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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我,本届状元(3)

好多时候,我躺在后院的草地里,透过层层树梢缝隙,看头顶的蓝天白云,胡思乱想一番。那晃来荡去的白云,像牛羊鸡鸭各种动物,也像帽子石头花生等,更多的时候,它就是变化多端的一群小神仙,在蓝天的怀抱里追来逐去。周围苍蝇的嗡嗡,老远的知了和近处叽喳的麻雀,在新鲜无比炫目夺人的阳光下,组合成一曲夏日动听的协奏曲。我眯着眼镜,发现几只蚂蚁爬到了树上。它们转了一圈,似乎什么也没找到,急匆匆下来了。我看到一只绿色的瓢虫,慢腾腾地琢磨着什么。我怕它掉下来,砸到我的嘴里,被我一口吞进去,只好紧紧闭上嘴。

爷爷家门口就是小学。我喜欢课间休息时间朝家里跑,啃上一只馒头再回家。刚来的一个月,我在学校挺受同学排挤的,只能跟女孩子们跳皮筋,打沙包,玩过家家。男孩子们看我白皮肤,一口普通话,还动不动洗手擦脸,就觉得我娇气;他们踢足球不喊我,觉得我没体力;他们甚至骂我,因为我不会骑自行车,不敢在水库里游泳,不能像猴子一样窜到树上,不能站在桥头一个猛子扎进奔流的小河里,更不会卷起裤管摸鱼,不会吆喝着老牛犁地,不会插秧,什么都不回,完全是个“白舌头”(白吃)。

我也看他们不顺眼,他们的行为,有时过于粗野。可过了三四个月,我跟他们,不知什么时候黏糊到一起的,我变得和这里的小孩一样,又黑又红,经常光着屁股泡在河滩里,甚至还在水库练习狗刨。有时我们漫山遍野打游击战,制成木枪老远地“啾啾啾”地喊着射击对方。由于我从城里带来那把我心爱的能发射橡皮子弹的冲锋枪,我就成了当仁不让的大官。大官有权力命令下面的小兵干这干那,我经常把他们支使去满山打游击战,我和喜欢的一个姑娘,面对面躺在一孔用铲子挖出来的窑洞里,等着小兵来报告:战争结束,活捉敌人一名。

我常常带一身土气回家,倒头睡去。

打劫

上了初一,要到镇上的中学读书。镇上离爷爷奶奶家有十多里山路。因为要赶早自习,我只得每早6点钟起来,6点半出发,走一个多小时,才赶到学校。我经常在半睁半醒中走路。

清晨的万物隐隐约约,山头顶着低沉沉的云朵,云朵里若有若无的光亮,似乎被关押了很久,怎么也挣脱不出来。山沟里青草里闪着亮光,草丛里老听到沙沙沙的声音传来,似乎有埋伏了很多士兵,空中有东西飞来飞去,还有突然传出的从动物内腔发出的怪叫,特别吓人。瘦削的树好似奇怪的老人,朦朦胧胧等我们过去搭话。我总觉得乡村的清晨会有什么凶恶的事情发生,为此心里还不断祈祷。日头渐渐漫上山尖,洇湿山头,泼红了世间万物,那壮丽的景象,让我意识到,世间再凶恶的人事,也会雨过天晴,风平浪静。

乡下的老师,基本说方言。山村是这样,镇上也如是。第一堂语文课,让学生朗读课文,我用普通话读出来,怎么也合不上全班的节拍。老师一听听出来了,就叫全班停下来,让我一个人读。我有些忐忑地站起来,扫了眼全班那么多双盯我的好奇的眼睛,吸口气,认真读了几句,没想到全班哄堂大笑,似乎我是外星球来的,说一口火星语。老师要求同学们认真听,不要笑,但大家笑得喘不过气,抱着肚子学我朗读的口气。

有个男生尖里尖气地说:“城里人说鸟语!”

