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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细雨难入屋檐下

“滴滴滴,滴滴滴。”大雄的手机在枕头边一直响个没完,还不容易才把大雄从睡梦中拉了起来。大雄缓慢的拿起手机来听着电话。一接通就听到:“喂,大雄,都下午两点了,你在干嘛?信息也不回电话也不接,还没有睡醒吗?”

“出来玩,我约了洋树。三点到奶茶店见。”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今天是大雄的公休日,回想起几个小时前的大雄还在沙发上看着平板里的番剧,大雄总喜欢一个人看那些治郁番,每次看到最后大雄总能哭的稀里哗啦,跟个孩子一样,总多愁善感的感慨着结局的悲伤。看完后的大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总会独自坐在安静的夜里,看着没有月亮的夜空,思索着,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结局的不圆满?还是追完一部番的空洞?或许是对人生的不满?也许只有大雄自己知道。因为昨晚熬夜到凌晨五点的原因,现在的大雄还迷迷糊糊的。大雄把手机丢到了旁边,倒头就继续睡了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大雄猛的惊醒,一下子坐了起来,脑海里回忆着刚刚是不是做梦梦到接了一个电话?疑惑的拿起了手机,翻看了起来。

“不,是自己睡迷糊的。”大雄一边在心里说,一边看了看手机,距离刚刚自己接电话,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了。大雄马上就从床上跳了起来,跑进浴室洗漱了起来,随便选了一套衣服,也没整理一下就准备出门了。随后又翻开春正刚发来的信息看了一眼。

“出门了没,快点来啊!”春正发来信息问到。

大雄马上回复道:“来了,来了。准备出门了。”

春正又发来一句:“今天有好多小姐姐。”大雄看着眼前一亮,犹豫了片刻后,又倒回了房间,认真的选了一套衣服换了上去。然后跑到镜子前抓着自己的头发,一次又一次弄着造型,由于头发太长了,弄了半天一点造型也没有,索性就随便梳了两下,赶着时间就出了门。

春正刚掏出手机准备联系大雄,就看到大雄小跑着来到了店门口。

拉开大门走进来的大雄,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一角的洋树还有春正。洋树也是CooL记的同事,不过那是从前的事情了。之前洋树在餐厅的时候也是一位部长,和大雄一起努力工作着。后来因为家人的安排,他就离开了CooL记去了国企工作,是标准的公务员一枚,俗称的铁饭碗。洋树是个十足的暖男,对身边的每个人都特别的好,不舍得发脾气。在学校是大家眼里的好学生,在工作中也是一个好同事。而且在学校也收获了自己的爱情,经历了三年长跑,最终却没能坚持下来。虽然生活拿走了他最重要的东西,却给了他更好的,随着事业的稳定,他也迎来了自己的爱情。现在事业爱情双丰收的他,在我们眼里就是个成功人士。他也是大雄朋友圈的狗粮常驻军。时不时就可以看到他秀一波恩爱,撒一波狗粮。一开始大雄还以为大家都一样,后来才发现不断前行的大家已经慢慢的跑在了大雄前面,或许应该说遥遥领先吧。而大雄还在原地徘徊着,真是朋友考最后一名让人伤心,朋友考第一名更让人伤心。

现在的洋树看起来比在CooL记的时候略显发福,也许是爱情的滋润吧?微尖的脸型梳着一个背头,单眼皮高鼻梁显得很精神。适中的身材穿着一件格子衫,一条卷着裤脚的牛仔裤,一双黑色板鞋。怎么看都比168的实际身高要高得多。也许这就是女生眼中的小清新吧?

大雄一边坐了过去,一边激动的搂起了洋树。

“好久不见啊!你又帅了很多。”大雄感慨的说到。

洋树不好意思的笑着还没开口,就被春正把话题抢了过去,说:“我在你身边帅了这么多年,没见你夸过我。”

大雄把手按在了春正脸上推了过去,似乎在表达“没有你什么事情。”

“你女朋友是多疼你?肚子上的肉都快赶上我了。”大雄一边说着,一边捏起了洋树肚子上的肉抖了起来。

“没有,没有。只是经常和女朋友一起下厨,所以吃的比较多。这也可能是爱情的力量吧。”洋树一边回味着,一边勉强的解释着,这引起了春正和大雄的联想。

春正邪恶的看着他说:“是不是女朋友太疼你了?怕你身子骨垮了,就猛喂你,把身子补的壮壮的?”大雄也不停的玩弄着洋树的肚皮,虽然大雄和春正非常羡慕和嫉妒,但是三个人在一起却看起来是如此的和睦。

“好了,好了。难得出来,不了女朋友了,等你们想结婚的时候,就会和我一样,被爱情的力量包裹着。”洋树岔开话题的又加了一句:“现在是我们自己的时间呀,走,去野。”

