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你也试试被人误会了会怎样?
采儿脱了完颜赫的衣服,让他光着身子躺在床上。
不想扎破自己的手,她拿出细针在完颜赫的脚趾头上刺破了一点,把血染到身下的被子上,把床弄得乱糟糟的,自己就到外间的凳子上眯了一会。
采儿算计着完颜赫快醒了才脱了自己的衣服躺在了他的旁边,为了逼真一些,在自己身上弄了些青紫印。
完颜赫渐渐醒来,睁开了眼,摸了一下自己,居然光着全身。
往身边一看,采儿光洁的背对着他。
完颜赫紧张地看向身下,居然都光着。
完颜赫又躺下来,使劲回想着昨晚,居然一点也想不起来,那到底自己和她发生了没有?
猛然看到床单上的血迹,完颜赫震惊了,她居然还是处子!
那之前的那次真的是别人陷害她的?
感觉身边的人有了动静,完颜赫索性也装睡起来。
采儿装作翻过身,看到了完颜赫,“啊”的一声喊了起来。
完颜赫想装也装不下去了,也起身做起来。
“你怎么睡在这里?”
“我……”
“啊,我的腰怎么这么痛?啊!你怎么光着身子?”
采儿装着刚看到一样,抓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双眼含泪,楚楚动人地说:“难道太子居然趁我喝醉了进来的?”
完颜赫听到她说的,顺着杆子往上爬。
“昨晚,是你硬拉着我进来的,你忘了?”
“是吗?我怎么一点都记不起来了?那为什么我们两个都光着?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太子府的人都会这一手,就这么喜欢扒别人的衣服吗?”
采儿恨恨地看着完颜赫说:“上次,就被你们莫名其妙的陷害一次,这次居然换成了你,你就这么趁人之危吗?哎呦,我的腰,怎么这么累?”
采儿心里暗笑着,看着完颜赫对着那点血迹疑惑的看着她。
完颜赫看着采儿脖颈上的吻痕,看来是真的,想了想说:“你本来就是太子妃,是我的女人!你我本是夫妻睡在一起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本太子要上朝了。”
采儿一句话也没说,愣愣的看着完颜赫自己起来穿好衣服,逃也似的出了门。
采儿躺在床上哈哈大笑起来。
小绿走进来问:“小姐,刚才是太子吗?昨晚太子睡在这了!哎呀,小姐,太子终于想起你来了,终于发现小姐的好了!”
采儿看着小绿,忍着笑说:“小绿,你把床单拿去扔掉,再给我换一床,我还要再睡会,不要来叫我,我要睡到自然醒。”
完颜赫早朝出来,丹布就追问昨晚是否探听到了什么?
完颜赫摇摇头说:“太子妃看来并不知道此事,还是另想办法吧。”
丹布看着太子的背影,眯着眼想着什么。
布仁萨在太子府一直回忆着家宴上的感觉,在喝完太子妃的酒后,回到座位上,自己从没有过的爽快,浑身绵软的就像坐在云朵里,那种轻飘飘的感觉让他难以自拔,难道是皇宫里的酒的作用?
布仁萨百思不得其解,他一直相信自己下毒的手法,太子妃绝对没有反击的机会,但是又有一些疑虑。
采儿一直在想着鬼医什么时候来找自己?才过了两天,自己就来了。
想到罂粟的作用,鬼医估计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留恋那次的感觉。
采儿在大棚里摆弄着草药,早就把罂粟制成了粉末,放在一个小盘里,装作很兴奋地说:“鬼医来得正好,人都说鬼医的医术很高明,我这有一种自制的药粉,不知鬼医能否告知这是什么药做的吗?”
鬼医疑惑的走近她,端起小盘,闻了闻,不自觉的眯起眼,那种飘飘然的感觉又来了,布仁萨忍不住又猛吸了一下,浑身轻松惬意,自己迷恋上了这种感觉。
布仁萨睁大眼看着小盘问:“太子妃真是高明!这种药说实话我也不知是什么?但是闻了它让人思想放松,不禁沉迷于它,而且迷恋这种感觉,太子妃能否赠与布仁萨一些,拿回去研究研究?”
采儿心里暗喜,这个鬼医终于上钩了,与其等待他出手,真的不如自己先下手为好。
这种效果也是自己预期的。
采儿故作遗憾地说:“鬼医,不是本人小气,只是这种药粉的配料及其难找,而且我也是花费了好多银子,好不容易培植出来的,这世上独有我一人知道配方呢。”
看了布仁萨一眼接着说:“鬼医,你知道就这一点花费了我多少吗?”
冲着鬼医伸出五个手指。
布仁萨说:“五十两?”
“五百两!五十两只是其中的一味药而已。”
布仁萨让采儿说得睁大了眼,看着小盘里剩下的一点****,问:“那太子妃闲着没事制作这种药粉是干什么?为了治病还是赚钱?”
采儿低下头说:“不瞒鬼医,采儿离乡背井,远嫁到赤列国,人生地不熟的,就带着这个爱好来的,就喜欢摆弄这些草药,顺便赚点钱,让自己过得好一点,你也知道,太子根本就不喜欢我,我也乐意自己过这种清闲的日子,靠自己的能力养活自己而已。”
布仁萨听着采儿可怜巴巴的解释,心里忍不住把她与自己相提并论,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他叹了口气说:“没想到太子妃的个性与臣这么相似,臣受不了别人用怪物的眼光来看我,为了远离人群,我在鬼谷生活了近三十年,也是苦心练习本领,养蛊虫,制毒,并不喜欢哥哥那种勾心斗角的生活,所以才会一直一个人出入,别人很少知道我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