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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拖家带口

2012年过完春节,因为这段时间老爸的态度真的很和蔼。我问老爸:你今年打算出去吗?要不我也和你一起去学木工算了。他笑着说:你认为你不怕累的话那就一起去,新手男工从小工开始的话也有150一天。我笑着说:现在还能由我说怕不怕累,小孩子要不要样。只要能赚钱我什么工作都能做,累不累都是练过来的。他说:那好,过完元宵就大家一出去。

过完元宵节第二天我们一大家子就都出发了。我还真一点的不觉得累的学着,很快有也学会了封沿排面。老板也说:看不出你着小鬼学得真的很快,只是进度有点慢。你以前是做什么的?我一边起身一边给了老板一根烟说:以前出门真的是过了一场人生经历,可以说什么都经历过了。永别了三个女朋友,也被强制分手了三个女朋友,更是被迫败了三次生意。他很自然的坐在铺好的模板上说:来,过来休息一下,按照你说的那你老婆是你第七个了。那你都学了些什么工作说说看。我也坐在老板面前说:我学的东西还真的有点多,一开始学的是针织机修,后面到中山做的是仓库管里和后面的生产经理,随后一边上班一边学习电脑和电子通讯维修,最后就到汕头的酒店后厨学了些做菜,后面就回来和老婆结婚了。老板笑着说:难怪,我看你干的活我真的很满意,但是你我教你,你要记住你之前做的全部的精细的细活。我看你对这行也有很大的前途,做这个你千万不能继续这样做,这个工作是钉紧,只要保证安全的情况下有个一两厘米缝隙很正常的,铺水泥的时候随便一个石子就能把这些缝隙给填住了。你的进度就是耗在不这些缝隙了,也让费材料都是后拆也不好拆了。我认真的点了下头,他说:你下午和我一起干,我教你怎么量水平和先学一下图纸的基本看法。我有点奇怪的说:好,但是做的不对不能骂我。他笑着说:刚开始不会做很正常的,我骂你干什么。你就不要说难不学就行了。我笑着说:只要有人教,再难的我都愿意学。

下午一上班老板就说:走,材料不够你先和我来去买点材料先。因为我们客家人一般都喜欢唠点家常,老板问我:按造你上午说的,那你是和你老婆是人家介绍的还是自己谈的。我说:我们是自己谈的,前两三年在茶具厂上班认识的。他哦了一声说:难怪,你老婆也很扎实。你好好学,现在学这些的年轻人真的很少了,你要是能学会应该以后会有点用处。我笑着说:只要你肯教,我就肯学,弄不好我也能想你一样做个建筑老板。老板笑着说:想法是好有头绪,但是就要看你自己能不能坚持学了。我们说着说着已经到了材料店了,老板买了些软管和石笔钉子之类的,我们就开始回去了。

到了工地我们开始了老板说的量水平和画柱位,一个下午动走走西走走。说实话我还真的模模糊糊,根本不知道自己做的是什么更不知道是什么用途。我郁闷的问老板,老板说:看你下午做的事情,做事能里确实很好。懂得做再来告诉你原理和用途,以后你也才能学得更好。先不要着急,一步一步来我敢说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学得很好了。走下班了,并一边给我一根烟说:明天我们就做打线。明天的工作要是你能做的像现在一样的话,你就能很快学会了。

