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的牵马童混过这一关。”凫炎努力的憋着笑,肩却一纵一纵的。
我心里气啊,“你到底是神还是人啊!天上你还要个牵马童?你怎么不整个铲屎官呢?”
“……”又惹住这个小丫头了,哎呦,太累了,逗一逗都不行,“哎呀,我不就是开个玩笑嘛,不至于生气,你假扮成我的徒弟就行。”不敢惹不敢惹啊,就怕死无全尸了。
这还差不多,“我在你这里蹭几天住处,你有疑义吗?”
哎呀妈呀,我哪敢有啊,不敢不敢,“你想住多久都可以。”
“那行了,我看你这里屋子倒是不少,你给我挑一个收拾一下,我去拜访下现在的‘父母’。”我就是咬着牙硬生生的说出父母二字
“行行行。”只要你开心,你说什么都好。凫炎表示举手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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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用手扶着头额,我居然忘了问那个老狐狸人鱼族在哪了,这可如何是好。
望着逐渐暗下来的天,只能认自己倒霉喽。“走到哪里算哪里吧,随便过个夜又死不了。”
“刷!”一个碧绿色的脆笛忽然出现在我的眼前,发着幽邃的绿光,似在为我照路。
想必这就是老狐狸所说的我自己的灵器吧,万万没有想到它竟然是只笛子,笛子除了奏乐还能有什么用呢?我伸出手来握住这只笛子,“没想到还挺好看的。”这是一只半透明的笛子,晶莹剔透,如同水晶一般,让我爱不释手。
我将它轻轻放在嘴边吹了起来,“呜——”,声音缓缓响起。花瓣发着光围着我转起来,本来暗下来的天也被发出的强光照得通亮。
绮叠萦散,飘零流转。婉转的笛声牵动了长空里万点的花瓣纷纷飘落,将凝重的图画点缀成一副梦的意境。
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学会吹笛子的,但是我却感觉我吹了一首很伤感的曲子,因为这首曲子让我边流着满面的泪水边吹着,心在隐隐的抽痛,连意识都消沉了,仿佛正在沉入一个深不可见海底……
我全然不知有人过来,一片片的桃花续而连接成一条线,也将那个人围了起来。
我朦胧的听见有人在叫我,“玖儿……”,但瞬间,我便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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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自己原来不是在荒山野岭上吗?我环顾四周,除了几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桌椅之外,没有什么摆设了。
“你这个小丫头,昨夜喝了那么多酒,这下醉得一滩糊涂,满口胡言。”凫炎推门踏进来,手上多了一支簪子。
“昨天我喝醉了?”我皱着眉头仔细想着,难不成我昨天做了一个梦?
“看你疑惑的样子,是怎么了吗?”凫炎贴心的问。
“没事没事,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挺奇怪的梦。”我摆摆手表示自己没有事。
“那就好,今天可是诞仙宴,你不去了??”凫炎将嘴一抿,看似在思考什么,“你若不去我就将那请函烧了,省着还占地方。”
“别啊,我去。”真是的不就起的稍微晚了一些吗?至于吗。
起身整理一下衣服,就要走。
“等等。”老狐狸喊住了我。“又怎么了?”我显的极为不满。老狐狸快走几步来到我的面前,小心翼翼的将他手中拿的那只簪子插入我的头发之中。一股风迎面吹来。
我低头看了看,立刻生气,“死狐狸!你把我变成男儿身干什么?”凫炎无奈的笑了笑,“这等会宴,女子本身就不太方便,且况,你长的还真的不赖,必然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还是男儿身方便一些。”
“哦。”听他这么一解释,就得方才有些错怪他了。有一丝小小的愧疚油然而生。
“对了,这只簪子不仅仅可以让你看起来是个男儿身,还能将你的面容丑化,也就是说你要来有几分美,现在就有几分丑。你现在就像个小丑。”凫炎微笑的告诉我后,烟一般的溜走了。
“死狐狸!你给我等着!”刚刚的那一丝愧疚瞬间灰飞烟灭,只有满满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