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出来的100多人站成一排,赵云说道:“找你们出来,是需要你们帮个忙,让冤死的战魂安息!”挑出来的人惶恐地看着赵云,不知道赵云要干什么!
赵云说道:“两个选择,一是帮忙找出杀害邓庄义从的凶手,凶手被活祭;二是用你们的项上人头让战魂安息,其他人就能活下来。”听到赵云说的话,胆小的被吓得坐在地上,嘴里不住唠叨不是我。
赵云继续说道:“杀人凶手就那么几个,只要没有直接杀人,指出凶手,就可以活;我会让人从最左边开始问,所有人问完,都没有给我有用信息,那就拿你们的人头去祭奠战魂。”赵云的话直接吓瘫了前排一半人。
赵云扫视全场继续道:“我相信在场有不少人看见了,如果你们提供线索,找到了凶手,你们前排的亲人也能活!或者说你们是凶手,自己站起来承担责任,你们前排的兄弟也能活,如果你们贪生怕死,前排的人只能做替死鬼。”场中的人很多人都相互眼神交流。
赵云魔鬼般的声音继续传来:“一会开始找人,如果有人鼓动你们说邓庄义从要杀光你们,知道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那人就是凶手,自己贪生怕死,还要拉你们一起死,只能你们蹲下别乱动,无辜者必定可以活命,参与反抗者杀无赦!”邓庄义从一起高呼反抗者杀无赦,听完赵云的话不少俘虏脸色大变。
赵云让魏延开始询问,第一个直接跪下磕头道“将军,不是我,我真的不知道,将军饶命啊”,前面六个的回答都差不多,魏延走到第七个面前还没问就吓晕过去了,魏延继续问,直到第十三人,慌张地四处张望,赵云让魏延把他带上台来,魏延一只手提着十三号就来到台山。
赵云问道:“你看到了对吧!”十三号先点头,后猛烈地摇头,吓得瘫坐在台上,说自己不知道。
赵云蹲下来继续说道:“不用怕,指出凶手,他们就死定了,以后就没人再欺负你了,你不想让欺负你的人生不如死么?”十三号俘虏眼神开始犹豫。
赵云拔出长剑继续道:“你想替他们死,那我就成全你!赵云一剑插在十三号的两腿根处,感受到冰冷的钢铁,十三号吓尿了,直接崩溃,指着台下一个凶神恶煞的大汉道:“是他不是我!”
四铁卫直接走过去抓人,大汉站起来高呼:“他们冤枉人,他们就是要杀光我们!”立马站起来一批人跟着高呼邓庄义从要杀光所有人,有冲动的刚站起来就被旁边的亲友拉着蹲下,骂他白痴,跟着凶手站起来想找死么!
看到没人响应,看着越来越近的四铁卫,站起来的人慌成一团,其他人远远躲开他们,壮汉大呼一声跟他们拼了,抽出藏在怀中的短刀冲向铁卫,开始和结束都很短暂,全部被铁卫放倒,被邓庄义从抓起来绑到台上的十字架上。看到这伙人被抓,前排有人主动出来指认,前排的三个凶手也被抓住绑在十字架上。
赵云让前排的人回到人群,亲友们相互拥抱喜极而泣。赵云让所有目击证人出来指证,赵云承诺出来指证者既往不咎。很快人群站出来一批人,通过他们零散的话语,终于确认了杀人的八人,壮汉叫申豹,他杀了三人,就是申豹假意讨好什长,接近并挟持了什长,让邓庄义从投鼠忌器,被其他俘虏制住,最终十人被杀。
赵云直接下令参与暴动者直接割喉处死,由死去十名邓庄义从亲友行刑。杀人凶手活祭,赵云让铁卫行刑,铁四主动接过行刑的工作,向赵云保证让凶手生不如死,赵云跟铁四耳语一番,铁四两眼放光地开始了他的表演。
铁四先处理其他七人,先挑断手筋脚筋,然后在他们的大腿根处,用短剑捅出两个口子,血液顺着大腿往下流,感受到血液不断流失,都失禁了,尿液和血液一起顺着裤腿往下流。越往后的人越恐惧,听着身边人不断的哀嚎,然后轮到自己,等待的过程比死亡更恐怖。
申豹原本还挺嚣张,嚷着做鬼也要来报仇,快轮到申豹时终于崩溃,变成哀求愿意做赵云身边的一条狗,求赵云饶他一条狗命。
铁四特别照顾申豹,挑断手筋脚筋后,特意把申豹的蛋蛋割掉,感受到蛋蛋被割掉,申豹知道自己不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疯狂地挣扎和嚎叫,也加速了血液的流失,人也越来越虚弱,后面的哀鸣越来越无力。
