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飞羽此时已经不想说什么了,只是静静品着清酒。
三人试探着喝了一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三人都是不一样的味道,吴情的果真是桃花醉,胡闲的是菊花残,唐文丘的则是竹叶青。
和外面的不同的是,酒中的灵气顺着他们的五脏六腑,几大灵脉或是经脉长趋直入,而且十分轻柔地帮他们把内伤修复了些。
三人俱是一愣,这酒的感觉让他们十分新鲜,吴情是个爽性子,好奇地问:“姑娘,你这酒…”刚说到这,就见门口来了一批人,服色各异,皆是一脸谨慎的找着什么。
吴情,胡闲,唐文丘三人都识相的不说话了,,只有师飞羽漫不经心的又叫来了伙计,又给三人叫了三碗豆花,一大份油条。
三人都有些犹豫,师飞羽传音给他们:“不想被抓的太快就吃点,吃饱了好跑路。”三人这才放下心来。
领头的人是个穿着藏青色长衫的男人,剑眉虎目,有些气势,在他身后,有个穿着灰色外衫,白色底衣的笑面书生。
师飞羽挑了挑眉,根据已知线索,前面的叫唐臻昊,是唐家嫡系二房的嫡长子,后面的叫宋义仁,是个卜卦的。
唐臻昊?师飞羽蹙了蹙眉,看来,和这位唐文丘有些关系了,至于这个宋义仁,也不是个好惹的,心思倒是缜密,需得小心谨慎才是。
想到这里,师飞羽传了音:“别担心,配合我就好,其他的我来圆。”三个人都暗暗点头。
进来的七八个人找了一圈,发现就这个店的东南角有人,便朝这里走来,师飞羽这时已经吃完了,便叫了伙计收拾,开始饮杯中剩下的酒。
唐臻昊带着一众人,在师飞羽他们旁边坐下,也要了豆花和油条,又切了一斤的酱牛肉,要了两坛清酒,两厢刚好把师飞羽他们围了起来。
唐文丘本能得有些不自在,师飞羽倒没什么,依然一盅酒,一口凉拌黄瓜,吃得好自在。
师飞羽见唐文丘这姿态,便有了分寸,她不用看也知道,那七个人都或有或无的借吃饭来观察他们呢。
于是,她假装不经意地撞倒了酒杯,运转灵力将桌上的梨花姬引导出一个符令,就在她把符令画好后,就见唐臻昊和宋义仁走了过来,师飞羽面具下的唇微微勾起,“小诸葛”宋义仁么?很期待啊。
唐臻昊看了看他们,最终将目光看向唐文丘:“这位兄台,你们的酒是何处购买的,竟如此香醇?”说着,就去拿离他最近的唐文丘的杯子。
师飞羽眼疾手快,用手中的紫檀扇将唐臻昊要拿起的手压住,微微一笑:“这位兄台,合着这酒是可以明抢的?”唐臻昊皱眉:“姑娘,我与这位兄弟说话,喝这位兄弟的酒,与你何干?”
师飞羽转着杯中的梨花姬,淡黄色的酒液很是醇香,她漫不经心地说:“手,是个好东西,脑子,也是个好东西。”
唐臻昊眯起了眸子:“你骂我,凭什么?他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酒,是我的,人,也是我朋友,你说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