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况呈现压倒式,敌方一群人,我方三人。
虽然我方是有点本事吧,但是也不能以一敌十啊。随着司机中枪旳一声闷响,芳泽喊道“有救援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你的枪法很好啊,在哪学的。”
“大哥,现在是说这个事的时候吗?不会你设计了一圈就想试探我的本事吧,你早说啊,我直接告诉你。”“你不会。”“那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说出来啊”
司机大哥,你俩当我死了吗?捂着胳膊,举起手枪。
这是士兵吗?你的誓死不降呢?咋这么就投降了。“好吧,你们赢了。”芳泽举手示意。“康康。”于是乎,元康也过来围成了一组。
这么听话!啥关系。
敌方围过来将他们绑起来,一辆车驶来将他们载进车里。“你叫什么,我叫罗霈。康康的发小。”
“屈芳泽,你们是发小,他还让你当司机。”
“可不是吗?他从小就欺负我,还压榨我。”
“这么惨,我还挺好奇他咋欺负你啊,还压榨你。”
“你想哪去啦,我们不是那样。”
“我没想哪去啊,你着啥急。”
“你们几个,有病啊。我们在绑架你们,知道吗?”
额,见过被绑的人不着急,绑架的人生气的吗?好吧,反正现在是都安静了。
就这样,这几个人“顺利的”被送进了一间屋子。推进去,关门,落锁,一气呵成。进了屋,芳泽一抖胳膊,困在身上的绳子便悄悄地松动了,只需轻轻一挣就可落地,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芳泽不傻,路上一个劲说话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她身上随身携带锋利的刀片,但现在在没有弄清楚情况的前提下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元康似是不经意间看了一眼芳泽,便走向那个一直在东看西瞧的罗发小,“说吧。”罗霈收起了纨绔子弟的模样,认真道“车子是军用的,很稳,经过了五次转弯,根据平均速度,共行驶了大约三十分钟。有经过贫民街,女子学校,醉香路的一家有名的酿酒家。所以我推测我们在容家的地盘上,也许是教堂附近?”
“有道理,可既然是教堂附近,今天是周几?”
“周一,对。不应该,今天该有祷告声,现在这个时辰应该有钟声。”罗霈恍然大悟,可是在路程怎么解释,这又是在哪?
“在码头附近。”元康道。“康康,有没有搞错。码头怎么会这么静?”是啊,芳泽也很好奇,他是如何得到这个结论的。难不成是?
芳泽沿着屋子走了一圈,又仔细地检查了墙壁,不潮湿,但是墙上有厚厚的石膏一样的东西,芳泽用指甲抠了一点下来,罗霈见状上前也看了看,是石灰石。
这种东西是最普通的防潮材料。“不对,你有没研究过这墙面,而且凭这些不足以判断。”罗霈纳闷。“我知道了,是味道。”芳泽回忆刚来这时闻到的一股难闻的味道“你不是说刚下车时闻到臭烘烘的味道吗,若我没猜错,现在正值夏季,人们最爱吃海鲜的时候。为了保证海鲜的新鲜,人们常用秽物来保鲜。而刚刚我们闻到浓郁的味道,那些人却没有任何反应,应该是早已经习惯了。”
“这都可以,泽泽你也太厉害了吧!”罗霈一脸崇拜。“难道不是他更厉害吗?这好像是他说的。我只是猜的。”
“哎,他这个怪才什么都知道,我一点都不好奇。可你不一样啊,你这是普通人的聪明。”“你这是再说我不如他吗?”
“当然不是啊,在我眼里你最厉害。”这下芳泽有点不好意思了,轻咳了两声“我自是比他聪明,但要低调。”“好的,泽泽。”为什么这个人这么喜欢叫人最后一个字的叠字,还有这一脸狗腿加肉麻样,怎么莫名的觉得有点欠揍。
“你们发信号吧,我们该等待救援了。”芳泽安心的躺在了屋里仅有的一张床上。
“没有救援。只有我们三个人。”元康也坐在了床的一边上。“是啊,这次出门就只有我们俩,没有救援。”“什么?我们要自己逃。”芳泽惊讶,这还有阴谋?这绝对有问题,他到底在干什么?
看来,这不像是绑架这么简单。容家,难道与他有关?不可能,他不可能知道,那就是军家矛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