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是知道你那些事情,但是像你刚才说,你找你弟弟他给你一个坦白的解释,我不知道,那是关于什么问题?要不然你为什么会代替他向我道歉?”我的反应有点迟钝了,紧张不已地追问道。
“我那些事情?天边他告诉你到底是关于什么事情?”他看起来非常生气。
“天空,我有点蒙了,你弟弟他只是……”
我还没说完,他突然转过身从房间里走大步出去,我依然迟钝了有几秒钟,才焦虑地跟着走过去。
“开门,天边,坦白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全部告诉倾听了?”天空敲门的动作看起来很生气,脸色难看,几乎要恼怒起来地质问天边,刚好洗完澡穿着休闲家居从浴室里面出来的天边开门了。
这时仿佛因为天空的质问打扰到他了,天边一脸有点不愉快的神色,一边擦干头发,一边直接无视天空问的问题,转过身过去关了浴室的灯,我皱紧了眉头地瞄视了天边一眼,但是——天边他表面上看起来居然那么淡定,走到床上坐着,挑了一下眉毛先看了看我,然后转过脸看着他哥哥:“嗯?怎么了,哥”
“别让我问两遍”
“倾听,你是不是得健忘症了?”天边把毛巾挂在他的脖子上,扬起了不自觉却诱人的笑容打断天空的话而突然问我一句话。
我反应很慢,茫然失措地看了看天边,又看了看天空,天空依然还在生气的状态中,但有一点很明显是怀疑,看着我……
“什么?健忘症?”
“好吧”忽然天边他无奈地转了转个眼睛,站起来对面我们,只好澄清地告诉我,“我告诉过你,我哥爱上你的事,还记得吗?”
那一霎瞬间,我猛一下子震呆不止了,而且有短短几秒钟立刻领悟了,才明白他说的很令人一头雾水的每个一句话是为了让我理解一下他的暗示,可是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天空一直看着我看得别扭不行,最后还是支配天边他撒了个说谎:“呃……记得,记得起来了”我假装漫不经心的样子,但实际上心里却慌得一批。
“对了,哥他亲自向你表白了吗?”
“喂,臭小子,在说什么”天空有点慌了,偷瞟了我一眼,走到床边揽住天边的脖子,抬起另一只手还乱摸他干了一半的头发。
“哈哈哈”天边一边还发出大笑的声音,一边却居然乖乖地任着他哥哥玩弄头发。
这一幕的一切令我禁不住回忆起来——我和,倾心姐妹俩。
我顿时感觉到我的眼里快要涌出来泪水了,而急忙地微微把目光垂下来眨了眨个眼睛,努力试图不让它流下来。
“倾听,你饿了吗?”转眼之间天空已经站在对面我,好近,俯视着我问我道。
我一瞬间猛回过神来,但有点惝恍地说:“什么?”
“你没事吧?”
“没事,你刚刚说什么?”我快速偷看了一眼天边,呃,他在看着我。
“倾听,你能不能别总跑题”
“好吧”我眯了个上眼,抬起一只手摸额头上,无精打采告诉他“我有点困了,如果没事的话,那就晚安了”
“哦,嗯,晚安”天空有点失望了,低声咕哝。
我又瞄了一眼天边,勉强回报一笑天空:“晚安”
话音刚落——我一边摸连带捋头发,一边转身走回到我的房间。
就在这时候,我的视线已经模糊了,泪水都流下来了,慌忙地擦了擦干泪水,嘴唇不停颤抖着……
“……姐姐,我好想你”
“倾听,醒醒,倾听,倾听,醒一下,没事吧?倾听”突然间有人扶起我,不停摇动我,动作有点急切,但感觉没有那么用力。
我从噩梦中因为有人的叫唤一下子惊醒过来了……
“倾听,没事吧?你是不是做了噩梦?”天空坐在床边一边依然扶着我,伸出手轻轻为我擦一下我额头上满满的流汗,一边脸上露出担忧不已的表情看着我。
“天空?你,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我迷迷糊糊地环视了一眼房间里面的周围。
“听见你的尖叫声了,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你没戴着助听器,没别的办法,就着急跑过去看看你,最后你做了噩梦”他还没说完。
“我惊尖叫声了?”我很诧异。
“嗯”
“那,我,有没有梦话?”我紧张不已地追问道。
“嗯?梦话?没有,怎么了——”他突然停顿了下来,紧接着他清秀的脸庞因为一直皱着眉,表情阴沉沉,正视着我,“难道,你说了梦话?”
