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怎么回事？
不应该在首周末后就跳水的吗？怎么还逆袭了呢？
首周末跟高枫判断的差不多，四千万多点，周一只有六七百万，跌了一半，但对工作日，这是普遍跌幅，没有预期80％以上的跳水。
关键是周二、周三没有持续下跌，而是小幅微涨，到周四就累积快七千万了。
更夸张的是，周末三天来了一个暴涨！正常周末会比工作日大涨，但最高是首周，后面一周比一周差。
现在是次周末暴涨50％，达到六千万左右。这几天工作日也有千万，现在累积已经超过一亿五了！
这不对啊，不是票房跳水，就等着豌豆磨上8分吗？
按这趋势，这个周末过去，应该就有两亿左右，后面再怎么样，一个月的周期内也能过两亿五千万。
那粗算就有一亿分成，扣除成本，还能大赚钱七千万！
杨不凡欲哭无泪，别想要系统的补偿了。
等等……不是酬劳算投资了吗？那票房大赚，也能按比例分钱啊！
这一想通又爽了，既然不亏了，那就应该卖得越高他就能分到越多。
杨不凡有点后悔刚才对观众的劝退了，要不……呼吁明星的粉丝们多刷几遍？
看完了票房，又看了一下评分。
随着收录更多媒体的影评，综合评分还升到了9.2分，基本固定了。
也不奇怪，媒体数量少，多一个都能明显拉低拉高。大众评分低，影评人更会给高一点，以凸显他们的专业水平。
关键是豌豆，评分人数已经十几万了，应该是一步步的拉高，从开局的5.0，到现在已经7.7了。
又搜索了一下相关的新闻，杨不凡才算是明白了这十天发生了什么事。
有那么多大明星的铁粉好评，到第二天才6.0，可见第一波口碑确实不怎么样。后面是那些经典台词开始传播，给人不错的感觉。
而打差评的，是觉得闷、不好看，但也说不清具体怎么烂，毕竟这只是不喜欢的风格，并不是烂片。
所以有些路人，是特意想要去看看具体怎么“烂”，为什么豌豆和番茄评分相差悬殊。
当然也有粉丝们的二刷，就造成了次周末的逆袭。而带着鉴赏烂片的低期待值，让后面的观众，看完觉得还好，又让评分拉高。
豌豆评分不会影响票房，但口碑持续走高，加上足够大的阵容，还是让更多路人入场。
刚弄清楚这些，高枫视频又拨过来了。
“杨导……刚才忘记跟你说，采访是直播。”高枫一脸无奈。
“所以呢？”杨不凡拨了一下头发：“我这形象邋遢了？”
“不是，是你的话，有点不合适……”
“哦！你说那个啊，我故意的。”
“故意？”
杨不凡笑道：“十天了，主流一波已经过去，我能忽悠到观众买票吗？我让他们别看，有些人反而逆反心理，去证明自己有欣赏水平。”
“诶？好像是这个道理……你真是营销天才！”
本来无奈的高枫，一下兴奋了起来。“我马上配合做文章，再炒它一波！”
可能因为高晓柔的采访在线直播的关系，苏月瑶很快打电话过来了，约杨不凡吃饭，说给他介绍制片人朋友。
杨不凡爽快答应，不管是系统安排，还是萧何伯乐，他对新明日都是感激的。
但他是准备以快枪手姿态出击，新明日的规模，配合不了他。新明日有计划，他可以继续拍，但也要寻找更多的路。
《阿飞正传》到现在，算是口碑票房双赢了，他也算是一战成名。
但以阵容来说，票房价值还是不够的，话语权不够大，酬劳不会多高，需要更多的证明。
晚饭是在一个私人会所，除了苏月瑶之外，还有一个熟人徐言，另外有三个分属不同公司的制片人。
徐言是《阿飞正传》里的男一号，当然无法跟张国荣比，但在这里也是一线大牌。
他是拍摄最长的一个，跟杨不凡更熟，但也是客气尊敬，没有私交。拍完一个月，也就首映见过一次，其他就微信群说话一下。
现在再见面，他却明显多了几分感激。电影的成绩，让他这个男主角受益不小。见面就先道谢，这在首映的时候，他还没这态度。
“其实无论是徐先生、苏小姐，还是其他几位伙伴，你们都不用感谢我。在电影上映之前，都是你们在成全我。”
杨不凡并没有居功，也没有妄自菲薄。
“当然，我就算拍得不如人意，也一定会在某种程度上成全大家，这会成为各位的代表作之一。”
对于他自信的话语，徐言和苏月瑶还是表现感谢，另外三个制片人，则是玩味的笑容。
在他们看来，这个年轻的导演，不过是借着大牌明星的人气，完成了一个合格作业，就大言不惭的装逼。
后面的交流，都是台面上的客套，即便杨不凡娱乐圈社交经验有限，也能看出他们并没有多少诚意。
这样的人，包括他们的公司，都已经先留下了一个不好的印象。
会所的私房菜水平还可以，不过三个人都以还有饭局为由，简单提前告辞了。
徐言有点尴尬，也是一起离开了。
“导演别介意，他们真的是还有局。”苏月瑶苦笑。
杨不凡摇摇头：“没什么，我的地位还低，这些大制片人是看不上我。多谢你搭桥，还拉上徐言一起。”
“我又看了两遍电影，我是觉得您真的非常有才华！”苏月瑶认真的说。
“有机会再合作，我这些天又弄了几个本子。”
杨不凡客气了一句，他准备的几个，几乎都没女主角，《西虹市首富》女主角发挥也有限。
苏月瑶却是一阵惊讶：“这十天您就写了几个剧本？要不我……”
“不用，我不愁投资，我需要绝对的话语权。”杨不凡先婉拒了她再帮忙牵线。
苏月瑶理解的点点头。
国外有制片人中心制，导演话语权大，往往是身兼制片人，或者制片人不强势，甚至导演剪辑权都没有。
国内则是导演中心制，制片人主要是监管进度和财务，不会介入创作。
但……导演资历不够，话语权也不强，既要被大明星压制，又要被代表出品方的制片人压制。
“你真有兴趣，我可以给你安排一个角色。”
人家挺热心，杨不凡也回报了一下，《这个男人来自地球》配角是可以安排的。
这时候，他们包厢的门被打开了，有人闯了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