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得病？不可能！”毒海捶自己的胸，“它就在里面，我能感受的到！”
“因为它本来就存在于自然之中。”林武解释道，“你身体里的东西是异类物，虽然目前不清楚到底是什么。”
“你们也知道异类物？”毒海说道，“难道异类物不是怪物吗？”
“对啊！我就说嘛！你果然是怪物！”上官臆插嘴道，“来来来，让我看看你体内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毒海：？？？
啪！
又是一巴掌，拍在上官臆脑门上，上官臆疼的直叫，“你这么暴力难怪没人搭你的讪！”
“你给我闭嘴！”林武没给上官臆好脸色，“我要是天天想那东西，你来处理纳城的事务吗？”
“我……算了。”上官臆理亏，她乖乖闭上嘴，不过余光还是瞅着毒海。
“总之，你只要明白，异类物只是异常，但能控制。”林武继续说明，“我们允许你参加计划就是想弄清它的真面目，并且很大概率能消除它。”
“有没有副作用？”毒海问道。
“可能有，因为以前也出现过异类物狂躁的情况。”林武坦言，“能不能成功，只能看技术的实力和你的运气。”
“我能拒绝实验吗？”毒海有不详的预感。
“不能。”林武面无表情，“你已经签协议了，死了只有你自己负责。”
毒海：“为什么不告诉我风险？”
林武：“告诉了，在协议里明确写着。”
毒海：“那么多谁会认真看啊！”
林武：“那不是我们的问题。”
毒海无话可说，也许正如淅河说的一样，它对自己没有危害。
“哈哈哈，原来你是被忽悠来的？”上官臆突然大笑起来，“我还以为人源部召了什么角色呢，原来你啥都不知道？”
“我要是知道打死也不会来………”毒海叹口气，他只能为自己负责了。
“你还好意思笑？”林武又教训起上官臆，“人源部总部都催你多少次了？档案还没交到线人手里？”
“我又不是神，不需要休息吗？”上官臆不服，“而且最近术形不稳定，我在修改。”
“这就是你装神弄鬼的原因？躲在阁楼吓人？”林武质问。
“什么！”上官臆理所应当，“我只是需要安静的环境，是他自己上来的。”
听着上官臆理不直气也壮的胡说八道式甩锅，林武又赏了上官臆脑袋一拳。
林武：“别以为我好糊弄，阁楼的楼梯闭合时那么高，毒海什么也没有怎么够的着？”
毒海看在眼里，林武叔的地位还是很高哎？
不过看见一个鬼灵被人类欺负还不敢反抗的场面着实让毒海吃惊。
“给我老实完成任务。”林武跟上官臆说道，“我要去拿文件别再给我捣乱。”
上官臆就笑笑，顺道对着林武的背部比了个中指。
林武一离开，上官臆立刻凑了上来，吓的毒海后退不停。
上官臆：“你别退啊！”
毒海：“你别动啊！”
“切！无趣！”上官臆放弃，“本来只要让我尝一尝，就能知道它是什么东西。”
“林武叔不会允许你这么做的。”毒海说道。
“我只是想采集点样本。”上官臆辩解，“反正史密斯先生肯定也是要抽血化验的。”
“呵呵，我才不信你呢。”毒海态度坚决，“好好说话才能让人亲近你。”
“不用你来教我。”上官臆坐到沙发上，“那换个话题，你是哪的人？”
“我貌似已经说过了。”毒海尴尬，“所以说你刚才一直在想什么啊！”
“就是刚才说的事啊。”上官臆奇怪道。
“我靠，算了再说一遍。”毒海放慢语速，“帝，都。”
上官臆一脸不信，“你是帝都的？居然不知道帝皇计划的工作？”
“为啥帝都的就一定要知道计划啊？”毒海无力吐槽，“话说好像是秘密计划吧？”
“秘密？”上官臆表情奇怪，“估计只有医疗项目是秘密吧？”
“我是人源部的负责人，就是专门召人的。”上官臆自我介绍，“喜欢吃喝玩乐。”
“最后一句是什么鬼啊？”毒海捂着脸。
“那个家伙只会暗中办事，几乎不会出面。”上官臆语气不屑，“性冷淡晚期患者，偏执狂，搭讪终结者。”
“你是怎么找出这么多形容词的？”毒海呆了。
“你应该是他最给面子的人了。”上官臆说道，“居然会亲自接头，平时只会是普通同伴接待的。”
这么一听，毒海还有些欣慰，原来林武并没有把他当外人。
之前听父亲说林武家经历的磨难还是挺多的，比如三十年前的大饥荒和大瘟疫。
那是诺斯威赤上纪元经历的最大天灾。
林武叔可能因那才是现在这样，他能这样待自己已经很好了。
“还有，他居然告诉你真名了。”上官臆托着下巴，“林武吗？原来叫这个名字。”
“你们真的是同伴吗？！”毒海叫道，“为啥连名字都不知道啊！”
上官臆：“都说了我不在意外物，名字什么都是虚的，只要记住他样子就行。”
上官臆可不会承认是因为她从来没问过，林武也从来没说过。
毒海不想吐槽她那支离破碎的逻辑，明明应该成年了却跟个小孩似的。
“好了介绍完了，可以深入了解一下啦！”上官臆提议。
“你别过来！”毒海摆出身形，“我会古体术的。”
“哎………为什么就不能直率一点？”上官臆失望，“我对你的肉体不感兴趣，只想知道你身上到底有什么。”
“不就是异类物嘛，刚才不是说了吗？”毒海拒绝。
“OK……”上官臆彻底失去兴趣，就地坐着闭上了眼。
态度变化之快让毒海摸不着头脑。
“你在……打坐？”毒海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她的行为。
“我在检查身体，想明白到底哪里出错了。”上官臆说道，“最近我的术形很不稳定。”
鬼灵因为体质的特殊性，在以前就可以直接使用法术，不过并不是所有鬼灵可以使用。
比方说如果鬼灵和人生育出后代，很大可能会失去天然的法术适应性。
这放在古代只能是种族对立的无解问题，好在科技解决一切。
因为近纪元的术晶科技，即使是人类也能使用法术，在东方缔造出灵道，在西方缔造出圣徒。
种族间隔不再是问题，矛盾变为了个人主义形式。
不过龙息的术士一般喜欢称特殊能力为灵术。
“你还是术士？”毒海说道，“真的吓到我了，你全身除了那只角再找不出区别于人的特征了。”
“准确来说，我还是哲学家。”上官臆骄傲起来。
“哲学可跟精神病不是一码事。”林武再次走进来，语出惊鬼。
“你个傻子懂什么！”
“你个疯子懂什么？”
“傻子。”
“疯子。”
“傻子。”
“疯子。”
……………………
毒海夹在中间不知道咋办，他好像没资格打断两个核心人员的日常斗嘴。
“毒海！跟我干吧！”上官臆果断提议，“我保证每个月给你的生活费比他高！”
“你居然还敢跟我抢人？！”林武顿时恼火，“别以为我不敢举报你，毒海他心里自然有数。”
“你以前都没见过他，还有数呢。”上官臆嘲讽道。
于是两个人的争论从人身攻击变为购买毒海，毒海感觉体内的它都比他们靠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