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暖阳晃着人眼睛,护卫院里的柳树正要抽芽,远远的冒出一丝丝的绿意。身担大任的老七背着两把大刀,快步向冉墨小花她们走来,
“七哥,朗哥哥如何了?”冉墨的胳膊腿在一瓶好药的催促下好的极快,没多久就开始长新皮了。这才慢悠悠地来看这群病号。
“回大小姐,大哥今日一早就又吐血了,”老七在三步外站定,恭恭敬敬地回答,颇有些朗仕浚的影子。
“老御医说需要静养。”
冉墨在廊下站定,就算进去了该说些什么呢?犹豫的功夫,里面传来了朗仕浚“咳咳”的声音,老七看冉墨在犹豫,借着老大咳嗽,推门进去了。
“大哥,”老七兴奋的暗暗搓手,府中都在猜大小姐老大不小,这次为了朗仕浚硬闯宫门,看来两人有戏啊。但是一想到老大现在这个样子,还哪有兴奋的劲儿,
“咳!大…大小姐,咳咳…”朗仕浚积极的睁开眼睛,努力抑制住咳的想法,发出了沉重的嗓音。
床上是新换的被褥,整个屋里早已没了血腥气,朗仕浚虽然看着消瘦,但多年习武的身体素质自是一流,喝了冉墨的血后精神尚可,只是脸上的青黑显露出他现遭的大难。
“劳大小姐忧心。”朗仕浚作势要起,冉墨自进屋就未发一言,此时接了话,
“躺着吧,”冉墨不似从前的轻柔,言语中透着淡淡的疏离,就连最神经大条的老七也感觉到了,气氛有些凝重。冉墨又补了一句:“休息吧。”转身就离开了屋子。
留下了不知所措的三人,转过神来的小花赶紧跟了上去。
“老七,大小姐怎么了?”朗仕浚撑着精神询问道。
老七也纳闷,明明在门口的时候还好啊,怎么进了个门就变脸了?
“哥,我也不知道大小姐这是怎么了,”老七挠挠头,颇费解道:“刚才还好好的啊?”
“咳…咳咳,你告诉我,大小姐最近在干什么?”
朗仕浚依稀记得那晚昏过去之时,冉墨那焦急的样子,嘴里还留有那血的清甜,那是不一样的味道。
醒来后的朗仕浚从几人那里得到了那晚后来的事情,他没想到,冉墨竟然为了他做到那个地步,擅闯宫门,说重了就是杀头的大罪,一个在深闺弄木头药材铁器的女子,从他得了风吟剑时就该知道她会做那一步的。
只是自己不配。
“大小姐得了两块儿玄铁,说是要好好打磨一下,打算终日不出院门的,今日就是出来看望老大的,其他的也没什么了。”老七自认为说的很全面了。
朗仕浚星目一盯,沉言道:“老七!”
“大哥,我知道了。”老七瞬间耷拉着脑袋求饶:“我会好好护卫将军府,护卫大小姐的。”
“咳咳!咳,”朗仕浚话锋一转:“听说你挑大梁了?”
“没有没有,”老七一阵摆手,急忙争辩道:“只是分内之事而已。”
“做的不错,”朗仕浚夸人也不笑,也不管老七愣神,继续说道:“近日一定要加紧巡逻,告诉兄弟们,府外周围也要看紧了。”
回过神的老七一阵恍惚,回道:“是!”
“大小姐肯定不止在磨刀,去查查,报来。”朗仕浚顺了顺气,躺了下去。
我们要给老大搞配方,大小姐也帮不上忙啊。
“啊?”老七为难道:“这不好吧?”让我去查大小姐?借我十个胆子哟。
“你忘了那年的事?”朗仕浚提了个茬儿,老七就明白了,那年的事一直都神神秘秘,虽然都不知道在做什么,但是为了防止再发生那种类似囚禁的事情,不就是查大小姐吗,一切都是大小姐的安全!
老七义正言辞,慷慨激昂,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