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接受赊账。”
“那我现在给你跳，你记得让那些鸟儿跳百鸟朝凤哦。”说着要从东华的怀里起身，东华又一把将凤九拉回怀中，左手轻轻抚上凤九的脸颊，东华的手因昔日征战而留下了不少茧子，抚摸在凤九脸上，弄得凤九有些痒痒的，凤九赖在东华怀中，声音有些迷糊“东华，你这么抱着我…”
凤九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东华堵住了嘴。
良久，东华松开凤九，让她从自己身上起来，“去吧。”
啊？凤九愣了会儿神，方才反应过来东华在说什么，这帝君吃干抹净之后，居然还想着让自己跳舞，凤九等着圆圆的眼睛看着东华。东华反倒是一副恬不知耻的样子，“你说要跳舞的，磨磨蹭蹭到现在，不觉得很恼火吗？”
凤九向来知道东华脸皮厚，与那书上的上古神祇判若两人，但今天仍然是又一次刷新了对东华的认知，“什么叫我磨磨蹭蹭？”
“刚刚不是你在我身上蹭吗？不是你磨着我吗？那不就是你磨磨蹭蹭吗？”
凤九瞬间呆滞。
“还是说，你觉得刚刚还磨蹭的不够？还想再来么？”
凤九立刻往后退了一步，“没有，我这就给帝君跳。只是这伴奏？”
“我来”东华变化了一只箜篌，音乐悠然而起。
凤九就着东华的伴乐，款款而动，东华一面弹着，一面注视着凤九，他知道凤九是极美的，但如今才发现这丫头眼波流转间，是天成的媚骨，虽然容貌还略显稚嫩，但清纯与风情二字却很好地融合在了凤九身上，东华望着凤九，伴着自己吹出的箜篌声，入了神，在回过神，不得不感叹自己的眼光真的很好。
整整一下午，凤九为了讨好东华，跳了舞，做了糖狐狸，变出了原身卖萌，准备了东华爱吃的晚饭，直到入夜，东华仍然没有松口让灵鸟给凤九表演百鸟朝凤。
东华将凤九送回房间，帮她把床铺整理妥当，待凤九好好躺下之后，准备转身离去。起身的瞬间，凤九突然伸手拉住东华，一用力将东华拽到了床上，猛地起身将东华压在身下。
“你干嘛？”东华确实被凤九的举动精到了。
“我…，唔，我想”凤九话未说完，脸却先红了起来，挥手施法将房间里的蜡烛都熄灭了，然后俯身贴在东华身上，在东华耳边轻轻说道，“我想吹吹耳旁风。”
东华先是一怔，好一会儿才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凤九在说什么，带着笑意开了口“你试试。”
这回换凤九懵了，试试？她不知道怎么试呀。脑子里过起了从前看过的那些戏本子，可惜当初以为东华喜欢清纯的女仙，对于那些事情从来都是跳过的，如今才真的是书到用时方很少。
“恩？”看凤九迟迟没有动静，东华侧头看了看身旁的人，那人确实一动不动的趴在自己身边。
凤九实在没有办法，只想赶紧化解这场尴尬，贴着东华的耳朵，呼呼，吹了吹。“唔，吹完了。”
即便是在黑夜中，凤九也能看到东华脸上遮不住的笑意。那个脸上挂着笑容的英俊男子，伸手揽住了凤九柔软的腰，翻身将凤九压在身下，“那我来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