春正说:“这商场经常有很多逛街的小姐姐哦。”

洋树听到后激动的说道:“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出动过了,走走走,别浪费这美好的时光了。”说完洋树就激动的拉着春正走了起来。大雄也跟在了后面,疑惑的思考着:“是洋树的女朋友管的太严了?还是有了女朋友的男生出门都这样?感觉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蹦跶的没完,时时刻刻想着小姐姐。”

记得以前,他们三个人都单身,总能抽时间挤在一起。一起去看电影,一起去吃饭,一起去购物,也一起追过小姐姐。在寻找猎物这一块,春正像本能反应一样,总能在人群中找到心仪的女孩,而大雄和洋树凭着高于春正的智商,担当着春正的军师,在幕后出谋划策。

春正不一会就看到一个漂亮小姐姐,回头向洋树和大雄使了一下眼色,大雄和洋树便领悟到了,商量起来:“这女孩一看就单身,而且很容易要到联系方式,看起来就随和呀。”

洋树也说道:“你看身材超棒,光背影都很赞。”

春正在他们俩人的讨论下和催化下,鼓起了去找小姐姐要联系方式的勇气。看着朝小姐姐走过去的春正,大雄和洋树满眼泪水,感慨的样子就像自己养了十几年的猪,终于学会了拱白菜。趴在旁边的护栏上侧眼偷瞄着,假装着自己是路人。春正上去打了招呼,就掏出了手机,询问着要一个联系方式,女生似乎有些吃惊,笑的脸都红了,春正也给她的样子弄的紧张起来。通常这种情况下有两种结果,而大雄他们早就对这两个结果熟悉的再也不能熟悉了。

一种结果就是,女生会不好意思,但是还是会给到春正联系方式,基本上都会问到春正为什么要加她,而春正早就将大雄给到的台词印在脑里,“因为觉得你很好看!”女生一般都会对这种突如其来的夸赞,没有任何抵抗力,马上就会跌进春正的鱼塘里。

而另一种结果就是,女生会拒绝春正,不出意外的都会说自己有男朋友了,因为这种女生警戒性很高。不管有没有男朋友,都会找借口来推辞,而春正脑海里早就准备了洋树的说词“我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因为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是我必须认识的女生。”这种糖衣炮弹的轰炸下,女生肯定放下了心中的防备,给到春正联系方式。所以在大雄和洋树这两个狗头军事的指挥下,春正战无不胜。

果然,春正屁颠屁颠的拿着女生的联系方式,跑了回来,脸上挂满了得意的笑容。随后大雄俩人就凑了上去,在走廊的一侧围了起来。三个人六只眼睛,挤在了这个小小的屏幕上。

“我看看,我看看。翻翻朋友圈,看看有没有男朋友。”

“哇,闺蜜也很好看!”

“我觉得很适合我啊。”洋树说到。

春正甩了洋树一个白眼,说道:“你都有女朋友了,还来凑什么热闹?真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洋树解释道:“不是还没结婚嘛。”

大雄也凑了过去说:“我呢?我呢?分我一个。”

春正和洋树一同看到大雄说:“算了吧,这些对你来说都太小了,你应该去找一个三四十岁的吧,然后一结婚就送你房送你车,多好啊。”

“我真是谢谢你们哦!”大雄一边骂着他们一边挤进去看照片。三个人又聊了起来,男生的世界也许就是这么简单而快乐吧。

“好饿啊,我中午起来都没吃饭,你们呢?”大雄摸着自己的肚腩说着。

“我也有点饿了。”洋树说着。

“我中午吃了,不过现在也有点饿了。”春正笑着说。

“走,我们去老地方,好久没三个人一起去了,真是好怀念呀。”大雄一边说着,一边怀念的想了起来。老地方,就是一家四川风格的火锅店,外面看着就是一个悬窗的二层楼,老式的灰砖墙配着棕红色的木柱,显得有些年份了。里面亮着昏黄色的灯光,透过红框木窗,看起来就像回到了过去。门也是老式的红漆的木门,两个铜质老虎扣挂在上面。高高的门槛儿让人想起了儿时的记忆,感觉走进去就来到了成都。

话说回来,三个人都有着一个成都梦。洋树以前一直说四川女孩好看,白白的皮肤,黑黑的的大眼睛,还有着倔强的性格。总吵着让我们给他介绍一个。春正是因为听过了赵雷的成都后,一直想去一次成都的小酒馆,邂逅一个值得相守的女孩。大雄去过很多个城市,他总说被每个地方的人文风俗所吸引着,成都也不例外的值得他去。可唯独成都他没去过,计划总赶不变化,早就准备好的旅程,却被现实给打败了。所以成都也成为了他想去却不敢去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想弥补上心里这个空洞,三个人总会常来这里,而这里也成为了三个人的老地方。

“嗯,春正,帮我在下一盘肉。”洋树一边说一边吃着。

大雄看春正忙着吃自己的,就起身帮忙下了一盘肉,然后说道:“这盘里的菜叶要吗?”

