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你走开!”
翌日清晨,处于熟睡中的莫青羽看见自己被一个顶着鸟窝发型看不清面容的男人摁在墙上对自己进行壁咚;正准备反抗的她想给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之时,却发现自己手脚被那家伙死死的压住,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他那啥那啥了?在极度的恐惧之下,她忍不住大叫了一声。
惊恐的声音把绮罗和汪悠从熟睡中闹醒;还沉浸在睡意朦胧中的汪悠睁开模糊的双眼,有气无力的说了句:
“你俩别闹,我还想在睡会儿?”
而绮罗则是立马弹起,目瞪口呆的望着莫青羽,眼神之中充满了疑惑。
莫青羽有些无语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瞬间反应过来的她为了化解自己的尴尬大喝了一句:
“睡你妹啊!太阳都晒屁股还不起床,不用上班吗?”
“今天是周末,冰块!”
汪悠那货差不多又睡着了,绮罗也不知道莫青羽这货发什么神经,大早上咋咋呼呼的,弄得她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没好气地提醒的道。
“对哦!今天是周末;行!你们再睡会儿吧!我等会儿要去敬老院做义工,就不打扰你们了!”
起床在卫生间中倒腾了一番之后,正准备离开的莫青羽却发现绮罗不知什么时候堵在了门口。
“今天你哪也不准去?”
“为什么?”
“不为什么?要去也行,你的带上我。也好彼此有个照应!”
……
敬老院地处于天海区郊区,全称乐馨养老院;这里可谓是所有空巢老人的人间乐园,平时也有一些志愿者来这里做义工。
由于乐馨养老院距离市区还是有几十公里的距离,交通不是非常方便;有些志愿者来过两三次之后,就不愿到这里来做义工了!
心思还沉浸在那个噩梦之中的莫青羽此时正在开车赶往乐馨养老院的路上,一同前往还有绮罗和汪悠。
“杠精!你说你直接留住冰块,不让他出来不就好了,害得我也要跟着你们一起受罪!可惜了我滴美容觉呐!”
“如果你能打的过她的话,那我建议你去试试?”
汪悠很是不情愿的抱怨道,好不容有个周末,终于等来赖床睡美容觉的机会,却没想到硬是被这俩货拖起来去说是去做什么义工,可谓是双全难敌四手,无奈之下只好从了她们。
绮罗也不甘示弱地怼了回去;怼得汪悠都不知道该怎么找话往下接了!而汪悠此时心里所想的是,我要是打的过她,你丫头还不得蹲下来叫我大姐啊!还敢像现在这么怼我吗?
不过这也仅仅只是汪悠的想象而已,开玩笑!莫青羽决定去做的事儿,就算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谁敢去劝阻,那就跟去找她“决斗”没什么区别,与其这样,那还不如直接让她绮罗斗嘴来得更实在一些。
至少跟绮罗斗嘴,她还能占点便宜;至于跟莫青羽“决斗”,那完全是找虐。只要是个脑袋稍微比较正常的人,他都知道自己应该怎么选择。
更何况汪悠还是青蓝市都市娱乐周刊的主编。
“哎!对了,冰块!你坚持做义工做多久了?”
“两年吧!怎么啦?”
但汪悠不开口,并不代表绮罗不说话;虽然莫青羽不知道绮罗为什么要问自己这个,但处于开车状态的她没做过多的思考就脱口而出了。随着听见绮罗接下来的言语,莫青羽终于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问了。
“八卦!你看看人家冰块,你要是有她这种坚持不懈,吃苦耐劳的精神;早就成为了你们娱乐周刊的掌舵人了。”
“我说杠精,你丫的一天不怼我心里不舒服,成心拿我开刷是吧!好啊,今天我们就一起来数落数落你以前所犯的那些囧事,……”
若放在平时,她俩这样吵吵嚷嚷的斗嘴情况对于唯恐天下不乱的莫青羽来说,恨不得再添油加醋,帮助她们升温一下。
但现在正在驾驶的她显然不能分心,所以只好开口打圆场说道:
“你俩别闹!我正开车呢,不能分心!”
此刻绮罗和汪悠两人如果泄了闸门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完全没理会莫青羽再说些什么!开始疯狂的互揭“伤疤”;说的那叫一个舌灿莲花,头头是道;
听得莫青羽忍不住发自内心地感慨,这俩货真TM的是互怼的天才;前后居然都不带重样的,用词那叫一个觉啊;如果说相声能成为下饭的节目的话,那么这两货此时的状态便能承包你一年的笑点。
时速八十码的车子在马路上欢快的疾驰,车上的莫青羽实在被这两货逗的憋不住了,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来。
然而就在这时,车子正要开过三叉路段之际,突然有一辆山地自行车从另一条路段冲了出来。
砰!
啊!
一声砰撞,一声惨叫;勾勒出一场车祸的画面。顿时让车里吵吵嚷嚷的俩人立即变成了两颗“哑雷”。
一分钟之后,率先反应过来的绮罗问道:
“发生什么事儿啦?”
“我……我……我好像撞人了?”
“啊!什么?”
嘭!
事情已经发生了,逃避除了能够追加肇事者的责任以外,并没有丝毫的用处。反应过来的莫青羽三人赶紧下车擦看了一下情况。
只见马路上除了一辆豪车,一辆倒在地上地的黑色山地自行车以外,并没有发现伤者的踪影。
就在她们满脑疑惑之际,一道微微有些凄惨地声音从她们身后传来过来。吓了汪悠一跳!
“我在这边!”
“啊!鬼呀!”
莫青羽则是大胆向着声源所发出的位置走去,绮罗紧跟在身后,只剩下一个颤颤微微地汪悠还满脸惊恐杵在原地,不过顷刻间也随着绮罗的脚步跟了上来!
入眼的一幕竟让她们有种难以置信的感觉;只见一位头顶鸟窝似的发型,身着白色短袖T恤配蓝色牛仔裤外套一双白色运动鞋的青年此时正半坐在地上,右手扶着左手。
右脚牛仔裤的裤腿上有撕裂过得痕迹,左手手臂上有几条如同线条般细小的伤口,伤口上渗透着一排排鲜红的血线。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