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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家里多了女人(18)

“爹,九叔,您都听到了,那小妖精生的孩子,只要是他保福的,我情愿给他养着,可他还不想和那小妖精断,他还想要我怎样?”保珍说着加大了抽泣的力度。

“对呀,你老婆做到这一步了,你还想要她怎样?这是新社会,你还想弄三妻四妾的?”

巫全贵说着,仿佛要从椅子上蹦起来似的。但他尽管怒不可遏,可他脑子里仍然闪出几十年前爷爷曾娶过小老婆的事,那是大户人家才能做的事,穷得当当响恐怕连老婆都娶不起,还会娶小的?所以巫全贵的怒吼中就有一丝自己又成了大户人家的得意和自豪,这种发自内心的自豪和得意使他显出莫名的亢奋,因而说话的声音也就不由自主地提高了。

一直和保钢坐在门口不说话的保根,这时抬头看看屋里的人说:“爹,我说两句吧。”说着又摸出一支烟来,然后把吸完的那支烟的烟屁股上被烟熏黄了的烟嘴里的丝绵抽出来,再把另一支烟接上(如今像保根这种人也抽带过滤嘴的香烟了),慢慢吸一口,接着说:“刚才保福已经说了,不再提离婚的事,我看保福的态度也不错。至于把孩子弄回来,我看保珍说得对,那得看是不是咱保福的孩子,现在有些女孩,看见谁有钱就和人家好,怀了孕还不知是谁的。现在这孩子也未必就一定是保福的,如果是那更好,要是弄回来了不是咱保福的,那可咋办?”

巫保福原来除了惧怕父亲外就是惧怕大哥,这不仅仅因为他和大嫂原来有那种关系,他和大哥说话从来都是小声,这已成了习惯。后来尽管保福发了财有了钱,而大狗依然在种地,如今大哥一口一个“咱”字,这让保福的心里又轻松好多,但当大哥说这孩子不一定是他的时,他的心里却像吃了苍蝇似的别扭,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站起来说:那就是我的孩子。而这越发让他尴尬,仿佛大哥在大庭广众之下指着他宣布:看见了吗?这人就是流氓,见了女人就走不动,不,是见了母的就走不动。想到此,巫保福不由得将身子从凳子上滑了下来,蹲在那里,把头深深地埋下,仿佛又回到了十几年前。

巫全林的心里却袭上一股得意的滋味,仿佛保根在说那孩子不是保福的而是别人的一样,这无异于当众往这个一向希望家里人丁兴旺的巫全贵头上浇了一盆凉水。

其他人则显出一种茫然,不知该不该附和保根的话,于是便沉默,有的甚至交头接耳,这令巫全贵心中有些许不快。

保根顿了一下,本想接着把老三弄个女的来家生孩子的事也抖出来,但刚要开口就听门吱呀开了,保治从外面冲了进来,开口就说:“爹,你不要说二哥的事了,不就是在外面玩了个女的吗?他有钱,随便玩,可你想想自己今年多大年纪啦,三哥又给你弄个小老婆,你能受得了吗?别只顾痛快,弄坏了身体,还得我们几个伺候。别想着我三哥当了县长就是好人,他可不是个好东西,我妈活着的时候……”

保治推门冲进来,大家只是小小地一怔,可他站在屋子中间这样大放厥词却是大家始料不及的,更是巫全贵所始料不及的。大家一时都愣在那里。

巫保根听保治痛斥三狗为父亲找小老婆的事,心中隐隐有一丝快感,但听到后来觉得不对劲,就冲上去吼道:“保治,你胡说个啥?”

保根的怒吼吓得保治把后面的话噎回去了。保治这才看见坐了一屋子的人,吓得吐了吐舌头。

巫全贵被保治突然的一冲弄了个措手不及,也愣在那里。当听清楚保治说老三给自己找了个小老婆时,一下子气得哆嗦起来:“你……你……你个杂种!”说着竟一歪身子晕了过去。

大家赶快过来帮忙扶起来,让他坐在太师椅上,掐住人中,半天,巫全贵才缓过神来。

原来保治晚上没事又去看打麻将,几个人边打边议论起白天二狗和保珍闹离婚的事,说着说着,几个人和保治开玩笑说:“保治,听说你晚上看见你三哥弄回来的那个小保姆和你爹睡在一块儿,到底是不是真的,你爹年纪那么大了,可别让那小女人害了,你得劝劝他呀!”

巫保治骂一声:“滚你妈的蛋。”

又一个人接道:“到底你爹是和那小保姆睡在一块儿,还是和你媳妇睡在一块儿,扒了你的灰呀?”