春正认真的说道:“不要!”洋树也摇了摇头。

看着这一桌慢慢的肉,没有哦一丝蔬菜。果然是春正和洋树的风格,火锅的第一法则就是,拒绝任何蔬菜,只吃肉。在空调的温度下,火锅冒着白烟,也许是气氛正浓,三个人都红着脸颊。

大雄突然问到洋树:“什么时候结婚?”

“结婚?啊?还没有商量过呢,虽然都见过家长了,我们还没有打算呢,想再过一会二人世界吧。一结婚就要回家住了,感觉很不自由呀。”洋树一边说一边夹着肉丸。

而旁边的春正,却听的十分入神,是因为没有体验过吧。而大雄也少有一丝羡慕。

“春正你呢?海棠呢?”洋树在旁边问着。

“我?我分手了。”春正脸上挂着一丝不开心。

“啊?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都不知道?”大雄急忙的问到。

“上次不是和你说过吗?我想分手了。结果就在上星期,海棠先提出来分手。”春正认真的说着。

大雄问道:“你不后悔吗?海棠那么好,虽然有些小脾气,但是那些所以女生都会有,而且你们在一起那么久了。”

看着春正有一些沮丧,洋树就安慰到他:“别难过,人要往前看,下一个更好,下一个更甜,下一个更漂亮。”洋树总是这样,就算身后有一堆不舍,他依旧能努力的向前走下去。而大雄则是个怀旧的孩子,生活中的每一次变动,都触动着他的心里。希望春正能回去找海棠,毕竟在一起了这么久,突然的消失会带来很多很多的失落。就是这样两个不同性格的人,却成为了好朋友交织在了一起。

“确实,一开始因为麻烦,我才想要分手的,但海棠却先选择了分手。分手后,我才明白自己心里有一个位置空着她不在的感觉就是身边异样的安静,没有人再会在我打游戏的时候骂我,也没有人陪着我吃宵夜,在夜里给我唱歌了。”春正发自肺腑的说着:“其实我也想过找她回来,但是都被他拒绝了,她说她不想再被伤害了。”

也许被伤害过的孩子,心里便会起一层隔膜,怕再一次受伤,怕再一次失去吧?这样的感受只有大雄和洋树知道吧。

洋树明白着这个道理,因为害怕再一次受到伤害,总是向前看,就算身后有万分不舍,也不能再一次踏入,因为一次次的失去,让他伤痕累累,卷曲着身子补不敢再一次尝试。

大雄一边夹起一块涮好的肉吃着,一边思考着,大雄知道这个时候,也许沉默是最好的回复了。有些事情成了定局后,就很难再次挽回了。如果再说着这方面的话题,春正便会掉进无尽的悔恨当中。大雄随手下了一盘肉,便喊着洋树和春正一起来吃。洋树夹了一筷子肉给到了春正碗里。

大雄一边吃一边说着:“吃吧,吃饱了再去想这些事情。有些事情就和这一锅肉一样,起锅早了不熟,吃不得。起锅晚了太老,咬不动。只有刚刚好的时间才能感受到它的精华。就像爱情,在那么一个时间里,快乐而又美好,而过了那个时间,自然淡了。”

说着春正从大雄的筷子下夹过了一大筷子肉,吃了起来。

“一边叫我吃肉,一边自己吃着我的肉。还把肉都夹完了,真是人渣!”春正生气的骂着。三个人像孩子一样,争抢的吃着锅里的肉,偶尔打闹着,也许越幼稚的人越成熟吧。

三个人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大雄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原来是店长来的电话,因为有个员工不舒服,请假了,所以只能叫大雄回来顶班了。大雄看吃的差不多,就答应了下来。和春正洋树打过招呼后,便离开了老地方。走的时候也不忘把单买了,大雄坐着公交车来到了餐厅,在换衣间整理起了衣服。这时手机短信响了,大雄打开来看到洋树和春正发来的红包,下面还备注着:“谢谢你今天给我的故事,这是听故事的钱。谢谢啦,我吃的最多,这是肉钱。”大雄笑着看着手机,随后又响了起来,大雄翻开来看,是夏阳发来的信息:“在干什么?要不要出来喝奶茶?

大雄看完马上回复道:“不好意思,我在餐厅忙,你可以找春正,他应该有空。”

夏阳又发信息来:“你不是今天休息吗?怎么去餐厅了?”

