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儿大惊,原来如此!怪不得,难道她是名门大家族的牺牲品?
他们思考着,没有注意前面有两个人,挡住了他们,采儿抬头一看,真是冤家路窄!
齐王略带精光的眼睛看着采儿,慢条斯理的说:“花满楼的管事挺悠闲,不在自己的花满楼,到有心思到这花月楼来,意欲如何?”
采儿暗自庆幸没让他抓到什么把柄,还是要小心。
“齐王,小人确实是为了花满楼的生意,特意查看一下京城的同行,他们的经营有何不同,取长补短,更能有益于花满楼长远的发展。”
林德建倒是沉不住气了,走进苏岩超淫笑着:“苏大将军感觉怎么样?莉香的味道是不是跟别人不一样?你这么费尽心思,是不是想替她赎身呀?呵呵,别想了,她是前刑部尚书雷浩天的女儿雷莉香,你不知道吧,对了,你才从边疆回来,肯定不知道,一个月前,皇上派人在他家搜查出贪污的官银,还私藏龙袍,本是要诛九族的大罪,皇上仁慈,才处斩了他和他的女人们,剩下的,男的发配边疆,女的刻上奴字,送入青楼,永不得翻身呀。”
说着,林德建咽了口唾沫,斜眼看着苏岩超:“不过,你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莉香第一次出场,居然选中了你作为入幕之宾,你小子艳福不浅呀!”
苏岩超看到他如此轻浮的行为,憋得早已满脸通红,“哼,本人没你想得那么龌龊,我们只不过聊了会天,听了首曲子罢了。”
“啊哈哈,到了那种地方,你还装什么清高?青楼里就是万人骑的妓子多,咱们到青楼就是找乐子的,聊天?听曲?谁相信呀?”林德建贱呼呼的说。
采儿想尽快与二哥离开,但是又不能引起齐王的怀疑,上前一步对着齐王说:“鄙人在这里有幸遇到齐王还有苏将军,不知是否赏脸去喝点酒叙叙,小弟不胜荣幸。”说着装作客气的深出了手。
齐王眯着眼,说:“今晚累了,有时间再聚吧。”说着瞪了林德建一眼,转身就走了。林德建屁颠屁颠的跟着。
采儿走近林德建,说了声:“幸会幸会!告辞!”
林德建摆了一下手走了。
二哥走近采儿,“花满楼是怎么回事?你跟林德建不是。”
采儿拦住二哥的话:“好多事采儿会慢慢告诉你,二哥,大姐和二姐过得好不好?你知道吗?”
苏岩超摇了摇头,“放心好了,她们的心机可比你重,能在王府坐稳王妃的位置是不容易的,有些事咱们还是装作不知道为好。”
采儿点着头说:“二哥,采儿扮成男装,那是在前不久回府途中,为了方便,现在只有你和齐王、林德建见过我男装的样子,不要告诉他们我是你的妹妹,就以花满楼的管事身份和你结交,到时候可别露馅。”
第二天一大早,宰相府里不知为什么,出现吵闹的声音,刘管家跑得气喘嘘嘘,叫来大哥二哥,又来叫采儿,小绿问刘管家:“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刘管家气喘吁吁的说:“那个兵部大人的儿子林德建不知得了什么怪病,浑身流脓,一晚上弄得浑身血肉模糊,二少爷让我来叫小姐,去看看怎么回事?”
采儿心里一乐,昨晚回来只想着莉香和齐王的事,忘了临走给林德建下了药,不知现在他是什么德行?想起来就想大笑,可是该以什么身份呢?还是昨晚的样子吧。
来到大厅,兵部大人和宰相爹都在,一看林德建,脸就像被野猫挠的似地,交错着紫一道红一道的疤痕,脓包破了有的还流着脓水,已经破了相。
二哥在那争辩着:“我站在那里,是你靠近我跟我讲话,我可没有主动邀请你过来的,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承认?”
看到采儿还是男装出现,苏岩超看了宰相爹一眼,给爹暗示了一下,苏灿本想起身,又坐下来,二哥赶紧拉过采儿,对着宰相和兵部大人介绍说:“这位就是我的朋友,他是春泽镇花满楼的管事,昨夜我们在一起,他能给我作证,我没必要抵赖。”
为了不让事情搞得太砸,采儿走上前去,故作惊讶的说:“哎呀,林兄,你这是怎么回事?昨晚还好好的,怎么不赶紧找太医,来这干什么?不会是昨晚去花月楼找小姐给招来的吧?”说着看了兵部大人一眼。
兵部大人林知元一听,火冒三丈,指着林德建骂道:“你这个混账!自己不洁身自爱,还来宰相府指责苏将军,你自己惹的事自己解决!”说着气哼哼坐在椅子上。
林德建躺在椅子上就像一滩烂肉,也没力气争辩了。
采儿看火候差不多了,走到林德建面前,装作很关心的样子:“你也知道我是花满楼的管事,有这方面的经验,跟在那帮女人身边,什么烂病都有,可要小心点,这也许能让你缓解一下疼痛,止痒,这可是上好的药材配置的,花了我好几千两呢。”说着从兜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瓶。
林德建哭咧咧的,肿得就剩一条缝的眼睛露出一点光,找到瓶子的位置赶紧抢过来,说:“太医看了都吓跑了,以为是传染的,连治都不治,你这花多少钱我都要。”说着从兜里掏出一摞银票放在了桌子上。
采儿一看,少说有几万两,接着说:“你先抹上试试,别到时候怪我就行。”这真的是解药,所以用上绝对管用,看着他这样,估计恢复原样还要一个月,已经解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