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靖和马吉赶紧俩人躲到一个偏僻角落。
他们相互对视一眼,看到对方的女子打扮,又气又有些好笑。虽然大难不死,如今却只甚下俩人,心中五味杂陈。
想到安贝利的死,两人甚是悲伤沮丧。马吉心中仇恨万丈:“我定要为安兄报仇血恨!”
“安贝利死的如此凄惨,一定不能让他就这样枉死!”
“少主,我们现在身无分文,接下来怎么办?”马吉问到。
“先想办法回到王府,再回玄真教向师傅问清楚她们的来历再说。”
就在这时,有女子大喊到:“快来人啊,有人偷东西啊。”
只见一名男子手拿包袱,獐头鼠目,慌忙的从他们身旁逃窜而过。肖靖一个飞身,腾空翻转,一把将那小偷抓住。
刚刚大喊抓贼的女子急忙赶了过来,看到肖靖将那小偷抓住,顿时眉开眼笑,连忙道谢:“谢谢公子。”
只见这名女子身着苗族服饰,大约三十多岁,肤色白皙,模样秀丽艳美。她打量了一番肖靖的衣着,把手捂到嘴边,忍不住偷笑起来:“想不如此俊美不凡的男儿却有如此癖好。”
“这~”肖靖尴尬不已,顿时手足无措,转而看着那女子问到,“这位大姐,你打开包袱看看东西有没有少?”
“嗯?叫我大姐,我有那么老吗。”那女子听到肖靖如此说,心中很是不悦,而后说到,“不过呢,我确实是比你要大很多,还是叫姐姐要顺耳一些。”
说完那女子打开了包袱检查起来。肖靖不经意的瞅了一眼。忽然,他发现包裹里有枚玉佩很是眼熟,顺手拿起那枚玉佩仔细端详起来,心中大惊,问到:“你怎么会有这枚玉佩?”
那女子见肖靖这样质问,很是气恼,怒声说到:“诶,你真是奇怪了,这本就是我的玉佩,你这样问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怀疑我是偷的。”
肖靖仔细端详着这枚玉佩,心想,自己定是没有认错,这就是四师兄萧青竹的随身所戴的玉佩。遂问那女子:“这玉佩和我四师兄的那块一模一样。”
“你师兄?”女子甚是疑惑,转而试探着问到,“你是玄真教的弟子?”
肖靖没有回答,反是追问到:“你到底是何人?”
双方一番交谈后才知道,这女子原来是玄真教刘采斜的四师兄汪青竹的亲姐姐汪玉烟。
“我弟弟汪青竹在玄真教多年未归,我无意间在集市上看到弟弟随身佩戴的玉佩,很是惊讶,这玉佩弟弟是从不离身的,如今怎么会流落集市,我担心弟弟会不会有什么不测,于是便不远千里赶往玄真教一探究竟。”
“汪姑娘,不如我们找一个地方慢慢说。”肖靖得知了汪玉烟身份后,愁眉紧锁起来,不知如何开口跟她细说。
“好吧,”汪玉烟见来来往往的人都看着他们几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捂嘴嗤笑。于是打量了一下俩人说,“我带你们去买身衣裳吧,你们这样出门也太过招摇了。”
“你误会了,不是我们想如此穿着的······”马吉急忙解释到。
还未等他说完,汪玉烟摆手说到:“算了,算了,不用解释了,赶紧去换套衣服吧。”
肖靖和马吉选两套粗布衣裳,三人便来到了一家客栈。
肖靖把四师兄肖青竹已死的消息告知给了汪玉烟。只见那汪玉烟掩面而泣,伤心欲绝,怒拍一下桌子,哭到:“既然我弟弟早死,为什么你们玄真教的人不来报信,至要要送回他的尸骨灵位,何苦客死他乡还要不了了之啊。”
“汪姑娘。”肖靖安慰说到,“师傅之前是派人找过四师兄的家人,可听当地人说他们已经移居他地了,无人知晓去了何处。”
那汪玉烟痛哭起来,泣不成声。
“不如这样吧,汪姑娘,如果你愿意,就先随我回趟王府,然后我再带你回玄真拿师兄的灵位和遗物,你一个女子独自上路太过危险。”
“我弟弟他到底是因何而死?”
这时,嵩山派众人走进了客栈。店小二看来了如此多人,赶紧上前热情招呼。那嵩山派弟子吴永看见了肖靖,大为惊喜,走过去招呼到:“刘兄,想不到你竟然在此处,还安然无恙,我们此行正准备前去救你的。”
“吴兄。”肖靖看到吴永也很是欣喜,立马站起身来上前迎接,“让大家如此费心为我,我肖靖真是感激不尽。”
“这是我们左掌门。”那吴永手指站在众弟子中间那位面容儒雅的左城绵对肖靖说到。
“左掌门,”肖靖拱手敬到,“凌虚峰上见识过左掌门的连云飞步,正是叹为观止,妙不可言。“
“不用多礼。”左城绵笑到,指着身边的桌椅,对肖靖说,“肖少侠请坐。”
双方坐下后,左城绵问到:“敢问肖少侠为何会在此处,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居然能逃离那啼缕教的魔掌,本以为你已凶多吉少了,玄真教果然名不虚传,英雄少年。”
“不瞒左掌门,在下是糊里糊涂的就被放了出来。”肖靖心想,原来这邪教是啼缕教。
“哦?”左城绵很是惊讶,心想这可不像那啼缕教的一贯作风,继而笑到,“肖少侠福泽深厚,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多谢左掌门吉言,不过我很是好奇,这啼缕教跟我们玄真教到底有何瓜葛?为何会抓我。”
那左城绵听他如此问,便站起身娓娓道来:“当今这天下武林中谁高谁低,左某不敢轻下结论,可要论起几十年前,这武林世家,宗教道派中,能首屈一指的,莫不是那玄真何晏然,沧沁教李沧寻,昆仑派黎言,墨家严飞子,西域国师公孙无赞,以及后起之秀武学奇才蜀山派吕不斐。”
“至于那啼缕派若容尊主,原来只是何晏然的小徒弟,是他义兄的女儿,他义兄被仇家灭门,何晏然赶到时发现那若容幸免,被仆人藏在了厨房在灶台里,躲过一劫。玄真教有祖训,不收女徒,何晏然只能将她安放在玄真教山下的一家农户里,经常下山亲自教她习武。可不知这若容后来为何与他反目为仇。当年的一件事之后,那李沧寻及其沧沁教便慢慢隐出江湖,何晏然闭关不出,那若容被何晏然驱逐后,不知在何方练就了十分邪毒高深的武学,随后建立了啼缕教,为祸武林,多少高手侠者都死于她手,每次出现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原来是和师祖的渊源,师祖一定是念及与她父亲的情谊,不知那其他几位高人现今如何?”
“那昆仑派黎言老前辈已然逝世。墨家严飞子居于深山修仙不出,如今是死是活无人知晓。公孙无赞据说练功走火入魔,杀死了西域小王爷,被全国缉杀,后来有人发现了他的尸骨置于沙漠之中,但身上脸部已经被秃鹫啃食过,面目全非,但凭借衣着装饰也不十分确定就是他本人。至于蜀山派吕不斐在几人中年纪最小,却踪迹隐秘,神秘莫测,早已退隐江湖。”
那左城绵走到肖靖跟前看了一眼他旁边的汪玉烟,继而说到,“不过,据说这若容教主的部分武学手法很似那公孙无赞,尤其是那狠毒邪功,蛊毒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