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哈欠,芳泽无精打采地写着病例,今天的医院格外的安静,让人有一种黑暗前的黎明,山雨欲来的压抑感。想着昨夜的事是否有了明了,从昨天的表现来看,觉得凶手好像是。
“屈芳泽医生,首长想见见你”一个士兵敲了敲门道,这个节奏,芳泽觉得自己怕是上了贼船,可这还是拒绝不了,总不能跑路吧。
“好的,马上。”果然一见到那个人就没好事。虽心里狠狠的想,但芳泽的脸上仍然洋溢着礼貌优雅的笑。这一路上,没有遇见一个医生,这可是有点太奇怪了。面上不动声色,眼睛四处打量,盘算着逃跑路线,手上握着写病历用的钢笔,虽然小了些但胜在锋利,可以防不胜防。
走到病房,芳泽冷静地深吸一口气打开门。
意料之外,只有两个人。“你就是屈芳泽医生?是你协助我儿破了此事。”声音虽然有些疲惫却让人肃穆一敬,威严有力。这怎么能算在她的功劳上,好吧,貌似有点推波助澜。
“我是,但我并非协助,充其量算是误打误撞。您这样说晚辈惶恐。”说是惶恐,却无半点惶恐之色。不卑不亢,谦卑有礼,这是楚首长对眼前女医生的第一印象。
“听说,你与我的儿子早年相识。如今再见很有缘分,不知姑娘是否结婚?”
听说,知道这事的应该只有两个人吧。不仅相识还是不打不相识,有缘个鬼啊,长官是没人要了。芳泽很想大声的反驳,可是“当时年少,已然没了印象。首长一说,恍然觉得是有点像,如此是很有缘分啊,但我已有心上人,只能换一声大哥了。”
一旁削水果的男人终于有了抬头的迹象,将削好的水果递给床上的人,起身“那边叫楚哥哥吧,妹妹想不想知道是谁想让父亲瘸了,走吧。”
妹妹,谁是你妹啊。“楚哥哥,等等。”纵然不想认这个哥哥,仍追了上去。谁让她有事想让他帮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