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把吉他放在胸前,长叹一口气,对荀子悠眨巴眨巴眼睛。将手放在四根牛筋上面。
张晓指在众人疑惑的眼神中弹起来四根牛筋,张晓看着天空,开始唱起了许巍的《曾经的你》。
“曾梦想仗剑走天涯
看一看世界的繁华
年少的心总有些轻狂
如今四海为家
曾让你心疼的姑娘
如今已悄然无踪影
爱情总让你渴望又感到烦恼
曾让你遍体鳞伤
di li li li di li li li da da
di li li li di li li li da da
di li li li di li li li da da
………………”
众人什么也不懂,只知道这首被张晓抄来的歌非常的好听,便激动的鼓掌。
张晓看着一些打赏的人对着他们一鞠躬连忙道:“谢谢!谢谢!您的打赏是对我最大的支持,我一定会更加努力的。再次感谢!”
张晓擦着自己挤出来的眼泪。摸着荀子悠的头对着观看的群众道:
“我本来是个流浪汉。当时我经过一个垃圾堆,发现了这个兄弟。
我看他超可怜的,就不忍心他这个样子。我就和问他要不要跟着我。我说只收也比你在这捡垃圾吃好呀!”
荀子悠惊讶的望着张晓,刚想反驳张晓到时候就看见张晓对自己眨眼睛。
荀子悠心里立马就知道这可能是张晓来赚的谎言,于是也装成一副悲伤的样子。还流下了异常“真挚”的眼泪。
张晓见荀子悠这样也放下心来继续说着
“当时我问他是怎么来的常州城,他告诉我他想去自己没去过得地方,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去到任何一个地方。
我又问他为什么,他说他想做一个诗人,做一个流浪诗人,我当时一想,我是个流浪汉,他是个流浪诗人。
我即兴为我们的组合起来一个名字,我们就叫‘流浪兄弟’。我们要把我们心中的歌唱给大家。
好不好?!!”
“好!好!”
旁边的观众一起喊到。
张晓捏着荀子悠的脖子鞠下一躬。然后对着观众就喊道:
“我是张晓,有钱的投钱,没钱的投力,谢谢大家!
接下来由我给大家带来一首《消愁》,谢谢大家!还望大家多多支持。”
张晓在脑海里搜索着毛不易的《消愁》,这是他这前世最喜欢一首歌。弹起自己手中的牛筋吉他。
“当你走进这欢乐场
背上所有的梦与想
各色的脸上各色的妆
没人记得你的模样
三巡酒过你在角落
固执地唱着苦涩的歌
听它在喧嚣里被淹没
你拿起酒杯对自己说
一杯敬朝阳一杯敬月光
唤醒我的向往温柔了寒窗
于是可以不回头地逆风飞翔
不怕心头有雨眼底有霜
一杯敬故乡一杯敬远方
守着我的善良催着我成长
所以南北的路从此不再漫长
灵魂不再无处
安放
…………”
观众在底下听的尽兴,张晓看着地上越来越多的钱也很开心。
张晓慢慢的将地上的钱捡起来,还一边对着底下的观众道谢。
张晓将钱放在自己的脚下对观众们道:
“记住我们,我们是流浪兄弟,从今往后一万年,这个名字都会出现在这个世界。
请叫我们歌王组合,我们流浪兄弟的演出也就到此为止了!谢谢大家的支持。”
“不行,我们还要继续听!再来几首吧!”一些观众起哄道。
张晓看着这群依依不舍的观众又喊道:“大家都回去吧!既然我们是歌王流浪兄弟,那我们就有自己的原则,所以大家请会吧!
说了今天没有了就是没有了。一个男人的话可没有那么容易反悔。都散了吧!”
张晓等了很久才看着人群全部散去,让旁边的荀子悠帮忙将所有的钱财带上。
他们来到一个没有什么人的地方,张晓伸出自己的左手,将左手上的储物戒贴着这些钱财。
瞬间就将这些东西都放入了储物戒中。
张晓荀子悠走在大街上,即使他们的衣服又脏又破烂,但戒里有钱就是不一样。就好像走路都带风了一样。
荀子悠也想着这笔钱该如何花,也不知道可不可以住的好一点,带着这幅呆样就和张晓一起在街上走着,像极了一个走着最嚣张的步伐的人的小弟。
张晓他身体向后仰去,脚迈着超大的外八字,头朝着天空,用鼻孔对着前方,双臂好像故意的大幅度要摆着。
路人也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张晓,但张晓又怎么会介意呢?他收回步伐,正常的走了起来,嗯,他还是很介意的。
张晓环顾四周发现荀子悠没有在他的身旁,于是对天大喊道:“荀子悠,你在哪?”
荀子悠就在一个拐角,听见张晓的声音吓的抖了抖。将头伸了出来看张晓。
张晓也看见伸出一个头的荀子悠,立马就跑了过去。
荀子悠心里一万匹草泥马奔过,我为什么要把头伸出去,活着不好吗?
张晓来到荀子悠的身边,看着荀子悠眼瞳里的自己道:“子悠,走,我们去找地方休息了。”
荀子悠看着走远的张晓,心里还是一阵后怕,不怕死,就怕被张晓坑。
张晓带着自己的小弟荀子悠来到一家相对较平常,朴素一点的客栈。
老板也慢慢的迎了上来。
老板也没有因为张晓穿的破破烂烂就冷语相待,但也不热情,很平常的问到张晓“住宿还是吃东西?”
“先吃了东西再住宿。你们这来两个房间,把最好的饭菜给我来三样就可以了。谢谢了。”
“好”说完老板手了张晓的钱就去了后厨。
张晓看着一脸紧张的荀子悠道:
“荀子悠你怎么了?这么紧张兮兮的,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荀子悠抬起头“啊?”了一声就说道:“没有,我只是一些怕你,自从进城之后,你就时不时坑我,我有点怕呀。”
张晓嘴角抽了抽:“我有这么可怕吗?”
“没有,只是有时候你做的事有点让我不清楚。我觉得很奇怪。可又觉得你的想法很超前。
觉得你总是可以想出一些以前没人做个,但结果又很好的主意。”
张晓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正好饭菜上来了就让荀子悠赶快吃饭,然后就低着头心不在焉的吃扒拉着客栈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