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到了房间休息了不长时间,便到了晚饭时间。
又是满满一桌子菜,玉笙评、白若姣、玉笙羽、玉笙疏、玉笙月,全部都在等着月善鸣。
月善鸣没想到他们吃饭这么准时的自己不过是换了双鞋出来,人居然已经全到了,姗姗来迟的月善鸣出口对旁边的人道歉:“抱歉啊大家,我在屋里面耽误了一会儿时间,让你们等候多时了。”
先开口的是玉笙评,他笑了笑摆了摆手,致意月善鸣坐下:“善鸣不用这么拘束,咱们都是一家人,不用说抱歉,我们也没等多长时间,你来的很及时。”
白若姣也开口附和道:“对呀,咱们都是一家人,不用在这些小地方的。”
月善鸣听了这话就放心了,便开始入座吃饭。
正当饭吃到一半时,旁边的玉笙疏突然干咳两声,并频频向白若姣投去目光,见白若姣没什么反应,玉笙疏只好开口说:“母亲啊,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呀?”
白若姣正在吃饭,突然被玉笙疏这一声,吓得呛了两声,玉笙评眉头一皱,扭头对玉笙疏说:“疏儿,你为何如此淘气,食不言,你为何把你母亲吓成这样。”
白若姣轻轻的将手搭在玉笙评的手上,对他说:“我没事的,正好有件事想和你说,疏儿这孩子也是提醒我了。”
玉笙评扭过来的神色已经好了很多,于是开口:“有什么事情说来听听。”
白若姣神色轻松地说:“前段时间不是说将善鸣这孩子接回来好好学习嘛,直接送进学堂学习怎么样呀?”
玉笙评脸一下就黑了:“胡闹,女孩子怎么能去学堂呢,在家里请个家教先生不就好了。”
白若姣听完这话也不服气地说:“女孩子怎么就不能去学堂了,再说了,善鸣自己也想去,那证明他在学堂学习能比在家学习效率高,你看看咱们家玉笙疏在家都学了多长时间了,这学习效率我都不想说。”
旁边无故躺枪的玉笙疏翻了个白眼,轻轻戳了戳月善鸣小声的对月善鸣说:“姐姐,我算是帮你背了个锅,你到时候得帮我让我也去学堂,好不好嘛?”
月善鸣无奈地摸了摸头:“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呀,干爹会不会让我去我都不清楚呢。”
听完这话,玉笙疏不由得摇了摇头,在心里面悄悄的想:“那完蛋了,爹爹肯定会让我在家,不会让我去学堂的。”
玉笙评听完白若姣说的这话后还是不同意,直接扭过头问月善鸣:“善鸣,你自己想去学堂,你知道这学堂是什么地方吗。”
月善鸣虽能感觉到来自长辈的威压之气,但也毫不示弱,将自己内心的想法尽数说出:“干爹,我认为进学堂和请家教先生在学习的本质上都是一样的,但两者唯一的不同就是去学堂更加有氛围,而且能与他人一起交流学习,认识到更多的人,你说是吧。”
玉笙评一下被月善鸣堵的说不出话,但好歹也是朝中贵臣也懂得与人如何博弈,于是立刻调整好心态,继续追问:“善鸣,你可知近百年来几乎没有女子进过学堂,这也是为什么干爹不同意你去学堂的原因。”
月善鸣很会听重点,立刻追问:“近百年来几乎没有女子进过学堂,那就证明肯定有少数女子进过学堂,那既然她们都进过,我为什么不能进呢,我真的认为学堂比在家好多了。”
玉笙评一下被问得不知所措,因为那几位女子都是这个国家的秘密,是不能够说出去的,自己差一点就犯了大错,眼看辩论不过只能低头妥协。
玉笙评深吸了一口气:“好吧,如果你想去那就去吧,你可以先去一天适应适应,如果你不能适应的话,那还是乖乖回来请个家教先生学习吧。”
月善鸣一看有希望,立刻喜出望外,连连点头:“谢谢干爹,我一定能很好的适应的,干爹您对适应能力这块就对我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学习,不辜负你们的期望。”
玉笙评听完这话,无奈的与白若姣对视了一眼,两人心里都明白,这孩子已经完全放下心,把玉家当做自己的第二个家了,两个人不由得一阵欣慰。
突然玉笙评抬头对月善鸣说:“善鸣过两天就是夜灯节了,到那天,你们可以好好的出去玩一玩,那天的京城也非常的繁华,而且是晚上的繁华。”
听完这话玉笙疏的眼睛里都要冒星星了:“爹你真的会放我出去玩啊,去年你都没让我出去。”
玉笙评无奈地摇了摇头:“去年为啥没让你出去,你心里没点数吗,前一天你把人家朝中侍郎宰相的外甥打了个鼻青脸肿,那天晚上你要是出去了,指不定叫人家打成啥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