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陈雁小声嘟囔。
……
到了大林,地上不乏有掉落的枯木。陈根庭没有第一时间挥舞板斧,而是将地上散落的枯枝聚起捆扎,这一小片的散枝捡的七七八八,这才到了板斧的出场时候。
就在这时,陈雁身边的落叶像是被踩地陷了下去,打眼看去却空无一物。落叶沙沙作响,虚无的脚步逐渐靠近陈雁。
“谁?”
像是有什么东西拍打了一下陈雁的后背,转身望去,空空如也。地上的落叶因为踩踏而发出声响。
“是您吗?”
这个声音陈雁记得,是在枯井边缘听到过的声音。陈雁试探地朝着虚空喊话。意料之中,无人应答。
“小白?”
远处有一个雪白的身影在金黄落寞的深秋里格外显眼,就是小白狐。陈雁追了过去,白狐不断地走,陈雁一路地跑。就这样一路,白狐还在走,可是陈雁却停了下来。
“这里是禁地,我不能进去。”
是的,白狐带领着陈雁到了这片神秘盎然生机的禁区。
“啊!”
像是什么东西拉了陈雁一把,小个子扑入了禁区,他晃晃脑袋抬起头:
千奇百怪的物种应有尽有!
双翼虎,百丈虫,独角鹿,斑斓鸟,荧光柳,锯齿草……
身边还蹲着位人身狐面马蹄龙角的不知名生物与他四眼相对。
“是您吗?”
“跟我来。”
它说话了!竟然能言人语!
两人坐在了凤凰背上,越过万里山,掠过千丈水,扶摇直上九重天,一座不可丈量的撑天树浮现在眼前,树冠托着辉煌的宫殿。
轻轻一碰,殿门变自行打开,震耳欲聋,响彻天穹。
不过这宫殿虽然极其奢华,瓦片都是流光溢彩的金丝楠木,钻石的璀璨也只是随意门栓?里面,却只是石板铺路,空空荡荡,只有一把椅子,端坐一位女性。
“轰!”
天下仿佛都跟着共鸣,陈雁的脑袋剧烈疼痛。
“我愿与你天涯与共。”
“我等你到海枯石烂。”
“只盼再望你一眼。”
……
是那个布衣绝世与他辗转天涯;是那个锦绣华衣哭坐烽火台;是那个白发老妪遗憾地闭上了落寞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