在工地终于做了一个半月了,也终于等到发工资了。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等到大家拿工资的时候,既然算出来说我们家要倒找老板的。我当即就纳闷了,我问老板:我做了一个半月,问你只借过100块钱,怎么要到找你呢?老板笑着说:你是只借了100没有错,但是其他的都是你爸借走了。就连下个月你爸的都已经借光了,再借就有要扣你的了。我当即就生气的问我爸:说说吧,钱到底花哪去了,他也毫不逊色的大声的说:是不是不要吃饭,你孩子不要营养。天天买菜不要钱吗?我摇摇头说:很好,对,是要吃饭。我现在总算是知道为什么给你去钱会不见了,为什么小孩子办满月酒的时候会那么好了。原来是变着法子来扣我们的,这些钱花在什么地方去了你倒是报一报啊。他更大声的说:我不这样我怎么管得到你们的钱。我跑去和老板说:反正今天发工资,把我的全部结了,我不能再这边做了。本来的话我是可以找你要工资的,我的工资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你给我扣了,我们是父子没错,但是工资是我的。不要以为负债子还,现在没有这种说发了除非他留了多少家产,我不继承我就有权不还他个债。老板说:真的不好意思,当时他爸跟我说你同意的,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你继续做,下个月开始没有你同意,你的工资我不可能再借出去给你爸了。我放低声音说:算了,这样子没有意思的,还是给我结了。你也不愿意你的工人三天两天吵架吧。他无奈的说:好吧,并跑出去大声说明天开始一个夫妻家庭一个月之多只能借一千块,爱干的干,不干的可以现在结算走人。我叫小盈收拾东西,明天一早就走。老妈说:不要吵了,跟比爸道个歉,好好的说就什么事的没有了。我顿时真的火冒三丈的说:我去道歉,难怪你们几十年的夫妻到现在一事无成。你自己算一算你的工资三千、我的工资四千五、他的工资八千四,加起来一万五千九,一个月下来天天干活。现在老板说还要倒找他,他再借就又得扣我的了。这说明这一个半月他花掉了两万多,这钱花哪去了。妈妈说:大家要吃饭,你自己女儿也要营养。我跳一下说:妈,你傻啊,每天吃着5毛钱一斤的菜,这才还是你自己每天买的,一个半月吃了四次猪肉也是你自己买的,唯独一次猪脚都是我在自己问老板借的100块钱摆的猪脚,怕小盈要给小孩子喂奶营养跟不上。我女儿就一次单独买两条两手指大的鲫鱼,就算一千块一斤都最多一百块,他说那两只鼻屎鱼18块我就最多有问题了。一个月花两万多啊,一家人两个月的工资,吃没有吃好玩没有玩好,钱呢?

第二天我妈眼红红的跟在我们后面说:一定要出去吗?我心里气的死去活来的说:我要是不出去到过年都不会见到钱,我必须走。并回头给了我妈五百块钱说:我自己总共也才一千五,等下还要坐车,这钱你一定不要让他知道。自己去买菜的时候买点好吃的,回去吧不用送。我带着小盈和孩子先坐车到市里然后转车又来到了广东的澄海。

到了澄海后,我们隔天就找了个电子厂上班。因为对这块比较熟悉,我叫卖肉的老板一天留猪头骨,一天留散骨。因为这样伙食费即便宜,又能给孩子补充需要的营养。每天夫妻吃饭都是头道汤少少的炖了小还吃多了强制性让小盈吃,因为他还要喂奶。第二道肉就小盈先吃,接下来我包料。几次小盈都不吃,说让我吃,我就直接倒了。其实就是为了能让小盈不要顾及我,我自己会把持自己的身体。但是做了两个月由于老板嫌弃我们带着孩子,说小孩太吵了我们只好离开了,孩子又一天天的长大,我利用结算来的工资买了一台笔记本电脑。我们又找了一家工厂,我直接说我们夫妻带着孩子的。起初老板人很好,说给我们租房子,我们就在自己的房子里做事就可以了。为了孩子能乖巧听话因为没有网络我就利用晚上时间到网吧下载了很多要早教的视频,我们又做了两个月就只拿到一个月工资,老板说不开了,货也不要了,我们的工资自然就泡汤了。我只好叫小盈先做,把手上的活做完。我则负责出去找过另外的工厂,终于找了一家周围评价都很好的一家小工坊。老板自己也是搞出租房的,人也实在。我回去把小盈孩子和剩下的货都带来过去,终于在快要过年的时候,我们剩下的货刚好老板要,我就说我不求说要好价格,我只求工资能补回来就够了毕竟是我们带着孩子幸幸苦苦做的。老板也很爽快的说:你们真的很不容易。这样,这个货你们的工钱我照样出,另外补六百块。我说:可以,我不在乎这些,最起码我们的工钱回来了。后面因接近过年期间货也比较少,小盈又已经确定怀有二胎,我和老板说:老板,你看现在过年也就要到了,货也经常断,我们需要的是又钱赚,要不我们先回家,在边要是没有是做我只能花钱,没有收入啊。要不先把我们的工钱先结了,我们早点回家。老板因为我们夫妻做的质量特别好不舍得的说:你们先等等,我会给你们报销所有的生活费用的,包括之前没有事做的时间。后面又等了半个月还是没有事做,我再次找老板说:不用等了,结了吧,我也不想你浪费钱来不我们的生活费。老板无奈的说:好吧!答应你的我一定不给你。下午结算吧,不过要是你老婆生完娃还回来这边一定要回来这边做事。我笑着说:要是会回来,我第一个过来先看看你还又没有做。

第二天,我们就踏上了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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