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G省云市。
夏天的清晨,花草树木都粘上了那晶莹剔透的水珠。
绿色植株释放的氧气,只要微微呼吸,那鼻腔内就是清新的空气,就会让人心旷神怡,一身轻松。
一阵早风的吹过,几许金黄的枯叶夹杂着翠绿的树叶飘落在地上。
一座别墅区内,一家人真要急急忙忙的正欲出门……
“苏野鹤,你是蜗牛吗?磨磨蹭蹭的干什么!还不快点,你二姐马上就要下飞机了!”
身为父亲的苏国铭厉声的呼喊到。听到父亲的低吼的苏野鹤也没有什么着急的神色,站在二楼房间漫不经心地唯恐父亲苏国铭听不到说:
“爸,急什么,慢慢来啊。这个二姐吧,这么多年都没有回来看过我们一面。
现在猝不及防的回来,难道真的就因为太奶奶的简简单单一句两句话,单纯的就回来了?
肯定是在外面混的不如意才回来的,所以去晚了也不会责怪我们的,毕竟想来二姐在这除了我们这也毫无去处了的。”
父亲苏国听了这小儿子的话微微皱眉:“不管怎么样,你二姐能答应我们回来已经很不错了。
她要是在外面过的不如意,想着回来和我们生活也不免是件好事呢?”
苏国铭对这个女儿本也有愧疚,如果她是真的要在云市长久的定居下来,不免是个补偿的大好时机,那么他一定会好好补偿。
苏国铭的妻子江丽这时穿戴整齐,一身紫色的连衣裙,大方华贵。
走到了客厅和苏国铭一起坐下,拿起茶几上的咖啡递给苏国铭,眯着眼睛温柔的微笑说:
“要是六六她真的在最困难的时候想到回苏家啊,我们好好的待她。
我想假以时日她会原谅我们的,我们一家也会幸福在一起生活的。”
苏国铭抿这咖啡眼睛里满是憧憬的画面,期盼地回应:“希望如你所言吧!”
看到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苏国铭真的有些心急如焚,他看到沙发一侧正安安静静看书的男子吩咐到:
“凌送,你现在上楼看看苏野鹤那小子在干嘛?竟然还不下来!”
“嗯”听到吩咐的凌送放下书,起身走上楼。
在哥哥凌送的‘好言相劝’下,苏野鹤勉为其难的下着楼来,迈着步伐,依然百费不得其解的问着:
“爸妈,这二姐到底有多重要啊?需要我们全家出动去接机。”
“对啊!”苏雪庭和苏雨庭异常的赞同弟弟苏野鹤的话。
父亲母亲也是很疼爱子女的,现在为了这个二姐令人意想不到竟然要‘大动干戈’的去迎接。
尚且不说她们,就连平时里溺爱的不要不要的儿子苏野鹤,也不管他怎么不乐意也要起早一起去接机。
如此这两个双胞胎姐妹苏雪庭和苏雨庭对着个印象飘渺的二姐顿时充满好奇与期待。
苏国铭和凌送各驾一辆车,苏国铭和妻子江丽、苏雪庭和苏雨庭一辆车。
凌送则和苏野鹤一起坐一辆车,两辆车一前一后朝机场出发了。
“各位尊敬的旅客朋友们,本客机即将到达云市机场,此时温度在二十六摄氏度左右,……”
乘务员甜美严谨的声音,让苏寂梣(chen第二声,一种树木名)和李懿泽也彻底的醒来了。
经过这差不多十个小时的时间,也终于即将降落地面,而她苏寂梣也终于回到了久违的家乡了——云市!
李懿泽侧过头望着正在收拾东西的苏寂梣,她从上飞机开始就不言不语,也不悲不喜,也实在捉摸不透苏寂梣现在的心理。
他担忧的试探着:“姐,你还好吧?”苏寂梣边收拾边漫不经心的回答:“我很好啊!”
这种冷冷淡淡的语气,李懿泽就不免喃喃自语抱怨了:“哪里好了?这之前我几曾何时看过你这个样子。”
苏寂梣放下收拾的动作,端端正正的侧坐着,看着李懿泽眼睛里的担忧语重心长的说着:
“阿泽,我回来真心实意就是完完全全为了我太奶奶的生日寿宴的。
等到事情结束之后我们结束就会马上回到雨城继续像以前一样生活,不会改变什么的。
我知道你担心我,我对我父亲他们可以像陌生人一样秋风过耳,像朋友一样和颜悦色,甚至也可以尝试心甘情愿的像家人一样亲密无间。
当然,取决我内心的态度,也取决于他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他们对我好,我也不会去为难他们。
而且只是几天时间,他们应该不能对我怎样,我也不会让他们伤害我的,你放心吧。”
李懿泽听了这话看着苏寂梣表示深深的怀疑:“是吗?”
毕竟苏国铭和江丽他们的‘丧心病狂’的残忍手段,他李懿泽也是在那位有钱的哥哥那早有听闻的。
苏寂梣重重的点头:“是啊!是啊!你呢,好好参加比赛,最好呢再拿个冠军回来OK?”
看着苏寂梣开心的笑了,也知道她恢复心情了,李懿泽也笑着:“OK! OK!我会加油的!争取拿个冠军回来!”
“Give me five!”两个人轻轻地击了掌。
随着广播员的一句:“欢迎您下次再乘坐本机,祝你旅途愉快!”飞机落地了。
因为苏寂梣是回来参加太奶奶的生日寿宴的,李懿泽是到这参加比赛的。
所以和上飞机之前说好的,从下飞机起身开始就分道而行,各忙各的了,有事电话联系。
雨城和云市的距离本来就相隔十万八千里,李懿泽和苏寂梣坐的是最早的一班飞机,来到云市的也自然而然变成了最早的一班飞机。
而这苏寂梣最早的这班飞机落地时间刚刚好是云市的早上的六点三十分。
临近海洋的云市夏天早晨二十几度的温度,是让人最惬意的时候。
苏国铭他们要赶来接机就要五点多起床,天气适宜睡意重也怪不得苏云鹤,和苏雪庭苏雨庭这姐弟三人抱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