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之安!你给老子过来!”祁之安刚进门口便被祁父吼了一嗓子。
祁之安:……谁告诉老祁的?
“父亲……”祁之安还未说完话便被迎春抢了话。
“老爷,迎春愿意领罚。”说着迎春便跪下了。
祁之安看了眼迎春略有不解,为什么要罚?
而祁父则是喝了口茶道:“那便罚,我便罚你将阿愿守住三天,三天之后我带她进宫参加瑾妃娘娘的瑾宴。”
迎春拜了拜:“迎春领罚。”
祁之安:……so?关我?我妈在哪?我申请场外求助。
祁父摆了摆手,示意祁之安她们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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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你真打算拦着我?”回到屋子的祁之安对迎春道。
这迎春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竟只是低着头应道:“是的小姐。”
祁之安感觉自己在听到的回答的那一刻,天地都裂开了。
然后祁之安的脸变成了祁之安?林黛玉,道:“春儿,你可莫要这样捉弄我,我的心可是很脆的翁~”
奈何迎春还是那副模样:“小姐,请不要为难迎春,也万不可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得,没救了。
祁之安很给面子的翻了个白眼,不bb,睡觉是人生归宿。
——
你以为她会翻墙吗?NONONO!她真的呆在家里呆了三天。
也许是不会翻,也许是在现代当总裁没有翻过,总之就是没有翻。
第四天一早,祁之安便被叫了起来,进行了一番比平时更为繁琐的打扮。
要不是上了马车看到了不应看到的人,祁之安怕还是会迷迷糊糊的。
“殿下……好巧啊哈哈哈…”祁之安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清醒,总希望这是一个梦。
毕竟自己还不是太子妃,怎么会跟太子殿下共乘一辆马车呢?
但太子殿下打破了她的幻想,顺便还解释了原因:“你的婢女能回来,是因为这个不知道吗?”
“……殿下莫闹,我乃一介草民,怎可与殿下同车。”祁之安拿出来古人那套礼数,希望南宫临能将她送下车。
南宫临仅撇了她一眼,道:“草民也是吾的太子妃。”
“……现在还不是。”祁之安弱弱的出声,不知为何,莫名没底气。
“早晚都是。”
祁之安:……好吧,您是太子您天下第一。
于是……一路无话,怎么可能?
祁之安一路上就跟开了话匣子一样,对南宫临巴拉巴拉,但南宫临似乎无心听她讲,只会应付式的答上几句。
也许是把南宫临惹烦了,一到皇宫,南宫临便迅速离开了祁之安。
留下祁之安独自迷茫,祁父祁母都没来,来迎春也是没有跟着的,祁之安看着这辉煌的皇宫,不禁头痛起来。
但还是开启了她的迷路之旅。
祁之安一边走一边小声嘟囔:真有钱啊,等我有钱了就建一个比这个小(亿)一点点的地方。
祁之安就这样……顺利的更加迷路了,也不知是走到了哪里,竟是看见了一群女子在嬉戏。
忽然那里面有名女子发现了祁之安,本来嬉戏的神情马上变得严肃起来,道:“你是哪家千金?竟敢擅闯冷宫。”
祁之安一听是冷宫,马上来了精神,冷宫诶!很激动有没有!
大概这就是不当总裁后的放飞自我。
祁之安挂上温润的笑,温和有利的对那女子道:“我乃京城首富祁昌元之女祁之安!”
祁之安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模样是从未有过的自信,小的时候,家人都对她太好,还告诉她自己的身份,总是让她没有归属感,好在,回到了本来的地方,说出来的底气也是很足的。
这样的想法不止祁之安一个人有,那女子竟也是记住了祁之安此时的意气风发,可这一记,便记了一辈子。
那女子回过神来,道:“哦,我乃这冷宫泠妃。”
祁之安在脑子里回忆了下:泠妃,蒋泠,爹是当今的正二品官员,是太子那一队的人马。
祁之安笑了笑道:“不知泠妃娘娘刚才与这姑娘们讲些什么趣事儿?”
泠妃看了眼祁之安,才道:“没什么,便是议了议今年的瑾宴又会发生些什么事。”
祁之安趣味更盛:“哦?娘娘可是有些什么故事?”
泠妃嗤笑一声道:“你这丫头倒也是个会多想的,我不过是一位被打入冷宫的妃子罢了,能有什么给你们这自由的鸟儿讲。”
泠妃的话,不知道尽了多少人事的沧桑。
泠妃折了枝花戴在头上继续道:“莫要在这宫中多话,最后你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祁之安道:“莫不是像那被娘娘折了的花般,被肆意玩于手心、戴于发间?”
泠妃若有若无的点点头,道:“真机灵,但你可知这后宫不是花园,而是炼狱?”
祁之安皱了皱眉,有些不解:“这后宫女人如此之多,怎会不是花园,那嗜血花园也是花园吧。”
泠妃忽然大笑起来:“何止嗜血,这地方要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