大雄解释道:“店里有人请假了,我只能过来顶一会班。”大雄还没有来得及看夏阳的回复,就被叫了出去。

晚上的店里不比早上忙,稀稀疏疏的来着食客。大雄一个人在厨房就能应付过来,大雄在一个人的时候,就像一台机器反复的重复着简单的动作,不带一丝感情。感觉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忙碌着,重复着。到底哪个大雄才是真正的大雄?不得其解。

不一会就差不多23点了,大雄很快便换好了衣服,准备离开餐厅。加班什么的对大雄来说并不常见,因为在他总觉得是在打扰着自己的生活,占用了自己的时间,必然是不该发生事件。所以现在的他想马上离开餐厅,做自己的事情去。刚一出门的他一下子就看到了坐在门旁边的夏阳。

“啊,你怎么在这里?”大雄惊讶的问到。

“还不是怪你,上班很忙吗?没有时间看手机?”夏阳抱怨着。

大雄听着拿出手机看了看,是后来夏阳发来的信息:“你几点下班,陪我去喝奶茶,我去找你。”

“几点过来的?”大雄内疚的问到。

“跟你发完信息我就过来了,你都没回复我,我就怕你走了,所以马上就赶过来了。”坐在门口的夏阳双手抱着膝盖说着。

显得有一些自责,摸着头说:“不好意思啊,让你等了这么久。现在估计奶茶店都关门了吧,你吃饭了吗?”

“没有,本来想去奶茶店吃面包的。”夏阳垂着头说。

“走,带你去吃饭,现在也就便利店开着门,我带你去吃饭团吧。”大雄就一边说着,一边拉起所在地上的夏阳。来到了便利店。

“给我一份三文鱼饭团,帮我加热一分钟。然后再来两杯奶茶,一杯帮我加热,一杯正常,谢谢。”大雄说完便拿着弄好的东西和夏阳在外面坐了下来。大雄一边把饭团剥开一边递到了夏阳手里,夏阳红着脸咬了一口饭团,然后又喝了一口热奶茶。

“嗯?为什么都是热的?”夏阳好奇的问到。

大雄笑着说:“吃饭当然要吃热的,对胃好呀。”这种话从大雄口里说了出来,真的是耐人寻味。懂得最多的人,却做着最不懂事的事。

夏阳有些不好意思在旁边低着头吃着饭团,大雄道歉的说道:“不好意思啊,今天,让你在外面等了那么久。”

夏阳连忙说道:“不不不,是我,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没和你说清楚就擅自作主过来等你了。”

“没,我觉得很开心呀,下班有人等着我的感觉特别开心,就像回家有人跟我说,你回来了一样。让我感觉到了幸福和快乐。这是我期待的感觉啊,谢谢你才对。”

夏阳听到后脸都红透了,大雄回头看了看低着头的夏阳说:“是太烫了吗?看你脸都红了。”

夏阳马上咬了几口饭团连忙说:“没有,没有,没有。”或许时间就这样在大雄和夏阳身上停止了。感觉是那么的简单和幸福。一切都不经意间的美好起来,或许此时的夏阳会庆幸着今天鲁莽的自己。

不一会就下起雨来了,两个人都没有带伞,在雨里一阵小跑赶到了车站。

夏阳看着滴着雨滴的屋檐说:“听说雨天能一起躲雨的两个人,是上辈子错过的恋人。”

大雄笑了笑说:“我只知道,天空下雨是因为,远处有人在哭泣。”

说着说着夏阳的车来了,在夏阳准备上车的时候,大雄从包里取出那件淡绿色的外套,丢给了夏阳,说:“车上冷,别着凉。下车还有一段路,可以拿来遮一下雨。”

夏阳嫌弃的捏着衣服问着大雄:“多久没洗了?”

大雄侧着头想了想说:“好像几个月了,刚好,你回家帮我洗一下吧,谢谢啦。”

夏阳生气的站在车上,跟大雄挥着手说拜拜。

拿着衣服的夏阳在空荡荡的公交车上坐了下来,好奇的眼神凝视着这件外套。随后便穿了上去,卷起袖子手才勉强从里面伸出来,夏阳好奇的说道:“男生的衣服是有多大?袖子也长的吓人。”夏阳红着脸露着两只小手,一头扎进了大雄的衣服里,深深的呼着大雄的气味,也许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吧?夏阳一个人静静地在车上,拥抱着这来之不易的感觉。

晚上夏阳在朋友圈发了一张照片,是大雄那件淡绿色的外套,然后写着:“谢谢某人的外套,下雨天也并不冷。”大雄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下面点了一个赞。春正还没睡,眼睛从雨夜中划到了手机上,左右翻看着,眼神无处安放,或者可以说是无处安放的心。冬清还在努力刚做着,也许所谓的白领都是努力和汗水的结晶吧。樱草也在夜里忙碌着,一边写着论文,一边挠着头。这样的雨夜,大家都不舍得入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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