我羞得满面通红,不知道自己哪儿错了,气愤不过,抓起一本书向左前方笑得最痛快的男生扔过去。他掉转过来,冲我前胸就是一拳。

我俩当堂撕打起来,老师赶忙拉开,狠狠批评笑我的同学,让大家跟我学,课堂上要用普通话。

当天放学回家途中,我就被那个尖声尖气嘲讽我的男生给拦住了。他们一共四个人,蹲在路边,吊儿郎当地等我走近。除了这个同班同学之外,其他的我不认识,那条路刚出镇子,上了一条小山坡,是我回家的必经之路,离镇上的人家也就一千来米,水泥路就从山脚下如一把弯刀样插过。其中一个留三七开分头,脸黑圆黑圆的敦实小子,看上去像领头的,踢着尘土走过来说:“你这小臭虫是从哪里爬来的,我怎么没见过?”

“华城的。”我低声回答。

“城里娃娃呀,城里娃娃有钱,我看你带了多少钱?”

我那天身上带八块多,可在镇上的饭馆饱餐两顿。我下意识地捂住了口袋。其中一个瘦成一条棍的歪嘴不客气了,冲上来扇我一耳光:“他妈的,乖乖拿出来,还要大爷们动手吗?”

我被打了一耳光,脸庞火辣辣地灼烧起来,不由骂道:“你怎么打人呀,我又没招你惹你?”

这时后面飞来一脚,正中我腰间,我踉跄了几步,跪倒在地,我听到后面大骂:“还装聋扮哑呢?干嘛不装死?起来,起来,给我搜搜看,到底有没有带钱?没带钱,他妈的,今晚就别想回家,谁让你给老子不带钱?”

裤兜里的八块钱,他们悉数摸尽后,领头的三七开分头使劲朝脚下吐了口唾沫,拍拍我脑袋,说:“也不少了,让这小子走!”

“不行,我的仇还没报呢!”我们班那男生,后来我知道叫马燕青的,冲上来对我连踢几脚,一脚比一脚狠,踢得我弯腰蹲下去呻唤。

我知道我一个人对付不了这些人。我一反抗,遭受的是更多的拳头和脚法,我还是忍了吧。忍字心上一把刀,韩信都有过胯下之辱,何况我呢。

“算了算了,打一个不还手的,也不算本事,让他走吧。”三七开分头貌似大度地说。

他们把翻乱了的书包往路边一扔,文具书本散落了一地。我忍住泪一声不吭,一件一件拣拾。但那个泪花挡不住,在眼眶里转了几圈,滴答到我的手背上,冰凉冰凉。他们大摇大摆,颇有成就感地走光了,山头恢复了寂静,我差点痛哭起来。

有了第一次,这帮小子吃到了甜头,就接二连三伸长脖子等我,老远就唤着城里娃娃来了。有时搜不到钱,他们就会瞪眼奚落我:“城里娃娃,连一块钱都没有,钱呢?钱呢钱呢?把裤子脱下来看,是不是塞在内裤里?”

他们并不是嘴上说说,而是强行脱下我裤子,把我下面扒个净光,找不到钱,就开始点评我的小弟弟。我要是反抗,他们会用芨芨草编成一条鞭子,狠命在我光屁股上抽。有时我不反抗也抽,为的是取个乐子。他们乐够了,就把我裤子书包朝田里一扔,大摇大摆走了。我双手捂着裆部,钻到玉米地里一样一样搜寻。

待回到家时,已经大黑了。爷爷奶奶吃过了饭,在炕上靠被子休息呢,见我进来了,鼻青脸肿的,问我到底怎么啦?我怕他们担心,就不告诉实情,找个理由搪塞过去,比如打篮球摔倒了,走路磕碰了,不小心掉到坑里了等。

如此反复,我陷入了一种梦魇般的生活中。我特别想父母。

但事情还没完。我几乎每星期要受一次侮辱。我从城里带来的MP3,手机,足球,都被他们抢走了。我还给爷爷奶奶说自己弄丢了呢。我走到那条山坡土路,比穿过荆棘矛林还要痛苦。每到放学的时候,我牙关下意识地哆嗦起来。我拼命给自己打气,希望那几个小流氓不要出现。本来到镇上读初中的有二十几名山村同学,但分布在不同班级,放学时间也不一样,回去时零零散散的,我想着自己的屈辱不要让别人看到,所以经常一个人走,选择了独自承受。

不过后来我听说,这帮坏蛋们,不仅堵截我,还堵截其他男生和女生。这帮坏蛋们每次掏完衣兜,就翻书包。有好的钢笔、武侠小说甚至作业本都会被夺走。然后把书包当飞饼一样抡上几圈后朝远处扔。

他们特别关照我。即使我跟其他同学一道,那些家伙们老远会阴阴地冲我喊:“城里娃,站住!”

