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祖从梦中惊醒,已是第二天。
又是谢幕礼,究竟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开膛手杰克能进入他的脑海里?诸多的疑问让安祖觉得脑子有点混乱。他想去问问系统,但是系统却一直迟迟没有反应,淦,几个意思啊这破系统。
没办法,安祖只能先把这些搁置一边,先调查案件情况,于是他前往了精神病院。
白教堂区的精神病院在偏僻的郊区,建筑又有些许破旧,走进大门,就是两排郁郁葱葱的大树,然而,白教堂区满是雾霾的天气导致了这种本该生机勃勃的景象反倒看着死气沉沉。
安祖的脑海里闪现了无数恐怖电影片段,他虽然见过不少尸体,也经历过不少命案,但是不妨碍他害怕鬼。
安祖快步跑过这段路,来到精神病院病房。
根据指示,他来到了档案室,面对着满满的卷宗,安祖感觉人都裂开了。
这得找到什么时候去啊,好在档案室有根据年份收录,安祖从近几年开始找起。
半天过去了,安祖都没有发现线索,有病因相似的,但是年龄对不上,安祖见了开膛手杰克两面,感觉应该是个三十左右的年轻人,而这个都已经四十多的了,完全不符合。
无奈之下安祖决定起身走走,舒展一下身体,安祖走到窗边,打算仔细看看精神病院的风景。偶然间,他眼睛瞟到,窗户旁边的柜子是锁着的,但好在这难不倒安祖,因为安祖是透明的,可以随意进出,于是安祖发现了这个柜子里原来是绝密卷宗,记载了白教堂区精神病院这些年来的重要病人。
有个人引起了安祖的注意,柯思伦,29岁,理发师,有严重的恐女情节和自残现象,因为外出放风的时候不小心撞见了女护理员,诱骗女护理员到角落利用手铐将女护理员残忍杀害,后收入白教堂区第一监狱,判处绞刑。
线索好像到这里又断了,柯思伦已经死了啊。
看看窗外,天色已暗,安祖害怕晚上的精神病院,于是决定赶紧溜了,还是去警察局看看情况吧。
到了警局,恰好警察局正在召开紧急会议,黑板上写着警方目前的线索:
1、他应该具有相当的解剖学知识,外科医生的概率偏大
2、大多数的受害人的颈部都是从左到右被刀伤害,说明杰克很有可能是左撇子,或者双手都能熟练用刀
3、杰克可能不是单独作案,由于作案场所附近有人,可能需要一个人把风
4、杰克有固定的正当职业(犯罪事件多为周末),应该是单身居住(晚上独自外出,作案时间为零点过后)
5、是一个很低调的人,不太引起大家的注意
并且在黑板旁边,还贴着一幅画像,看来是警方根据线索做出的嫌疑人画像。画上的人三十左右,棕色卷发,有两撇小胡子,颧骨很高,眼眶很深,瘦削的脸庞使得肖像显出一丝阴郁的气息。
安祖看到画像讲不出来的感觉,就觉得这不像开膛手杰克,虽然开膛手杰克血腥残忍,但是从他们见面的那两次,开膛手杰克表现出的言行举止,安祖觉得开膛手杰克应该是骨子里仍然带着修养的人。可能患有人格分裂,骨子里喜欢优雅,但是精神却向往杀戮。
安祖对开膛手杰克的情绪很复杂,总觉得这像是开膛手杰克对他的一场表演,而且他隐隐感觉,他和他还会再见的。
果不其然,当天晚上,安祖的休眠舱的桌子上多了一封信件:“Dear Zaun,帘幕落下,灯光熄灭,演员退位,好戏,散场。”
这不是和系统之前所说的对上了吗?这是系统搞的鬼?安祖疯狂在脑海里call系统,但是系统一直没有回应。
信的结尾,开膛手杰克画了一幅插画,又是他鞠躬的模样,这是第三次了。
三次谢幕礼,意味着戏剧的结束。开膛手杰克的表演结束了吗?
