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子朝着英子的方向转过头“看”她,并没有说话,只是抿了抿唇,手在英子看不见的地方勾着衣服打着转。
英子见了,有些气闷,静子身上有一种让人安心的感觉,可是静子却总是和她聊不到一块去。
英子不知道为什么郁闷,静子和她一起进的山村,在同一时刻怀孕,年纪也同她一般大,可英子无论做什么都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
英子讨厌这种感觉,因为这样英子在静子面前就好像低人一等一般,明明她们都是一样的被带到这里来的。
英子也定定的看着静子,也没有说话。她的内心是纠结的,既舍不得这个孩子,又感觉这个孩子给她带来了耻辱;既讨厌静子这幅样子。又觉得静子令她十分的有安全感;既讨厌阿华。又不想孩子没有父亲……她无声的与心理进行抗争。
突然,静子笑了一声,想摸英子的头却没有想到摸到了英子的脸,她有些尴尬。愣了愣,然后又揉了两下说:“无论未来怎么样,你现在只要过得开心就好。”
英子看了静子一眼,佯装大笑然后说道:“是啊,无论未来怎么样现在都应该过好当下,你也是呀,不要想太多知道吗?”
英子打开门,然后摔门而出,连阿华都未顾及到。阿华朝着狗子抱歉的一笑,随即看了静子一眼,转身离开。
静子望向门在的地方,微微抿唇,手指不停地搅动着衣服,不禁有些怀疑:真的是她错了吗?
后来,静子再也没有见过英子。
再后来听说英子不小心摔倒,孩子掉了,阿华怀疑是英子的错,日日打英子,在英子身上发泄情绪。
有些时候静子还会听到时不时的惨叫声,静子有些无奈:这里的人很少有人把女人当做人看,女人不过是男人买来的东西罢了,就像商品一样。
静子在不停地纠结当中度过了八个月,她终究是下定决心捣了这个毫无人性的地方。
八个月以后,静子即将分娩,狗子借来了板车,将静子带往医院。
过了几天,静子的肚子一阵一阵的痛,羊水破了,孩子即将出生。
静子上了手术台,生了一个男孩,魏母看着眼神的眼神越来越慈善,她看着保温室里面的孩子,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静子不知道她昏睡了多久,只知道她醒来时狗子在一旁照顾她,魏母不停地哄着孩子,见到她醒了,语言里还不停的暗示她将其她的人带过来。
静子笑了笑,没答应也没拒绝,见到她笑容的魏母以为她答应了,毕竟她有了孩子相当于在这里有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