等我站住了,他先上来练练拳脚,看我最近结实与否。然后跟其他人合伙来搜身,翻书包。

有次折腾完了,后面来的一个山村同学被他们堵住了。我以为我没事了,掉头就走。他们让我站着别动。我不听,提上包离开,三七开分头喊起来了:“说你呐小子,装没听见呀!”

我没听到样,越走越快。他飞快冲上来,一个扫腿把我打倒,然后骑在我身上一顿狠揍,“你娘日的,跟我玩这套,你以为你装聋作哑,就蒙混过关呀,大爷我还没玩够呢。”

有几个女生回来路上被凌辱了,不敢再去上学,家长问起来,哭着又不说原因。家长们从男生口里问出情由后,专门骑摩托车接送过几次,但那帮坏小子们,老远看到有大人护送,早早一哄而散了。后来几天,干脆不来堵截了。

大人们以为已经镇住了这帮坏小子,便安心忙于农活,不再接送了。这帮小子们消息也灵通,很快又开始重新堵截了。

简直在打游击战。

某个傍晚时分,那几个小混混,张燕青已经不参与了,凶神恶煞似的,堵住了我和另外四个男女生。

“他妈的,还知道给大人告状?给我打。”

我们几个男生挨了一顿拳脚,女生在旁边哭哭啼啼,他们威胁说,下次如果再告诉大人,就直接把衣服脱光后,推到大坑里去。

不知谁出的主意,他们把其中一个最好看反抗最激烈的女生拉到我面前,让我跟她亲嘴,这是他们最新发明的乐子。

这招很损。我死活不过去,任凭他们怎么拉扯。那女生急了,长发凌乱,嘴里咻咻喘气,谁碰她她就咬抓抠,一副鱼死网破的样子。他们对女生不好意思大打出手,只好把气撒在我身上,噼里啪啦扇我几个耳光,一下比一下狠,我的脸跟面包样发酵起来。

我实在受不了,对准三七开分头,一脚踢了过去,踢到他膝盖骨上。他“呀”了一声,抽出腰里别的一把木剑,冲我没头没脑地砍刺过来。要不是我躲得及时,眼睛脖子都给戳出窟窿来了。

我破口大骂:“你们杀了我,不杀我,我会杀了你们的,你们这帮白痴,什么也不会做,就知道欺负人……”

但我当时个头矮小,被几个人给抓牢实了,脑袋和那女生的脑袋死死按到了一起,脸碰脸,嘴碰嘴,我感觉牙齿都被碰出了鲜血。那女生披头散发哭得一塌糊涂。他们才得意地作罢:“连血都吸出来了,真有你的呀,城里娃!”

他们走了。那女生,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似乎跟她踢过一次毽子,是邻村的,蹲在路边上,书包也不管,头埋进膝盖了,嘤嘤哭泣着。

我陪到她天黑,等她哭够了,才一瘸一拐地回家。

山村的学生把打劫情况告到派出所。派出所派了名民警调查此事,我们班跟我作对的马燕青也被叫去训了话,后来很少参与到堵截之中。但社会上混的那几个,老早辍了学,一天没事,还是缠着我们。派出所每天不能派人在路上巡查,一两次赶过去,对方一哄而散。即使在了,对方没动手,你也不能拿他们怎样,赶来的两个民警只能喝骂几句:你们几个再闹点事出来,小心关到局子里好好收拾!

但这些小混混们不听。他们其中一人的哥哥在县公安局当什么队长。夸口说只要关进去了,一个电话就放人。也许仗着这一点,据说那个叫牛头的家伙,跟人对架时,招招要对方性命,凶悍出了名的。

爷爷奶奶两个月后知道我被欺负了,找校长反映情况。校长安排老师护送我们几次,但最后不是长久之计,这些坏小子们,有心情了堵截,没心情了让我们自由走路。虽然行为比以前收敛了些,但欺负人的嘴脸还是那么可恨。而校长老师们,又不能天天护送我们回家。

