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外叫舒芸的是吕子墨,这些天,她虽然精神恍惚,经常一个人在房间发呆,其实内心还挺清楚的,当她知道舒芸进了李枫的卧室时,他太明白李枫是个怎样的人了,生怕小芸被欺负,于是就站在门外大声的呼喊小芸。
傍晚时分,舒芸安排好子墨的一切,拿着李枫打上的五千元钱的银行卡踏上了回家的列车。
窗外已经下起了小雨,车窗关的死死的,车箱内充满了汗性味,窗外的树木,村舍在遥远的雨中飞快的向后消失,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远处点点灯光在昏暗的大地上眨着眼睛,小芸无心欣赏这变幻的风景,劳累的爬在不太大的旅行桌上,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姑娘,醒醒!”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对面的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大娘一边小声说一边推了一下小芸的胳膊:“看你丢什么没有?”然后指了指她放在旅行桌上的包。
舒芸急忙打开自己的包,当时就傻了,借来的钱和自己的几百元钱全不见了,她怔怔的坐在这儿一动不动,看到刚才在自己身边坐的一个十几岁的小孩不见了,明白了自己遇上了小偷了。
她找到了列车上乘警,讲明了刚才的经过,乘警认真的做了记录,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她内心空荡荡的,两行热泪不由自主的顺着美丽的脸庞流下来。
对面的大娘关切的说了当时的情形,说是有好几个年纪差不多的人,在上一站可能下车了。
这时叔叔打来电话,说父亲已经到了医院,舒芸内心充满了酸楚地来到医院,一家人愁眉苦脸的在重症室外面等待着,小芸不顾医生的劝阻,来到昏迷的父亲的病床前,脸色苍白的父亲身上有好多输液瓶,她又向主治大夫询问了父亲的病情。医生说生命体征还算稳定,大面积脑梗死,至少要半月时间才能苏醒。
“小芸,现在我们交了一千,医生说还得交呢,还得想办法才行呀!”叔叔难过的对她说。
小芸一个人来到医院的池塘边,两眼无神的望着时而浮上水面的鱼儿,生存的无奈使她格外难过,她需要一个人静静的呆会儿,她知道一家人把期待的目光投向她,哪儿搞到这一万元呢?哪儿筹借呢?她一遍又一遍的在内心里问自己?
她慢慢的掏出了手机,下意识拨通了李枫的电话。
第二天上午,她到银行取出李枫打在自己信用卡上的一万元,急忙又到医院交了住院费,一家人这才松了口气......
“小芸,"妈妈用无力的眼神看着舒芸说:“今年你要毕业了,听说现在大学生找工作不容易,你的工作有眉目没有?"妈妈用期待的眼神凝望着她,似乎全家的希望全在她一个人身上呢!
“现在的工作是不好找,妈妈,你别担心,我正在想办法呢!”
“现在工作难找,不能挑拣呀,不管怎样先有个固定的收入比什么都强,咱们家里情况你也知道的,我长年有病,你爸爸他又......”妈妈说起来就没个完。
“妈妈,你别说了我明白应该怎么做的,你放心吧。”小芸看到妈妈的期待的眼神,蓦然感到自己肩上的担子重了许多,在内心暗暗下定决心,我一定要尽快找到工作,有一个稳定的收入。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家里人仍然焦急的等待在重病室外,忽然有人说要找舒芸,家人一看,来人衣着讲究,鼻子上架着墨镜,大家都不认识,急忙把小芸喊来。小芸一看,大吃一惊,
“李总,你怎么来这儿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