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打架事件发生后我的整个心态也开始慢慢变化,人善被人欺不是毫无根据。学校里别人看待我的眼神也慢慢跟着变化。路上有混子碰到也会主动停下来跟我打个招呼闲聊几句。一开始当然也不外乎跟打架事件有关的,比如:看不出来你还挺狠的、你认识的朋友挺多的之类。因为围观的人太多,自然也很多人误以为都是过去挺我的兄弟朋友,其实我心里明白我要是打不过白白挨打不说,真正下来帮我的估计也没几个,相应的我会更让人笑话瞧不起。对于打招呼的人我也秉着笑脸迎接,算是慢慢的多认识多接触一些人。渐渐的心里头也不会再对那些混子产生抵触跟恐惧。当然大部分时间我还是喜欢课间时候一个人坐在那围栏上面看着人来人往,阿芬也照常会过来坐一起聊几句,眼镜蛇也如常哪怕过来了没跟我说过一句话。班里的女同学碰到我也会多看我一眼,甚至有的也会偶尔跟我聊聊天。倒是打架那件事没有一个女生跟我主动提起过,没多久这件事就好比从没发生过一样,当然同桌换人了。倒是邻居跟小学一些男生跟我走的更近了一些,时不时会来我家找我,节假日一起出去打电动。甚至邻居阿源还主动找我要拜把子当我弟弟。他对我也一向尊重友好,只是让我心里头有点介怀的是他对其他跟我一块玩耍的小伙伴有一种瞧不上眼的鄙视。我也曾跟他交心坦诚聊过,他赶紧解释没有过这意思,只是我还是经常眼神中捕捉到那一丝丝...转眼很快要到暑假,我像往常一样坐在那里,阿芬也安静的坐着。我突然问她那天你为什么会在桥头?她愣了一下才说她家就在那里。我问她看到了吗?她说她那是刚到。其实后来我才知道她跟在后面看了全场...期末考试最后考英语,英语老师让我跟英语课代表完事留下帮忙批改试卷,其实说白点就是老师也偷懒想早点放假回家。那会别的班级也陆续来了几个学生帮忙。眼镜蛇也出现了,跟她一起来的还有一个马尾辫。眼镜蛇还是习惯性坐我后面。我们批改的都是别的班级的,不能批改自己班级。我拿了阿芬他们6班,很快就批完,阿芬的我特意抽了出来,看她考得很糟糕不忍心换笔给她改了答案,给她弄了个差不多的分数。我不敢弄高分主要还是跟她平时的水平不符容易被察觉。改完卷我也不着急着走,静静的坐着听眼镜蛇跟马尾辫说悄悄话。我听到了一句就是她初三必须要回原来学校了,不自觉的扭了一下头,然后又很慌张装镇定安静坐着。然后感觉她们好像有意的说话声音也大声也专门说一些想让我知道的事情。表面上看着好像在对马尾辫说,实际上应该就是两人一唱一和说给我听的。意思就是要离开了,很舍不得什么。我就静静的听她们说,直到老师催了她们才拿上去交卷。我站起来想跟在她后面。她经过时候在我耳边说了句木头就是木头。我转头看她,发现她并没看我。回去路上三个人各自牵着自行车,我在她们后面二十米左右距离。她们牵着走我也牵着走。无论她们放多慢的脚步,我始终保持着那个距离。我知道她不会再出现,只想静静的默默的看着她离开。几分钟可以走完的一段路三个人硬耗了半个多小时。最后分叉路口,她们停下来翻着书包什么,我也站着不动。好一会了,她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毅然决然骑车走了,看着她消失在尽头,我也慢慢的牵着车子往另一个岔路回家。马尾辫等我到的时候语气很不善的喊了我一声,然后扔了一张折叠的纸过来。我打开一看,眼镜蛇的字迹我依然清晰:生命很长,长到错过了就要用一辈子去遗忘,生命很短,短到可能下个路口天各一方。我把那纸收进书包书本夹着然后还是没有一句话就准备离开。在我背后,马尾辫喂了一下:她说如果有缘,一年后一中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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