请起,请上车,我们马上启程回烟海。”月凝烟虚扶了一把,拉起她的手轻轻拍了几下,似安抚状。
墨心悠对她点了点头,说了句“多谢”,便上了马车。随后,月凝烟也上了马车,一句“出发”,一群人便浩浩荡荡地启程,十里红妆,震撼人心,当真没有亏待墨心悠。
墨心悠轻轻地撩开了帘子。往后面望去,马上便放下了,用手帕掩住了自己的脸。
“我不想嫁”墨心悠小声的抽泣起来。在马车上,没有旁人,只有她们两个,所以墨心悠才敢拿说出真心话。
“心悠公主,身为皇室中人,婚姻的事与自由从来都不会掌握在自己手中,这些道理,你可懂得?”月凝烟望着墨心悠,脱口满是道理。
“道理人人都懂,可我不愿嫁,女子要嫁便嫁自己心悦之人。敢问姐姐又何尝嫁了自己想嫁的人?”墨心悠的语气没有什么变化,也停止了抽泣,质问道。
月凝烟突然如哽在喉,什么也说不出了,好半晌,才道了句,“没有。对于没有嫁给自己想嫁的人我很遗憾。”眼底是深深的落寞。
后面再不说话,马车内一片寂静。
时间像流水一样飞逝,很快月凝烟等人到了烟海。
这么多天相处下来,月凝烟很喜欢墨心悠,墨心悠也很喜欢月凝烟,她们也互相了解了一些事。
月凝烟吐血的事瞒过了宝儿,却没有瞒住墨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