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和小牧是朋友吗？”曾奶奶试探道。
“算是。”应该是师徒。
可她懒得解释。
“我们这次前来，小牧他并不知道，所以……”
“我明白。”
曾奶奶叹气道：“好孩子。”
曾糅道：“既是曾牧的朋友，那应该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以后少在曾家人面前晃，我都嫌你……”
“嫌她什么？”
一道偏熟悉的声音传来，秦婧妤微微偏头，看到叔叔带着另外一个人朝她走来，这黑色风衣到与她身上的这件有几分相似，但是穿在他身上硬是穿出几分军官的气质。
想想秦骁的身份，这也便能解释了。
曾老夫人微惊却恭敬道：“黎先生？”
“曾老夫人，好久不见，家中长辈常念叨您呢。”黎熠远道。
曾老夫人笑道：“有劳黎夫人挂念，改日定登门拜访。”
“嗯。”
曾糅看到黎熠远就怂的躲在了曾老夫人身后，刚刚曾老夫人明显想打她，但是看到黎先生来了没有动手，但是显然黎先生更可怕。
这简直就是京都众人的心里阴影。
帝都六大世家的人谁不知道黎熠远之前的事，人人都明白，只有躲着他才能活命。
在帝都，黎家是天。
只要是黎家继承人，就会被称一声先生，其余五家皆以为首，这事老一辈的人们留下的唯一的规矩。
在帝都只论辈分，不讲情分。
曾奶奶将曾糅拎了出来，曾糅声音发颤道：“黎……黎先生。”
“嗯。”懒得理她，居然嫌弃他小姑娘。
黎熠远将目光落在了秦婧妤身上。
秦婧妤乖乖的喊了声：“叔叔。”
“……”
黎熠远再次听到这个称呼内心是崩溃的，为什么小姑娘就不能喊声哥哥呢？
黎元在旁边站着，听的心脏猛地一跳。
黎熠远偏宠溺的笑道：“既然不愿意叫哥哥，不然就直接喊我名字吧。”
小姑娘眉微微蹙道：“远叔。”
“……”
*
黎熠远让小姑娘先出去，自己和曾老夫人面谈了。
小姑娘这称呼怎么就改不了呢？他老吗？？？
司机大叔见情况就先离开了。
黎熠远出来后，便让秦婧妤先上车了，曾老夫人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车上黎熠远的话又多了起来。
“小姑娘，对住的地方有什么要求吗？”对于家里他到是不挑什么，对方毕竟是个小姑娘，怎么安排，还要看她的意思。
秦婧妤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道：“有个安静的地方就行。”
要给曾牧安排考试程序和体试过程，最好不要有人打扰，不然容易出错。
黎熠远点了下头，记下了。
秦婧妤思考片刻，偏头问道：“方便出入吗？”
黎熠远微微挑眉道：“是你还是别人？”
“都有。”
她会不定时出入，偶尔也会有人来寻她。
“你可以，别人不行。”黎熠远看着小姑娘玩着手机，眉微抬。
小姑娘经常外出吗？秦骁到是没说过。
“嗯。”给他们定个外面常见的地方吧。
还要去见黎伯母。
黎熠远知道黎伯母吗？
秦婧妤仔细的看了看黎熠远，确实和黎伯母有几分相似，不是错觉。
秦婧妤问道：“远叔，你知道衡江在哪吗？”
黎熠远一顿道：“知道，怎么了？有朋友在那？”
“……嗯。”
黎熠远点头让黎元改道去了衡江。
这地方他太熟悉了，小姑娘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不是第一次来帝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