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流看到林墨眼中的赞赏很满意,看来他的魅力不减当年。
还是那个男人见了也要惊艳的美男子。
不过云清黎那家伙见他第一面就把他当做女孩子令他真的很无奈。
他是没想到云清黎竟然连男女都分不清楚,“走了。”
林墨回过神来,“好。”
夏流带着林墨离开了群仙楼,到了一处山谷。
林墨看着一片烟雾缭绕的山谷不解,“夏公子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去看看我师父。”
林墨惊了,“国师的师父还活着的那得多少岁了……”
“没有,我们是要去看看师父的墓,他在数百年前那件秘闻里死了。”
林墨脸上微微愧疚“对不起,属下不是故意的。”
夏流挥挥手,“不必,那老头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他又不是魂飞魄散了,我就是回来看看他。”
林墨额头划过三条黑线,说话能不能不要大喘气,他这个性子难道没有人揍他吗?
不过林墨觉得有国师护着估计也没人敢下手。
夏流率先走进去,林墨跟进去。
另一边的边境,鹰目带着一行人到了边境。
训练场上,时寒坐在主位上,“带过来。”
接到命令鹰目让人压着他们进去,那些人被推搡着到了刑场上。
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全部都到齐了,一阵风突然吹了起来,鹰目给时寒递上一件披风。
现在正值初春天气并不算太热,甚至还有些微寒。
但是跪在地上的十几个人脑门上大滴大滴的汗水流了下来。
更有甚者整张后背都被汗水浸湿了,“你们怕本将军?”
肯定的语气不带一丝疑问,时寒的眼底一片冰寒。
身上的威压把整个训练场的气氛都降到了冰点。
十几个人吓得历时就回了下去,“将军……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
我们都是……都是一些粗人,不知道哪里惹到了……惹到了将军?”
咚咚的磕头声把木板震的一颤一颤的,“饶命?在别人这么求你们的时候,你们下手可有过手软!”
时寒一想到娘子当时如同他们一样磕着头求他们放过的无助。
还有差点被强暴的绝望,以及重病从山坡上摔下去的疼痛心就不可抑制的疼。
他的娘子他都不敢大声对她说一句话。
让这些人平白无故的恐吓甚至是强暴!
万一得逞了按当朝律法是要把娘子沉塘的!
时寒在听到鹰目调查的那些情况就心疼。
又一想到好几次差一点娘子就死去了时寒就抑制不住他体内的暴戾之气。
怪不得无论他怎么贿赂时逸他都不肯原谅自己。
听到鹰目汇报的那些东西时寒自己都原谅不了他自己。
鹰目站在时寒旁边大气都不敢出,他还是头一次见到主子这么震怒。
不过鹰目在调查到那些东西的时候真的对于自己当初威胁夫人那些话感觉羞愧。
一个女人差点被人污了清白,这可是要沉塘的。
想想他指责夫人不顾及夫妻情分就想抽自己几个嘴巴。
这怎么看都是自家主子对不起夫人,怪不得当初夫人如此大怒,他就是活该被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