保治闻听,恼了,一下子掀翻了麻将桌,骂骂咧咧地回到了家里。进家门见哑巴媳妇比画堂屋里在说事,就走了过去,正听见父亲说二哥要弄个三妻四妾什么的,他就听了起来,又听见大哥说小老婆生孩子什么的,他憋不住推开门冲了进去,谁知堂屋里这么多人,他也不管是谁,就说起爹来,把巫全贵气得昏了过去。保治也赶忙去扶住爹,嘴里还说:“爹,看你身体成啥啦,都是那小妖精给折腾的。”几个人咬着嘴唇不敢笑出声来。

巫全贵醒过来后看到保治,伸手想要打他,保根赶快把保治推了出去。

众人把巫全贵扶到里间的床上躺下,保根、保福护在两边,许保珍赶忙去倒茶水,巫全贵喝了两口才算稳住了神。

看着巫全贵气得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巫全由便拉了一下全林的衣服,示意他快走。

巫全林看看众人,交代保根和保福:“照顾好你爹,要不把北地的刘根妞叫来打一针。”然后对巫全贵说:“三哥,你先歇着,我们几个先回去啦。”

巫全贵喘着气说:“九弟,你等等,你们别走。”但巫全林他们已走出了堂屋。小霞也闻声跑了过来,嘴里喊着:“爹咋啦?爹咋啦?”

大家出了门以后好像全没有要散开的意思,边走边议论小保姆还是小老婆的话题,走到巫全林家的门口又谈论了大半夜,才意犹未尽地各自回家。

小霞冲到堂屋见爹躺在床上就分开保根、保福,趴到爹面前带着哭腔说:“爹,你咋啦?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咋啦?”

巫全贵伸手摸摸小霞的头:“没事,爹没事。”

保福却黑着脸说:“咋啦,叫你五哥气的啦。”

小娜听见众人走了,也出来走到堂屋,到床头看了一眼,也没吭声绕到八仙桌前,“叭”的一下打开了电视机。电视正在上演一个小品,她看了一会儿便不由得笑出声来。保根走过去瞪了她一眼,也没吭声就关掉了电视机,弄得小娜愣在那儿半天。还是保福走过去,笑着小声说:“没事,你先去睡吧!”

小娜出门时,保治领着刘根妞进来,刘根妞放下药箱拿出听诊器,把巫全贵的衣服掀起来,前后心听了听,说:“没啥大事,打一针,歇一歇就好啦。”说着便把药箱子放在八仙桌上打开,取出针管准备装药时,保治跟了过来,小声说:“怎么样?我爹是不是叫那小妖精缠的啦?”

刘根妞笑着朝保治的肩上打了一下说:“你这保治,可别乱说了。”

保根闻听,赶忙把保治推了出去。

第二天早上,吃过饭,巫保钢便把他粉丝厂的工具车开过来想把父亲拉到镇里的医院再检查一下,看看到底有没有病。

巫全贵想:检查一下也好,叫孩子们放心。当他准备上车时,小娜跑过来说:“大爷,你让人给保义打个电话,俺不想在这里啦。”

“咋啦?”巫全贵有些吃惊地问。

“不咋,俺想回城里。”小娜甩了一句话就回了房间。

巫全贵忽然有点惊慌失措了,儿子把她交给了自己,怎么没有半个月她就闹着要回城?不说儿子那里不好交代,就怕她回去以后再找不着人为儿子生孩子,还怕这事闹出去,让儿子的老丈人知道了,耽误儿子的前程。

尽管巫全贵相信巫保义当县长是因为他们祖坟上那股子气儿动了脉气,他也知道保义当这个副县长他老丈人出了不少力,要不是丈人,凭巫保义的那点德性怕是不行。所以巫全贵便有些发急地叫小霞赶快去劝劝小娜,问问到底是咋啦要回城里。

小霞问了半天也没有问出个子丑寅卯,就回到堂屋说:“爹,快走吧,六哥在外面等着呢,她要真想走,给三哥打个电话,让他回来接走算了,你何必操恁些心?”

“哎呀,小霞,你不懂,可千万莫给你三哥打电话,别影响了他的工作。”

巫全贵说着,心想:自己活了六七十年了,啥事没经过,啥事没见过?不就是叫她生个孩子,这要是在旧社会,典妻卖女娶小的什么没有。不过想归想,眼下自己却还没想出主意,于是就亲自到小娜住的屋里轻声地问道:“小娜,到底咋啦?有啥不顺心的事给我说说,啊?”

“没啥事,就是没意思。”小娜说着,并不看巫全贵。

“没意思?咋着叫没意思?”巫全贵闻听大惑不解,“每天坐着吃闲饭,还有电视看,这是享清福呀,咋能说没意思?”

保钢从外面回来催爹,巫全贵就交代小娜先在家里待着,等自己到镇上看病回来再说,然后和小霞一块儿坐上车去镇医院看病去了。

巫全贵坐在工具车的前排,心里总是想着,她咋会说享清福是没意思呢?可他想来想去就是找不到答案。无论如何得想个法子不能让她走,可巫全贵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来。到镇医院检查,他还在想这事。还好,也没什么大病,医生只是交代说多休息、莫生气之类。

听说没什么大事,巫全贵也就放心了。只是自己答应小娜回去再说,要是回去她还闹着要走可怎么办?

