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去把我这个作业去做了,快点,老子等会儿还要交呢。”陈康玩着游戏,将卷子摔在裴园的头上。“我艹,怎么又死了”看见裴园没有动静,用手拍向裴园的脑袋“说你呢,怎么还不动呀。”
“知……知道了,等会儿我就给你。”裴园用沙哑的声音说,将头上的试卷拿下来。
“这才乖嘛,你要知道你就是本少爷的一条狗,还有”陈康用手抓住裴园的头发,“把皮给我绷紧了,别把你的刘海露出来,不然本少爷就要恶心坏了。”说完,陈康还做出呕吐的动作,松开了裴园的头发,笑着走了。
裴园看着已经离开的背影,并没有什么反抗,毕竟这种事她早就经历了无数遍了。
做完了陈康的试卷,将试卷放在桌子上,就走向食堂,吃饭去了。
没能走到打饭口,就被一群女生叫了出去。只见一个女生拿着剩饭向裴园走来,其他女生摁着裴园让她不再挣脱。
“听老师的话,要粒粒皆辛苦,可这饭我实在是吃不下了,要不就施舍给你吧,反正你也没钱吃这么好的饭。”说完就将饭倒在裴园的嘴里,其他女生将裴园的下巴闭住,让她咽下去。剩饭里也没有什么完整的吃的,就是剩的骨头和擦嘴后的卫生纸。
下巴被闭紧,使裴园将嘴里的东西全都咽了下去,骨头使她的脸憋成紫色。看见她这种模样,白笙笑了笑,用脚勾起裴园的脸,对她说:“我喂的还不错吧,来说声喂得好,我就是白笙的一条狗,我喜欢吃主人剩的,我就放你走。”
其他女生都哄笑,其中一个身高比较矮的一个女生说:“白姐真是便宜她了,看她那样子,还真的跟狗差不多。”
听见这个女生说的话,白笙笑道:“好了你们小声点,我的狗马上就要开口说话了,你们都听着,如果听不见,就让它再读一遍。”
裴园的手指头蜷缩着,她知道如果不说白笙肯定让她走不了,忍下心中想吐的那个劲儿,用沙哑的声音说着白笙想听的话。
白笙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同学们也该回班了,就放了裴园一马,临走之前还说了句:“你要是喜欢吃,主人就每天投喂你,还有我可不会有这么丑的一条狗,你顶多就是一条野狗,昂,不对,还是一条发情的母狗。”说完就哈哈大笑,带着其他人走了出去,只留下裴园一人留在小道里。
见白笙等人走了以后,裴园才开始吐,还有一些瘦小的骨头被裴园咽下在了肚子里。吐完后,裴园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回到教室收拾东西回家了。但她并不知道,角落里还有一个人看着这一切。
回到家,裴园看了眼正在看电视的母亲。黄秋华做着不怎么雅观的动作,看见裴园来了,便破口大骂:“怎么来的这么晚啊,你是想饿死你老妈吗?”看见裴园一声不吭的走进厨房,黄秋华冷哼一声“这么窝囊,真是随了你老爸,真是不知道那点像我,如果不是有人给你交学费,我就让你呆在这里,真是个赔钱货。”
听着母亲的怨念,裴园并不想大声跟她狡辩,她真的很想给自己的父亲正名,但她实在太渺小了,她连自己都保护不好,又怎么能保护其他人呢?
裴园的父亲裴峰是个老实人,一辈子没有什么作为,只希望自己的家人能够平平安安,幸福的过一辈子,这样就足够了,但黄秋华并不喜欢这样的日子,她想过着贵妇的生活,之所以嫁给裴峰是因为裴峰老家底比较富有,但没想到黄秋华并没有存钱的准备,只想买奢侈品,很快裴峰分到的遗产全都花没了,现在他们只能是借着亲戚家里的钱存活了,但好在是裴峰的妹妹想要帮助裴园,裴园这才可以上学,裴园也不失众望,学习也算是中上等,但就是这丑陋的皮囊给了裴园无限的绝望。