赵云向着战死的邓庄义从遗体深鞠一躬,说道:“兄弟们,安息吧!你们的骨灰将被带回邓家庄安葬,让你们魂归故里。”
赵云起身对邓庄义从道:“做为第一个死得如此不值的什级队伍,从今天起取消其编制,从此中曲第三屯第三队第三什将成为历史,编制永不启用,望诸君谨记今日之耻!”这一闷棍把邓庄义从的骄傲情绪瞬间敲散,军官们心中都有一念,绝不能因为自己的大意,让兄弟门枉死,让自己全军覆没,钉在耻辱柱上。
赵云看到敲打起了效果,就高声道:“沙场争锋,刀剑无情,普通战死只能怪自己学艺不精!死于阴谋者,我赵云承诺,帮你们讨回公道,血债必用血来还!”全体邓庄义从高呼:“血债血还!”众俘虏听着杀气腾腾的话语,居然羡慕大于恐惧。
老弱基本上都死于晚上的践踏,赵云收下1200人,编成6屯民兵,每屯4队共200人,各派一伍士兵统领,伍长当屯长,士兵当队率;整编非常顺利,俘虏们非常乖巧,甚至主动配合。
整编好的民兵,在民兵屯屯长的带领下,开始搬运物资、救治伤员、焚烧并掩埋尸体,除了高台被行刑的凶手和9位头领的尸体,那是留给申家的礼物;最后一把火把山寨的建筑全部烧光。
马忠被赵云派去汉中方向侦查,寻找另一支申家控制的土匪,赵云计划在对方未特别防范之前,把它也给端了。赵云让魏延带着200骑兵和200步兵,带着3屯600民兵,押运着300辆马车和300辆牛车,运送粮草向邓展营地进发,每车装5石,每人背30斤,一次性运送3250石粮食。
到了营地,魏延带着骑兵向上庸城方向警戒。邓展把营地的400辆马车和牛车一起派出来,把原先的战马换下来,一共组织了700辆牛马车,再把营地的400民兵和400车夫一起派出来运输,每趟700辆车,400马夫、1400民兵、400战兵一起运输,每趟可以运输4000石,加上其他物资一共运了5趟才运完。
民兵们很累但都没有怨言,邓展在营地煮好了粟米饭和肉汤,到了营地米饭管饱,还有一碗香喷喷的肉汤。伤兵们也被送回了营地,华佗、张机和小道士带着医护兵在救治,这让民兵很感动,因为有他们的亲朋被救治,而不是自生自灭,甚至一刀了结,都干劲十足,很多人都主动要求屯长给他们多背两份粮食,壮汉们都去找来挑担,挑着2石或3石粮食跟着队伍走,才大大提升了效率,5趟就搬空了山寨。
看到这些积极的民兵,赵云下令晚上加餐全员吃肉,民兵们相互传达,干劲更足。
邓芝来找赵云交流谈判之事,邓芝计划带着简雍先生一起去找申家,邀请申家加入西行商行,第一步拿下上庸申家,再找汉中杨家牵线,与张鲁达成合作,西行商路就打通了新野、上庸、汉中的连线,只要再建立与马腾、韩遂的连线,盐、酒、装备换战马的商路就成了。
邓芝计划明面上的利润划分为:刘备两成、张鲁两成、杨家一成、申家一成、马腾和韩遂两成、邓家庄两成。在新野、上庸、汉中、西域建立西行商行的分部,负责销售和转运物资,地点由合作方免费提供。
邓芝和简雍计划第二天去上庸,约谈申家家主申耽,赵云让铁一和铁二随行护卫。
老九傍晚逃回上庸,向家主申耽禀报黑鬼七被神秘势力剿灭的消息,自己被高手追杀,死里逃生回来报信。
申耽派弟弟申仪带着马队出城打探情况,申仪天黑前就回来,告诉兄长申耽山寨被烧为平地了,兵甲和粮食全被运走了,黑鬼七死了,其他八个头领都死了,申豹死得非常凄惨,看着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弟弟申仪脸上露出恐惧,申耽非常好奇,听完申仪的描述,申耽手脚冰凉,这是一群什么魔鬼干的。
申耽详细问了其他人的死状,申耽把心中的疑问告诉申仪,黑鬼七这九个头领都是一招致命,都没被折磨,为何申豹这八人死得这么惨,尤其是申豹到底做了什么会被人这么报复!
经过兄长申耽提醒,申仪总算冷静下来,告诉申耽校场写着的七个血字“杀人者邓庄义从”。申耽和申仪两兄弟绞尽脑汁,都没想到邓庄义从的来历,心中都留下了深深的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