那段时间我看起小说来,爷爷炕头有好多本,从通俗演义类的《三侠五义》到金庸梁羽生等人、还有借来的一些玄幻、穿越类的小说,看得没黑天白夜,废寝忘食。我老想象自己如果是一个身怀绝技深藏不露的武侠主人公多好,顶天立地地在世界上行走,像一座大山,任由大风大雨在胸中吹打。即使经历再多坎坷磨难,终有一天,我自横刀立马,傲视群雄!但我也知道,这种平霸雪耻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这个世界上武功高深莫测的人寥寥无几不说,且都归隐奇山异水之中修行,不会在这样一个小山村;另外我跟父母去过的那些名寺大刹,大多是开门揖盗借佛敛财,进门要收费,和尚道士们看上去一个个吃得肥头大耳猪头猪脑,没一点仙风道骨的样范,当然也有瘦骨嶙峋吃不胖的,看上去鬼鬼祟祟,似乎是大街上小偷装扮的,说不定惦记某个香客的钱包呢。我想我会演奏《碧海潮生曲》多好,可以用音乐让那些坏小子们惊破内胆。

我开始下意识地练习打沙袋,没事跟村里一个拳师比划几招,可总是不得要领,感觉劲道不足,连个砖块用拳头砸不碎,怎么去制敌呢。

我想着如何一招打翻这些小子们,为此我在武侠小说中找出了好多招式,并模仿着练习。但是我出拳不够快,内力根本没有,有次想反抗,刚一出招,横扫千军,啪啪啪打到围着我的三个人身上,他们楞住了,我赶紧逃跑,还没等我跑远,他们追上来一把扯住我的头发,痛打够了,按着我给他们下跪赔礼道歉。

我反抗的力量,就是在受辱中,一点一滴地培养出来的。

音乐家之梦

在这样一派痛苦的生活中,开始闪耀出我一生的光明。我开始逃学,把书包埋在某个地方,漫山遍野瞎逛,到处摘野果子吃。

爷爷奶奶清晨送我出门,还以为我去上学了呢。

有一天回家,我摸到了我带到乡村来的尘土满面的琴盒,里面有已经快废弃一年的小提琴。我取出来,调好弓弦,轻轻拉了几下,突然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我感觉每一个音符就像善良的精灵,笑靥如花,跑出来为我的不幸叫屈。

我过去根本不喜欢拉小提琴。可每天父母上班,从外面把我锁在家里,让我认真练琴。我就喊楼上的一个玩伴,把钥匙从窗户抛给她,让她把我放出去。她就给我打开门,我俩一起出去玩,旁边是旧家俱城,我俩一玩就是一整天。父母快下班回来时,我那个可爱的玩伴从外面把门帮我反锁上,把钥匙用棍子顶到窗户口,我就拿进去,然后胡乱拉上几下小提琴。有次我妈回来早了,我不知道她已经在房间,用钥匙打开家门,让玩伴反锁后,让她从窗户里送上钥匙。我乐滋滋地把钥匙放回原来的位置,一回头,发现母亲在厨房门口,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我吓了一大跳,哇哇哇地哭了起来。哭着哭着,觉得自己真是委屈了,像个犯人似的天天关着,毫不容易出去玩了个开心,还被当场抓住,跟被抓住的小偷似的,这过的是什么日子呀,哭得就更厉害了。

我父母要求我每天早上下午各练三小时。每次拿起小提琴,我就跟拿起刑具一般头疼。我死活不乐意,脸上常挂着大颗大颗的泪珠,在父母逼迫下无所用心地拉着。小提琴老师是个女大学生,常常爱莫能助地说:再坚持一阵,再坚持一遍。等等,诸如此类的话语,我听烦了,经常对她也不客气,翻白眼。

在乡下拉小提琴,没人逼迫,却无师自通,好多生疏的曲子,居然拉起来不那么生涩了。而且在拉小提琴的过程中,有某种神助般,我常常有所感悟。有一天,我突然发觉一点,因为教育的缺失,小孩们很早就培养了仇恨的种子。城里人看不起农村人,农村人暗暗仇恨着城里人,而且除了这种敌对情绪外,就跟城里人有三六九等,农村也是,县城的瞧不上镇上的,镇上的看不起山沟里的,不管有没有钱,这种膨胀的自大和莫名其妙的仇视潜移默化中牢牢扎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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