巫全贵想着,车就到了大门口。

小霞扶他下车后他还没拿定主意:要是小娜还闹着要回城里,自己拿什么话搪塞?总不能叫孩子们把她强行留下吧?谁知巫全贵刚一进家就见小娜兴奋地从堂屋里跑出来,嘴里叫着:“大爷,你回来啦?”那神情好像是女儿在迎接出了远门刚刚归家的父亲。

小娜还跑上前来扶住他的一只胳膊,把巫全贵搀扶到堂屋里。那神情和早上巫全贵出门时简直判若两人,连小霞也有点纳闷,连一晌还没过,这小娜是咋啦?

听到小娜亲切的叫声巫全贵心里猛然一颤。坐到太师椅上后,他还感到莫名其妙,可小娜并没有觉察出巫全贵的诧异,又跑去倒了一杯水过来说:“大爷,医生咋说的,没病吧?”

“哎,没病,没病,这身体是好好的,就是人老了,毛病就多啦。”

巫全贵应着小娜,心头的疑云虽没驱散,但还是显出一种莫名的高兴。

原来,头天晚上,当众人都离去后,小娜便急不可耐地跑到堂屋,看到巫全贵半躺在床上喝水,几个孩子围在身边有的站有的坐,她并不知道巫全贵叫保治给气晕了,便打开电视机,谁知竟被大狗狠狠地关掉。小娜看到保根目光中充满敌意,尽管后来保福又笑着解释,但小娜心中仍然愤愤的有一股无名气要出,于是早上起来便向巫全贵通报自己要回城里,这使巫全贵无所适从,心中又十分纳闷。

巫全贵和小霞去看病了,五狗也到北地上班去了,哑巴媳妇刷洗了以后也出了门。偌大个院里只有小娜一个人,她想出去转转,但到门口站了一会儿又不知该到哪里去,只得又拐了回来。

在城里时,保义几乎每天围在自己的身边,那种刻骨铭心的快感,令她不时神魂飘荡。可到这里十多天来,除了和这个干老头子说话,就是看电视,要不就是睡觉。她感到莫名的寂寞,加之昨天晚上又受了保根的气,于是要走的念头便占据了她的心。于是小娜便关掉电视机,准备回厦屋收拾东西。刚一出门就和保福撞在了一起。小娜后退一步,腿绊在门槛上,便向后一仰蹾在了地上。

保福慌忙过去将她扶起来,嘴里说着:“哎呀,真对不起,我是来找钥匙的,昨天晚上钥匙丢了,不知是不是掉在这里了?”

小娜本来一肚子气想要发火,一看是昨晚上冲她笑的那人,气便消了一半,又见保福慌忙来扶自己,反而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没事,没事。”说着从地上站起来,又哎呀了一声。

“都怪我,都怪我。”保福说着逗乐似的照自己脸上轻轻打了一下。

小娜虽然屁股蹾得有点疼,但却咯咯地笑了起来。

对巫保福来说这笑声仿佛是一种挑逗。他整天在外面跑,对这种笑声太熟悉了。这笑声的背后,是一些失去了社会道德准则的倾斜的天平:男人都是离不开女人的,男人口袋里的钱就是用来换取她们的身体的。在男女交欢这件事上,有些女人绝不像一些作家所描写的那样,认为男人都是坏东西,她们要报复男人什么的。她们只是觉得她们给予男人的是一种快乐,因此男人就应该付给她们相应的钱。她们也绝不认为是把自己的身体当做商品。她们大多是一些偏远乡村的女孩子,远离家乡出来闯世界原就是为了赚钱,她们认为得到钱以后她们并没有损失什么。在她们的意念中,社会的道德准则只是一种模糊的概念:女人本就是给男人生的,至于是什么样的男人,她们并不过多地在乎。生存才是第一需要,她们希望以此来改变她们的生活。在物质需要面前,她们的笑声就如金币碰撞的响声一样,清脆又宜人,这也就是小娜答应为巫保义生儿子的原因所在:反正他给钱,家里人又不知道。

巫保福在这种笑声中拉住小娜的胳膊,把她从地上扶起来,又警觉地朝门外看了看。

“我爹不在?”

“那老头是你爹?”

“嗯,他上哪儿去啦?”

“看病去了。”

小娜说着,还是抑制不住自己,抿嘴在笑。巫保福拉她的手并没有松开,在这方面巫保福可是一个老手,他趁着小娜笑的时候,轻轻地把她揽在怀里,然后拥到床沿上……

整个过程小娜都没有抑制住自己的笑。这令巫保福异常激动,因而,高潮到来得也比较快。

当巫保福从小娜身上起来系好裤子准备走的时候(他已忘记了找钥匙,或者那仅仅是一个借口),小娜却堵在了门口,仍然是笑着,伸出一只手来,伸到保福的面前。

“你……这是干什么?”巫保福好像不明白小娜的意思。

“给钱哪!”

“什么?你还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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