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婉然感受到此时心脏跳的很快,忐忑不安。
容弦那么厉害,应当无碍吧!亦或者他还未回宫,没有在梓晨宫也是说不定的。
脑袋里仿佛有根线要崩掉了。
“青禾,青禾。”慕婉然朝着梓晨宫着火的方向大喊着。
闻声的青禾立马跑了过来:“小姐,怎么了?”
“去,赶紧去问问,问梓晨宫有……可有人出事儿。”着急的推攘着青禾,一看人还在呆愣着,轻叱道:“快去!快去!”
青禾反应过来,忙不迭地答应着:“奴婢这就去,这就去,小姐别着急。”
几个小太监:“赶紧,抬水快…”
婢女:“这烟真真的是要将人给活活呛死。”
一众人慌乱的脚步和声音,扰的慕婉然心慌意乱。
【萌菜看不下去了,安慰道:然宝,别担心,那狗男人没事儿的。】
真的吗?真的没事儿吗?
“然然。”容弦,是容弦的声音。
慕婉然回过头当真看到容弦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容弦…”名字说出了口,可接下来要说些什么呢?
为什么会走水?还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
容弦似是在等着她的下文。
可今日她心中对他又有万般怨念和恼怒。
缄口不言,想要走回阁内,却被容弦一把拉了回来,将她拥入怀中,轻笑出声:“然然,刚才是在为我担忧吗?”
登徒子就是登徒子,就不能给他一点儿好脸色,否则他就给你开染坊。
“你放手,容弦你快将我放开。”慕婉然扭动着想要挣脱掉。
现在这可是在宫内…他还如此大胆。
(“容弦,不是我这个做兄弟的不够意思,这追女人呢?还尤其是追这世官家的女人,你就不能太温柔意会。”
“那你说怎么追?”
“这你就问对人了,你就得不要脸,超级不要脸,我这么跟你说吧,女人说的话呢你就得反着理解,她说不要那就是要,她说要那就是不要,那些女人没见过这样的,也还就喜欢这样的男人,就吃这一套。”)
论不要脸他这还不够吗?
挚友楚辞的话萦绕在耳中,容弦低沉一滞,随即唇角微扬,直勾勾的望着慕婉然,好似要将她忘穿一般:“然然。”低音炮的嗓音酥人入骨。
“你…你赶紧的给我放开,不要给我,使什么……计的,没有用。”made,突然给她开这样的嗓,她招架不住啊。
容弦却将她翻了个身,从后面抱住她,让她直面着大火的方向,接着凑到她的耳边,低低地说道:“然然,你看他们都在忙着呢?没人会注意到我们的,嗯?”
两个人离的极近,慕婉然都能感受到从他嘴里飘散出来的热气,薄唇也若有若无的轻擦过她的耳际。
“你…好生……”闺阁女子又不是市井泼妇,知道的骂话也就那几个。
脸俏生生憋的通红,也说不出一句半字,只得道:“容弦,你快将我放开。”
也不知这狗男人吃什么长大的,身上都是硬邦邦的,硌的她难受,力气也是大的吓人。
每次她都挣不开他的束缚。
今日她见他身边的风逸也是如此,不废余力的便把慕斯夜随手扛起扔了出去。
这主仆二人,倒是一个比一个厉害。
“然然,我们总归是要成亲的。”容弦今日已是想过的,虽说天盛和北楚律法不同,可慕婉然已被下旨和亲于他,那就是他的人,他的太子妃,亦会是他今生的唯一。
慕婉然:“谁会跟你成亲,我是不会嫁给你的,也不会嫁到北楚。”
是真的,就算她会爱上容弦,但也不能真的嫁去北楚,她身上有她需要背负的担子。
“那我就夺了这天盛,如何。”惊人的话脱口而出,慕婉然连忙用手捂住他的嘴巴,小心的看下四周。
“你疯了,这可是天盛不是北楚。”慕婉然震惊道。
容弦却坦然一笑,拂过慕婉然细致的脸庞,对上她震惊的瞳孔:“然然,我说的是真的。”
天盛终有一天会改名换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