“那就好,那就好”那时我实在太困了,没注意到他那后面问的一句话,一边放下了防备地说着,一边蜷着身不知不觉就挪移一下在他壮实而又温暖的前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东西太温暖了,忍不住继续把脑袋埋进他的脖子……
此时此刻,仿佛感觉到有个东西正在触碰我额头上,那么温暖,那么柔软,但拥挤的姿势太舒服了,太温暖了,不想再醒来,不过比起,我感觉我的前胸传来一阵一阵跳跃咚咚的厉害,那是心脏的声音?我的心脏吗?
“倾听……该死“天空咬着牙低声细语,高大魁梧的身体因为呼吸有点急促而不停耸动着,太阳穴位和脖子那里青筋暴起,闭紧上眼有了一会儿才缓缓睁开眼睛,动作轻手轻脚地放开我一点,扶着我躺下来,伸出修长的手指帮我撩了一下我细碎的刘海,然后跟着低下头深深地吻我的脖子上……
“她没事吧?“天空从房间里走出来轻点关门时,天边交叠胳膊有点懒散的模样,靠着门边问天空。
“嗯,没事,做了噩梦“天空的脸色如此不好,走到他自己的房间,“早点休息吧,明天一大早还要起来去飞机场“
“嗯,晚安“天边看见他的表情说明有不能问的理由,只好什么都不问原因,点了一下头放开胳膊,转过身关门。
清霜而又静谧的早晨-7点多
我已经早起床了,洗漱好了从浴室里面出来的时候,随意地抬起头一看……
那一霎,我惊讶了一下,走前一步过去望视着对面我头上的天窗,那个天窗外面蔚蓝色的天空落下了我最爱的雪花,天窗周边满满都是那么纯白的雪花。
我有点急切,但动作很轻一点地走出房间外面,我可不想惊扰到天空两兄弟睡觉——走到一楼,继续朝向落地窗走着过去,这房子太大了,伸出两只手掌贴在落地窗玻璃门的时候,感觉到这个落地窗好冰,幸好天气晴朗,阳光明媚,下了雪花,刚好寒冷与温暖交加,不热不冷像极了秋天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凝视着密麻而又高大的无数森林挡着了东边升起来的太阳,但却挡不住太阳的光线,太耀眼了,令任何所有的一切变得类似彩虹光斑起来,而还有那个一池胡泊因为是地底几乎没有光线的位置,胡泊上面结了几块一层冰,暗淡而又深渊。
落地窗玻璃门的霜冻仿佛不断蔓延着我任何的皮肤……
8点半
我已经做好早餐了,放在桌上,收拾一些家务活——看了看钟,但是,天空和天边依然还没起床。
气氛有点无聊,只好走上楼拿来了我的派克外衣,从别墅里出来,轻一点关好门,将双手放在外衣的兜里,缩了缩脖子,有点冷,走下阶梯。
眼前这庭院四野几乎都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漫漫白雪,我站着不动在阶梯,远远地凝视着庭院四周的墙很高,刚好透过电动门外面,看着道街上满满都是一些仿佛是棉花糖的雪花,道街两侧的树林上处处是风景,硕大无比的雪片包裹着在森林一层层,有点像童话故事中描写的场景一模一样,没有尽头的白色蜿蜒曲折,高大坚挺的无数森林在两侧开道。
“真的太好看了”我一边惊叹不已地想道,一边继续走前几步过去观赏一下雪景。
我从外衣的兜里抽出来一只手在空中接雪花,几只雪花飘落在我手上直接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