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南清宵去郊西药阁的路上。
看见了一个路边角落里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
南清宵没有多看,朝着目的地走去。
她从来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
因为南清宵每次出行的时候都是戴着青面獠牙面具的,平民百姓没怎么见过传说中新上任的战王爷。
所以她在外出的时候也从没被人认出过,加上自己把王府身份令牌放进怀里。
身份象征也没有,腰间只有生辰宴当天她奶奶右相送的冥王玉被她让屺影找人切割成的血色玉佩,除此之外,两袖清风。
况且她虽为离鸿国的王爷,但这些地方官也不是吃白饭的,此处乃是京城,女皇脚下。她不去管,自然有人会管。
南清宵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
人群越来越密集,争吵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还有模糊的哭声。
...喋喋不休,烦死了。
南清宵的眉头狠狠地皱了一下。
走过无人的拐角处,南清宵向暗处唤了一声。
“屺影,去看看怎么回事。”南清宵语气不耐的吩咐道。
平常时的街道上热闹不已,今天却不见那么多人了。
“是,主子。”屺影原本跟在暗处,闻言一个闪身便没影了。
屺影回到刚才热闹不已的大街上,看四周还是围了那么多人,于是上前问道。
“这位大姐,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热闹?”屺影问向正在外围圈看了半天戏的一个女人。
“哎,妹子你有所不知,这个小公子在街上许是找不到路了就向红月馆那鸨公问了路,那个黑心的鸨公一看他长得不错,穿的又那么破,就想把他拐到那窝子里去!那个小公子宁死不从,鸨公就想强抢!”
略有些臃肿的女人一脸可惜道。
屺影心里想了想。
于是又问:“这么多人,怎么没一个人出来报官帮帮他呢?”
“你不知道啊?这里的官......”女子四周看了看,又凑近了屺影的耳朵道:“这里的官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三番五次来这红月馆,跟这里的鸨公的关系不错,况且人家收钱办事啊!”
女子看屺影什么都不知道,于是好心地告诉她。
那名男子还在被鸨公使劲的掐着,看似不解气又用力推了两把。
“原来这样啊,多谢大姐告知!”屺影冲女子抱了抱拳,以表谢意。
便回去复命了。
屺影走到之前的那个拐角处,弯腰道:“回主子,属下已打听清楚,红月馆的鸨公在强抢男子。”
屺影简洁的一句话就将事情概括。
“管事儿的死了?”南清宵语气不善道。
“回主子,这里的知府与红月馆有点瓜葛,如若没人出来管理,必会包庇过去此事。”屺影垂眸答道。
南清宵没料到在她皇姨娘的眼皮子底下还有这种事情发生。
随着屺影的指引下来到了当官的家门口。
摘下面具放进里怀,抬脚便踹开了红漆大门。
府里小厮瞪着眼睛跑过来喝道:“你是什么人?竟敢擅闯知府大人的府邸!?”
南清宵扫了一眼小厮,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把你口中的知府大人给我找出来。”
“你是什么东西?我们尊贵的知府大人岂是你一介平民想见就能见到的?赶紧给我滚!”小厮腿肚子被那一个眼神吓得抖了抖,随后满脸不屑道,好像知府这个官位有天大一般。
“屺影。”南清宵这次什么也没说,只单单叫了一声屺影。
上一秒屺影对南清宵弯了弯腰。
下一秒,小厮的生命结束。
这个下人胆敢对主子如此不敬,屺影眼睛暗了暗。
不出十秒钟,小厮身上出现三四个血窟窿,躺在地上,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