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湖上,游船内,灯火阑珊,船头有两人,一位身穿白衣,手中的扇子放在胸前,但说到惊喜之处,加紧扇子摇动的幅度,另外一人纤纤素衣,肤白如脂,薄唇若朱砂。
“凌少爷没想到对胭脂之事也是了解很深,不知北京城青楼女子哪一个有这般福气,能得凌少爷的喜爱,”凌轻白脸上升起两个红晕,解释道:“我凌轻白不喜那风流之地,胭脂之事只是在戏楼时,常常能听到富家太太们谈论。”
苏卿微笑着说道:“凌少爷,听吴二爷说你在京城最大的学府中,那你看这水面上,仅有你我二人,这月明亮如雪,不知凌少爷能作出佳作吗?”
凌轻白沉思了一会,看了月亮,把扇子合上,敲了敲手背,缓缓开口道:“
新月忘旧明,和风不知雨
盈满不知彼,残日不知意
”
苏卿笑了笑,从一旁那起了酒杯,递给凌轻白,凌轻白接过酒杯谢过,苏卿开口道:“凌少爷,小女子先干为敬,”说罢,一饮而尽,凌轻白紧忙敬了苏卿,也饮了下去。
二人望着月,迎着晚风,相谈甚欢。
“龙爷好大的手笔啊,这么一批货费这么大周章。”
刘龙轻哼一声:“一个小辈也配和我这么说话。”把手间的雪茄塞进了嘴里。
吴铭洲连忙陪笑:“龙爷是小辈莽撞了,”说着就把雪茄点燃。
刘龙吸了一口闭上了眼睛,长舒一口气,烟雾把吴铭洲带来的几条小金鱼,完全包裹了起来。
“忙烦龙爷高抬贵手,我这都是前线需要的军火,如果能安全运到,想必李司令肯定会谢过您。”
刘龙皱了皱眉,把雪茄夹在指中,:“打点环节很麻烦的,我吃的消,这帮兄弟可吃不消啊。”
吴铭洲笑了笑:“这不劳烦龙爷费心了,事成之后18条小金鱼。”
刘龙睁眼笑了笑,站起来拍了拍吴铭洲的肩膀说道:“我就喜欢你们这些识时务的年轻人,那好听我的信就行。”
吴铭洲站起来说都:“那就等龙爷的好消息了,晚辈就不打扰您了。”
“送客。”
吴铭洲走进车内长舒一口气,说道:“走吧。”
苏府内,苏卿在一旁倒着茶,目光一直在凌轻白身上,一旁的凌轻白没有注意到苏卿的目光,转头看着吴铭洲,尽管吴铭洲和苏老二人谈论的凌轻白听不懂,却还是听的认真。
“没想到,这个刘龙这么贪。”吴铭洲紧皱眉头开口道。
“现在前线吃紧,破财免灾吧,只要军火一到,我就亲自去找刘龙,讨个说法。”苏老的语气平缓,吴铭洲只得点点头:“那就劳烦苏老了。”
园林内,吴铭洲和凌轻白漫步于走廊之中,凌轻白一直在抱怨吴铭洲的所作所为,吴铭洲弹了一下凌轻白的脑门温和的说道:“好了,别生气了,你和苏小姐是不是……”说完略带八卦的看着凌轻白。
凌轻白嘿嘿一笑:“成了啊,只是还没想好怎么和老爷子说。”
吴铭洲笑道:“凌老爷子肯定喜欢的不得了,不过咱们要是回京城,可能还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