自此之后三个月,开膛手杰克真的再也没有作案过,仿佛消失的无影无踪。开膛手杰克的不再犯案,反倒使得白教堂区的警方陷入了更难的境地。警方和报社收到了成百上千封声称案情线索的信件,但绝大多数都毫无帮助,警方的声誉降到了低谷。
安祖在那次以后,他确定了,这是开膛手杰克的表演,也是一种挑衅。不仅让他想起了戏命师说的一句话“我于杀戮之中绽放,亦如黎明中的花朵”。
安祖回到了休眠舱,仔细回想着各种线索,想想自己是不是有漏掉点什么,对了!伊丽莎白,差点忘了伊丽莎白就是这些命案中最独特的一件。
他立马到了警局,翻起了伊丽莎白的卷宗和资料。根据档案上来说,伊丽莎白没有什么亲人和朋友了,丈夫和儿子都去世了,但是安祖确定,伊丽莎白一定是和开膛手杰克有关系。于是安祖立马去调查起伊丽莎白坐牢前的人际关系,发现伊丽莎白以前开咖啡厅的时候,经常会接济街边的流浪者和孤儿,安祖觉得,这很有可能开膛手杰克就是其中一员,但是这个人员太复杂了,这可怎么找呢。
诶?安祖突然想到了,可以从调查外科医生入手,白教堂区是贫民窟,没有多少人能成为外科医生,所以从这个角度入手,就方便许多了。
安祖了解到,白教堂区是孤儿的外科医生,有两个,赛维林和安东尼,其中赛维林曾经乞讨的街区就是伊丽莎白咖啡厅所在的街区。
看来赛维林的嫌疑很大了,安祖决定去私下打探一下赛维林。
赛维林现在身处白教堂区的多伦街,那里算是白教堂区的富人区了,离案发地大概走路半小时,虽然不算很繁华,但是难得的安静和整洁。
此时是下午五点,赛维林家没有人,安祖注意到赛维林的家里十分整洁和干净,所有的东西都是一个颜色,都以一个角度摆放的整整齐齐,看来赛维林有很严重的强迫症。
家里摆放着一张赛维林的肖像画,挂在壁橱中央,家里的种种迹象表明,赛维林是独居的。
看来赛维林的嫌疑很大啊,安祖心里想着。
突然,门打开了,赛维林回来了,安祖吓了一跳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不管穿越多少次,安祖在偷偷摸摸做事的时候碰到人仍然会被吓一跳,忘记别人其实是看不见自己的。
赛维林是个很瘦削的人,眼眶很深,脸色白到看不见血色。
他走进屋子,步伐很急切,走到壁橱前,将肖像画取了下来,背后的景象让安祖吓了一跳。
肖像画后面赫然是伊丽莎白的家族画像,然而伊丽莎白的画像上却涂满了褐色染料,看上去面目狰狞,仿佛被人毁了容。
赛维林看到画像急切的心情就平复了,他对着画像喃喃道:“为什么我没有想象中的快乐?我以为你死了我就会平静了,但是为什么脑海里还是有他的声音?”
赛维林就是凶手!
但是他是谁?人格分裂吗?看这个样子赛维林和开膛手杰克真的不像。
但是总归凶手是找到了。安祖回去立马写了封信给警察局,让警察局的人调查赛维林。经过警方的调查,得知了缘由。
赛维林是伊丽莎白的儿子,幼年时期因为伊丽莎白的酗酒和坐牢导致了他成了孤儿,而在孤儿院遭受非人待遇以后便产生了人格分裂,而开膛手杰克就是他的另一重人格。在他开膛手杰克的人格里,赛维林是个优雅端庄有能力的人,但是他又嫉恨女人,尤其是酗酒的妓女。在开膛手杰克人格的趋势下,赛维林杀害了许多人,直至对自己的亲生母亲下手。
解决了案子,安祖回到了现实世界,他上网查了开膛手杰克的资料,却发现和自己经历的有些出入,这让他感到更奇怪了。
不过,回到现实总是好的,虽然下一个故事还在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